「合同半年期滿後,再說吧。」
徐曼妙替他懷著孩子,他卻要向名另一個女人表白……仔細想想,這一件多麼荒唐的事。
為了不讓貝貝產生負罪感,他決定,跟徐曼妙順利離婚後,再對貝貝說明一切。
希望那時候一切都還來得及。
「喂,你別走啊!什麼我啊你的,你給我說清楚!」貝貝沖上去,張開雙臂,攔住肖雨澤的面前。
「我跟你說不清楚!」
「什麼叫跟我說不清楚?你說都沒有說,你怎麼知道跟我說不清楚?就算說一遍不清楚,你說第二遍第三遍我不清……嗚嗚……」
肖雨澤猛地將貝貝擁入懷中,探下頭去,薄唇貼住她的小嘴,用力地親吻。
貝貝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在肖雨澤激烈親吻下,面龐微仰。
雙眼由開始睜得不能再大,到後來輕輕閉合。
雙手由開始在虛空中胡亂揮舞,到後來緊緊環抱肖雨澤的腰。
兩道身影,瞬間合二為一。
無須任何言語,卻讓彼此感覺到了對對方的眷戀。
許久,兩道身影才一分為二。
肖雨澤從活動衣櫃,回到他的房間,躺在床上偷著樂去了。
貝貝卻依然愣在原地,伸手輕撫雙唇,感覺上面殘留他的唇溫。嘴角扯起一個漂亮的弧度,輕輕喃語,「呵呵,肖-雨-澤。」
在床上躺了二十幾分鐘,覺得腦袋又脹又暈。
果斷的起床。
想玩電腦,怕手癢起來,又去攻擊方誰誰的銀行帳號,一個不心,又弄出人命來,那就不好了。
決定到花園里走走,主要是想尋找徐曼妙和任超然口中說的「她」。
于文麗和徐曼妙的意思,是讓她在房間老老實實呆著,恭候肖雨澤隨時差遣。她們哪里知道,肖雨澤的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哪里還需要人照料?
可她不能把肖雨澤的實際傷勢,告訴任何人。
想要出去,只能從陽台的逃生窗口出去。
走到陽台。
掠起厚重的窗簾,打開逃生窗口,將頭探了出去。
猛烈地陽光灑在腦袋上,像頂了個大火盆,熱浪從頭頂傳到腳趾頭。
熱!實在太熱了!
貝貝連忙將腦袋往回縮。
突然—
不遠處的花園假山側面,陰影處,出現一對,激烈擁吻的男女。
烈陽高照,天氣酷熱無比,花園里幾乎沒人出入。
真是激情的好時機。
貝貝攏起眼神,仔細一看,這對男女,赫然是醫生張意嬌和任超然?!
張意嬌?難道她就是任超然和徐曼妙口中的那個「她」?
必須去看個究竟!
抬腿跨上陽台,貝貝閉上雙眼,咬咬牙,從逃生窗口跳了下去。
哎喲!
雙腳板震得微微有些發麻。
畢竟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人,不似一般人那般嬌貴,很快就不麻了。
借著花叢,樹木,假山。
貝貝順利的來到,張意嬌和超超然所在的假山側面。
這個假山是個高超的藝術品,呈鏤空圓形,里面很寬敞,除了一個電動噴水器,再沒別的東西了。
噴水器一天到晚,不停地有清水噴得老高,遠遠望去,煙雨朦朧,霧氣昭昭,美如仙境。
如此美景,只適合遠觀,不適合游玩。
因為人一旦進去,全身的衣服瞬間便濕透了。
可有兩個人,先後進入了假山之月復。
貝貝曲著嬌小的身子,窩在假山上的一個凹口里,不會被太陽曬到,不會被噴出來的水淋到,更不會被里面的人看得。而她,卻能夠將假山里面的景致,盡收眼底。
就是諸葛亮在世,也難尋得這麼一塊風水寶地,嘻嘻嘻!
呃,先別忙著樂了,還是先看戲吧!現場直播,真人版,很難得的咧!
張意嬌褪去早已濕透的衣服,雪白修長的身體,瞬間暴-露在水氣縈繞的空氣中。
哇~哦!果然有戲!貝貝瞳孔放大,險些尖叫出聲。
連忙捂著嘴,縮著脖子,睜大雙眼,繼續看戲。
「給你。無論你要多少次,我都給你。」張意嬌赤-身-果-體地站在任超然面前,低低的聲音帶著哭腔,略有些嘶啞,「只希望你不要,不要……不要再侵犯我的女兒。她,她……才九歲……」
「我今天找你,主要不是為了做那事!」任超然將衣服拾起來,「你先把衣服穿上,免得你家那個鄉巴佬看見了,又以為我欺負你!」
「只要你放過我女兒,你讓我干什麼都行!」張意嬌嘶聲痛哭,跪在任超然面前,邊穿衣服,邊苦苦求饒,「你要的微元素,我已經交給你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讓我見我的女兒?你想玩女人,就玩我吧!別再侵犯我女兒了!她不過是個孩子!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了!」把剛穿上的衣服,又月兌了下來。
「是那個鄉巴佬太不識抬舉了!」任超然伸手勾住張意嬌的下巴,滿臉張狂,「我讓他三天內弄死那個老女人,他居然說不干!不干好,不干好啊!他不干,我干!我干他老婆,干他女兒!」
「弄死肖太太,已經足夠讓我們悔恨一輩子了!我們真的不想……」
「好!很好!既然你們喜歡可憐別人,那就盡管可憐!看看到頭來,誰會可憐你們!」任超然猛地將張意嬌撲倒在地,橫跨在她身上,胡亂地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免了前戲,掏出老二,直搗黃龍!
張意嬌雙眼噙淚,用力緊咬下唇,都咬出血了。
雙手攤開,不時朝周邊的地板模索。
終于,模到一塊尖銳的小石頭!
攥在手里緊緊的。
一道凶光,自睜大的雙眼閃出,胸口一陣激烈的起伏。
緊握石頭的左手,悄然舉起,直到與正在沖鋒陷陣的任超然,太陽穴平衡……
打死他又怎樣?女兒宋書懷,被藏匿何處,只有他清楚。
為了小書懷,暫且放過這個禽獸!
舉著石頭的手,緩緩地放下來。
旁邊偷看的貝貝又氣又急,順手瓣下幾塊雞蛋大小的石頭,瞄準任超然的背部,一股腦兒全扔了過去!
「不好!假山要塌了!」貝貝逃之夭夭時,听見任超然驚慌大叫,覺得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