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少曾經說,雪狼的性格中,最顯眼、最優秀的一點就是果決。
因為她從來不會猶豫。
只要有對等的價值,只要她做出了決定,那無論中途發生什麼事、有多大的危險,哪怕是必死的選擇,她都不會有半點的遲疑。
——她是絕好的利刃、也是不可多得的手下,但卻不是一個聰明的人。
所以A少也說,雪狼最大的缺點,同樣是果決。
因為,她的果決和毫不猶豫、在很多情況下,都體現在對她自己的殘忍。
就像和A少同盟、就像和銀狐共死、就像現在她決定救秦燁。
雪狼在黑暗中靜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黑暗寂靜的可怕,她可以萬分清晰的听到秦燁紊亂而不甚平靜的心跳聲。
「我只是不想欠你……」她突然開口道,喃喃的聲音沙啞如弦,語氣卻是冰冷的,如同落滿白雪的荒野。
她站起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漆黑中完全看不見她的身形,只有衣物簌簌掉落的聲音。
「我只是不想欠你。」
她又重復了一句,不知是在告訴秦燁、還是在告訴自己,最後的小衣滑落,地底氣寒,赤*果的肌膚瞬間激起了一陣戰栗。
「我只是不想欠你!」
黑暗中,少女第三次重復的聲音再次響起,冷如鋼鐵一般,幾乎帶著咬牙切齒的情緒,不知是恨,還是別的什麼。
循著呼吸的聲音,雪狼走到秦燁身邊,全身都潛在黑暗中,模索著解開秦燁的衣衫。
秦燁的意識極其淡薄,但最基本的條件反射還沒有消失,當雪狼的手指踫到他胸前的傷口,男子的周身一顫,閃電般扣住了她的手腕。
雪狼頓了一下,「是我,我是雪狼。」
冰冷的聲音,猶如刺骨的寒泉一般灌入秦燁的耳中,欲蛇沒有退散的毒性從被解開的手臂緩緩蔓延,在無形之中操縱了男子的身體。
那冰冷的語調,還帶著似曾相識的記憶,在秦燁散漫的思緒中猶如石子落譚,一圈圈的漣漪瞬間散開。
他沒有松開雪狼的手,反而更加攥緊了些,身子無意識的往前傾,貪婪的吮吸在鼻息間縈繞女子特有的體香。
沒有光亮,雪狼也沒有看見,秦燁一直緊閉的睫羽突然顫抖了一下,蒼白而毫無血色的唇蠕動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只是低下頭,解開了他上身的衣料,手指熟練而冷淡的游離,滑到男子的月復部。
「哦……」秦燁無意識的呻*吟,猶如利劍一般,貫穿雪狼的思緒,她移動的手指突然頓止,有些無法控制的顫動起來,再也無法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然而,也已經不需要她的繼續。
體內充盈著欲蛇的毒,秦燁的自制力早已經隨著意識淡薄,鼻息間的幽香就如同一種無形的挑逗——對于此刻的他,根本就沒有抵制的余地。
他突然一躍而起,將雪狼重重的撲到在地上。
雪狼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光潔雪白的脊背摩擦在地底粗糙的石塊上,烙著嬌女敕的肌膚生生的陣痛。
秦燁似乎完全沒了自我的意識,撲倒後猶如野獸一般,貪婪的伏在雪狼胸前,吮吸撕咬,發出靈魂深處最真實的喘息。
他的動作十分粗魯,根本就沒有理智可言,很快便在雪狼赤*果的身體上留下了長長的淤青和傷痕,唇齒間不時發出的低吼和**,是會讓任何一個女子都無法忍受的屈辱。
——猶如強*暴一般。
但是雪狼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也沒有伸手阻攔秦燁的動作,若此刻有一點點的光火,或者秦燁稍微有一點自我意識,輕易便能發現她僵硬的肢體上清晰表現出來的厭惡和抗拒。
雪狼側過頭,臉頰按在細小而粗糙的土地上,面無表情的臉盤,她閉上了眼楮,猶如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木偶,可以任憑操縱。
秦燁卻顧不上這麼多,事實上被女子柔軟而清香的軀體所刺激,哪怕身體里沒有潛藏的毒素、隨便哪一個男子都不會留下多少自持力。
欲*望的力量,其實遠比人想象中要可怕的多。
他迫不及待的親吻她的肌膚,火辣的舌忝舐,瘋狂的吸吮,一路游移四處點火。兩只手亦沒有閑置,又抓又揉的撫過她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所到之處,雪肌泛起晚霞般的顏色。
隨著他每一次的,雪狼心底的排斥就越來越重,軀體非但沒有**的火辣,反而一寸寸變的冰涼。
秦燁卻是越來越興奮,健碩的軀體越來越炙熱,抵在她月復間的巨獸也越來越火燙,越來越堅硬。
火辣覆蓋著冰冷,猶如烈火炙烤著寒冰,不是寒冰揮發消失、就是冰水澆滅烈火。
秦燁的喘息越來越沉重,身上所有殘留的阻礙盡數化為碎布,亂七八糟的落了一地、
他顧不上做好潤滑處理,蠻橫的扯住她的雙腿用力扳開,雪狼毫無反抗的雙腿了無生機的撇成屈辱的姿勢,她的牙關緊咬,眉心緊鎖的形狀猶如扯不開的結。
男女之事,雪狼不但不陌生、反而熟絡異常,可是這種歡*好帶給她的不是愉悅,而是掙月兌不開的夢魘。
數十年前的噩夢在肌膚的戰栗中重生,帶著呼嘯的死亡氣息,一寸寸覆蓋她原本稍有暖意的心髒,那些隱約而朦朧的情緒,被鋪天蓋地的冰冷再度塵封在千尺之下。
秦燁抵在她的雙腿間,眼看即將沖入,卻在最後關頭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他的身軀一瞬間顫抖的厲害,簡直如同一個四肢拴上了絲線的提線木偶被人劇烈抖動一樣,停在雪狼的身體邊緣,幾次想要沖入、卻又莫名的停了下來。
宛如無形中有種力量,與他的**在黑暗中劇烈的抗衡,僵持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