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建隆(961年)七月,次子仲宣生,南唐全國上下普天同慶,看著金碧輝煌的大殿內處處充滿了靡靡之音,那舞姬圍繞期間,皆露出了肚皮,一眉一笑間,皆是媚意,周女英看得心煩,便借故離席。她出宮,不知不覺間,她竟來到了那個蓮池。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看著滿池的蓮花,她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曉月墜,宿雲微,無語枕邊倚。夢回芳草思依依,天遠雁聲稀。啼鶯散,余花亂,寂寞畫堂深院。
片紅休掃盡從伊,留待舞人歸。寂寞畫堂深院。片紅休掃盡從伊,留待舞人歸。留待舞人歸————」一曲罷,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掌聲,周女英不禁驚訝地轉身。「李煜?」
只見他笑了笑,道︰「這普天之下,看來,也只有你周女英,敢這樣,直呼朕的名諱了!」
「女英不知國主駕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說罷,她急忙向他行了一禮。
「無礙無礙,這樣的繁文縟節,倒是約束了你的天性,朕倒覺得,在‘留香坊’時的你,才是真正的周女英。」
「國主?」听他這麼一說,周女英心里竟有些覺得奇怪,又有一些驚訝,他,竟然也會夸她?
「女英,這樣的生活,或許,真的不適合你吧?」忽然間,李煜對她這樣說道。
「嗯?」周女英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每日流連于形形色色的人之間,還要看著他們的顏色行事,這樣的生活,不是很束縛了自己嗎?」轉過身,李煜認真的看著她。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啊!怎麼,國主也有心事嗎?」周女英會意地問道。
「知我者,除了娥皇,看來,也就只有你,最了解我了吧?」說罷,李煜無奈地苦笑。
「怎麼這樣說呢?」周女英忽然笑了笑︰「難道,‘窅娘’不能算是您的紅顏知己嗎?」
「你希望她是嗎?」李煜反問。
「我——」一時間,周女英竟有些語塞,說實話,剛剛差一點,她就毫不猶豫地說‘不想’二字,可當知道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之後,她竟然,有些害怕,又有些彷徨。
「女英。」忽然間,李煜握住了她的雙肩,「你可知,‘留香坊’那日,你那嫣然一笑,早已,住進了朕的心里,久久不能忘懷?」
「國——國主?」被李煜突如其來的表白所嚇到,周女英竟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面對著這樣一個風流翩翩的,喜歡創作的沈若兮?見女英的臉色漸漸變紅,一時間,李煜竟迷了心智,攬過她的雙肩低下頭,他將她深深地吻住。
「李煜,你干什————」突如其來的吻,讓周女英嚇了一跳,掙扎間,那沁人心鼻的香氣隨之散開,令李煜不由得感到有些紙醉金迷,這樣的時刻,好像真的,從來都不曾有過,即使與娥皇相守相愛,卻從不曾嘗試過,這樣清甜的吻。一時間,李煜竟放不開她,伸出雙手,他將她抱得更緊,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體內,彼此融化一般。
園林外,那麗人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心痛,深吸一口氣,她轉身,默默地離開蓮池。
看來,以後,這蓮池,恐怕,也要易主了吧?
「李煜,你放開——」周女英急忙將他推開,「你,你是姐姐的丈夫,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朕是天子,天子自然可以三妻四妾,自然擁有後宮佳麗三千。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看著李煜有些霸道的神情,一時間,周女英竟有些失神了起來,這樣的愛,到底是福,還是禍?他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要怎麼做,她才能更好地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更好地生存?想到這里,周女英不禁嘆了嘆氣。
「女英,朕想讓你,做我的妃子,你可願意?」李煜忽然問道。
「我不願意!」周女英斬釘截鐵的回答。
「為什麼?」听她這麼一說,李煜眼里竟然有些失落了起來。
「自古一國不能有二主,烈女不可配二夫,姐姐是巾幗峨眉,是女英自小崇拜尊敬之人,因此,我絕不能奪她所愛。國主若是真的喜歡女英,就不要勉強我,再說,我周女英要嫁,也只願嫁給那個願意只娶我一人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不願意與別人,共事一夫!」
「你————」看著她堅毅的眼神,李煜就有些無奈,沒想到,她竟是這樣一個非同一般的女子,李煜笑了笑,道︰「也罷,朕不強人所難,但是,朕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做朕的女人!」
看著李煜自信的眼神,周女英忍不住問︰「您憑什麼就認定,我周女英,一定會心甘情願的做你的女人?」
只見李煜看著她,沉思許久,才抬起頭,眼里盡是濃濃的情意︰「金雀釵,紅粉面,花里暫時相見。知我意,感君憐,此情須問天。香作穗,蠟成淚,還似兩人心意。珊枕膩,錦衾寒,覺來更漏殘。紅繩早系定,就憑朕,此時心里,早已住了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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