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春是一個心地很善良的女孩子,美而不艷,傲而不驕,做在辦公桌前很是文靜,沒說話先笑,兩個小酒窩迷倒過很多男人,那些未婚的小伙子沒少往後勤部跑,人家是一概拒絕。
我曾問過她︰「何秀春,你快二十五了吧,應該考慮個人的問題了,想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用不用我給你參考參考呀。」
何秀春回答說︰「最起碼要比我大十歲以上的,男人年齡大懂得體貼女人,我可不想當一個家庭保姆喲。」
好嘛,思想超前,目標明確,不是一個愛虛榮的女孩子。
和妻子吵架後我好幾天心情都不痛快,坐在那里發呆,我怎麼都弄不明白,昔日和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張莉娜現在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地,感情在冷卻,連話都不多了。我是一個正常男人,還有就是,我的要比別人更強烈一些,四十多歲的我身體很健壯,在床上堅持半個多小時沒任何問題,與張莉娜過夫妻生活曾經是她最滿意的地方,不過近來卻越來越少了。
妻子依然很漂亮,身體基本沒有走樣,而且愈加豐滿圓潤。
過去的張莉娜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子,在床上永遠是羞羞答答的,過夫妻生活時不喜歡開燈,黑暗里的讓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申吟呼喚,但只要有一點的亮光就緊緊閉著眼楮,即使到情最濃處也決不出聲,好幾次我以為她被憋死了呢。
我們的夫妻生活先是減少到一周二次,然後就是一周一次,二周一次,最後弄到一個月也沒有一次,你想想,一個我還喜歡著的豐滿的就睡在我的身邊卻不能去踫她,對男人來說是不是一種折磨,實在忍不住我只能到洗手間自己解決,苦不堪言呀。
現在好了,張莉娜玩起精神出軌來了,俗話說四十如虎,她就沒有,從精神到只是一步之遙,她要真的連都出軌了,我該怎麼辦呢?
郁悶。
善解人意的何秀春看出我不高興,體貼地位我沏上一杯綠茶端到我桌上,輕聲問︰「頭兒這是怎麼了,有心事?」
她一直管我叫頭兒,是看了電視機《加里森敢死隊》後對單位領導的稱呼,「頭兒」這個稱呼有時很親切,把兩人拉近了,正是夏季,何秀春穿著很薄的連衣裙,胸部鼓鼓的,領口自然形成一道很深的,低頭時我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膚色極好,光滑如緞,她身上有一種香甜的氣味,撩人心弦,她的長發烏黑閃亮,引起我心中久藏的,一米六五的身高,站在那里婷婷玉立,正應了古人形容美女的描述︰肌膚瑩潤,舉止嫻雅,面若銀盤,眼若水杏,唇不點而含丹,眉不化而橫翠。
她又問了一句,我才清醒過來,我們倆近在咫尺,幾乎頭挨著頭了,綠茶冒著熱氣,香味隨之而來,我分不清是茶香還是她的體香了。
手機響起了,手機響的正是時候,我接過來一听,話筒里面傳來一個很粗很大的聲音︰「沈煬,是沈煬吧,我現在在縣里呢。」
我听出了了,李二愣子,我下鄉當知青時的死黨,當時生產隊李隊長的大公子。
我笑了,回答說︰「你小子還沒死呀,娘的來縣里也不先到我這里報個到,找揍是不是?」
李二愣子在那頭喊︰「扯他媽的蛋,我剛到不就給你打電話了嗎。你在哪里,上班吧,娘的你是好干部,現在你這樣的好干部可是不多了,你我還不知道,裝什麼三孫子,出來,我們去喝一杯。」
我說︰「現在不行,晚上下班吧,我請客,我們在聚香樓,不見不散。」
「好好好,真服你了,晚上聚香樓,不見不散。」
放下手機,何秀春看著我問︰「誰呀,這麼放肆?」
我說︰「我的一個死黨,最好的朋友,可以摘心割膽的交情。」
何秀春笑了,說︰「頭兒,怎麼說今晚我有地方蹭飯了。」
我還真的不好意思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