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臥室門口,蘇婉腦海里想著自己怎麼跟翟奕說,才能最快的解釋清楚。
站了半天,深深吸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翟奕正背對著她,站在梳妝台前。
「相公,你回來了,你听我給你解釋」蘇婉說著走上前去。
看到翟奕的背影,她的心踏實了一些。
「解釋什麼,解釋你是陳軒銘最愛的人,還是你最愛的是他?」翟奕的聲音冷的蘇婉打了個顫,更是被話里的意思驚呆了。
「不是的,我是被蘇琳陷害的,我沒………」蘇婉急急地開口,上前欲拉住翟奕的手臂。
「這不是陳軒銘送給他最愛的女人的麼?怎麼會在你這里?我記得我從來沒有給你買過這個東西」翟奕回過頭來,手里拿的是陳軒銘那天送給她的首飾。
蘇婉愣了愣,翟奕怎麼知道這是陳軒銘送的?
「不是的,那是陳大哥送給我的結婚禮物…。」蘇婉急的眼淚都下來了,怎麼會這樣,什麼叫送給陳軒銘最愛的女人?
「呵呵,一口一個陳大哥叫的還真是親熱」翟奕不屑的冷笑著,只是眼神冷冽的猶如冬日的寒冰。
「我真的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相公」蘇婉顫抖著拉住翟奕的手。
「滾,別踫我,髒!」翟奕嫌棄的甩開了蘇婉的手,還將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兩下。
髒?相公覺得自己髒?
蘇婉悄悄縮回了自己的手,不敢再去拉翟奕。
「相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蘇婉急的眼淚直流,可是沒有再敢去拉翟奕的手。
「現在說這些,你認為我還會再相信麼?」翟奕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將手里的東西摔在地上。
「我會讓律師拿離婚協議書給你,你把你的東西收拾下吧」翟奕說完,停了一下,向外走去。
是他蠢,昨晚那個什麼琪琪帶自己去了酒店,不停的吻他,挑逗他,酒意朦朧中,他以為她是蘇婉,可在最後一刻,他卻清醒了。
蘇婉和陳軒銘在一起,怎麼又會和自己在一起呢?想起她驚慌的臉,他的心就痛的如針扎一般。
如果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她的衣服很凌亂,她慌什麼?
趕走了那個琪琪,他一直睜眼到天亮,原來有些痛苦是酒精都麻醉不了的。
他記起蘇琳說的,陳軒銘送了一套首飾給最愛的女人。
如果,蘇婉沒有這套首飾,他就相信他們是清白的,所以他趕了回來,可是在梳妝台最下面的櫃子里,那個首飾盒靜靜的躺著。
蘇婉從來沒有跟他提過買首飾的事情,如果是自己買的,為什麼不戴,為什麼要放在最角落的位置?
身後蘇婉還在哭著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翟奕卻已經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蘇婉就那樣跪坐在地攤上,一直哭到渾身無力,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他要離婚,他不要自己了。如果一覺睡醒,發現這只是個夢,是不是會好一些?
只是,她醒來的時候,自己依然是趴在地毯上的。
起身,下樓的時候頭暈的厲害,才發現夜幕已經降臨。
翟奕的身影早已不在,是啊,他不要自己了,他讓自己收拾東西。
張媽看著蘇婉下來,趕緊將飯菜端了過來。
「張媽,我不想吃」蘇婉懨懨的說道。
「小兩口沒有過不去的坎,飯吃了,再去找先生,只要是誤會,就能說得清楚」張媽故作嚴厲的說道。
哪會她听到兩人爭吵,翟奕走了,她上去卻听到蘇婉在哭,她只好下來,沒敢去打擾。
可看著蘇婉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她就心疼。
真的嗎?只要是誤會就能說的清楚?
蘇婉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她已經兩天沒好好吃飯了,她不想吃,可胃難受的厲害,對,她就要好好吃飯,不是還有蘇琳嗎?
蘇婉挑著素菜吃了起來,肉菜讓她反胃,看來自己真應該去看醫生了。
吃晚飯,蘇婉想來想去,決定給夏甜打個電話,她比自己有辦法。
可是打了好久,夏甜都沒有接電話,蘇婉無力的將電話放了下來。
晚上,蘇婉一個人,睡在大床。上,有的只是回憶,只是眼淚,最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沒想到第二天一睜眼,夏甜就來了。
夏甜昨晚和顧雨澤在一起,沒帶電話,今天看到蘇婉打了好多電話過來,就打了過來,誰知是張媽接的,她才知道,蘇婉好像和翟奕吵架了。
「你們怎麼了?」夏甜看著蘇婉滿臉的淚痕,神色也凝重起來。
話剛問出口,蘇婉的淚又一次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說話啊,哭頂用的話你就哭吧」夏甜急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吼她一通。
半晌,蘇婉才抽抽噎噎的將自己前天被蘇琳設計陷害的事情說完。
「什麼?蘇琳那個賤。人,居然這麼害你,為什麼啊?」夏甜義憤填膺。
蘇婉第一次對夏甜說起蘇琳怎麼和翟奕在一起之類的事情,听得夏甜一愣一愣的。
「你怎麼以前不說?」夏甜很郁悶,這擺明不把自己當朋友。
「我怕你嘲笑我」蘇婉小小聲的說道,不是還抽泣一聲。
「你」夏甜氣的眼楮睜的好圓,自己會嘲笑她?
這個笨女人!
「那我們去找蘇琳,叫她來說清楚」夏甜拉起蘇婉就往外走。
「我找過了,她不在家」蘇婉說道。
「那就再找,這事也不能怪翟奕狠心,是個男人看到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在酒店,還衣衫凌亂,就接受不了」夏甜理智的說道。
蘇婉趕緊去洗了臉,兩個人去找蘇琳。
但是,又一次的撲了個空,蘇琳這幾天都沒回家——
寫文這麼悲催的,說完結了,怎麼老寫不完呢,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