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對擔心不已的蘇媽媽什麼都沒說,和夏甜轉身離開了。
「那我們再去找翟奕」夏甜又拖了蘇婉來到翟氏集團。
翟奕也不在。
這下,夏甜也沒招了。
你要解釋,最起碼得找到誤會你的人吧,現在人都不在,還解釋個什麼勁。
蘇婉神色淒楚的跟在夏甜後面,看著夏甜著急的樣子,心里涌過熊熊的感動,自己能在這個世界,有夏甜這樣一個朋友,總算是一點點成功所在吧。
兩個人無奈,只能再次回到別墅,守株待兔,希望翟奕能夠回來。
可是等到晚上,翟奕也沒有回來,蘇婉也不哭了,就那麼坐著。
原以為,熙絕王朝的世界里,人心叵測,沒想到這里也一樣。
夏甜沒有回去,一直陪著蘇婉等,監督著蘇婉吃飯,睡覺。
夏天知道,如果她走了,蘇婉肯定不好好吃飯,虐待自己的身體。
又一天來臨的時候,夏甜監督蘇婉吃過早飯,又去找翟奕,找蘇琳。都沒找到。
夏甜決定帶蘇婉去找陳軒銘,蘇婉卻死活去不。
如果讓翟奕知道,自己還和陳軒銘聯系,那不是更解釋不清楚了麼?
夏甜卻堅持要去,說也許陳軒銘有辦法。
可找到陳軒銘的時候,兩個人都大吃一驚。陳軒銘看起來很憔悴,胡子茬都長了出來,眼圈青青的,一看都熬了夜。
嘴角依然有著淺淺的青色淤痕,那是被翟奕打的。
夏甜一問,才知道,翟氏集團這兩天開始對陳氏進行大規模的打擊,包括游說和陳氏合作的公司撤資,搶奪他們的合作伙伴等等。
陳軒銘顧此失彼,已經焦頭爛額。
蘇婉對陳軒銘很愧疚,是因為自己,翟奕才打擊報復陳氏的。
「不關你的事,你也是受害者,一切都是因為蘇琳」陳軒銘柔聲安慰著蘇婉。
他也派人找了兩天的蘇琳,可是蘇琳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他找不到。
蘇婉只好和夏甜告辭陳軒銘,因為面對陳軒銘,蘇婉就會想起那天兩人醒來哪會,尷尬的不行。
路過金鼎購物中心的時候,夏甜看到了古箏大賽的海報還在,只不過這次換成了進了決賽的幾名選手的照片。
「婉兒,你的決賽曲目報送了嗎?」夏甜問道。
「啊?什麼?」正在對著窗外發呆的蘇婉回過神來,呆呆的看向夏甜。
「我問你,決賽曲目報送了沒有?」
「決賽曲目?」蘇婉轉動著眼楮,回想了一下。
「沒有」蘇婉記起來夏甜問的是什麼了。
「那我們現在去給你報吧」夏甜說著就喊司機師傅停車。
蘇婉是被夏甜拉下車的。
這會再不讓蘇婉有點事情做,她估計就一直這樣發呆下去了。
夏甜拉著蘇婉走去金鼎購物中心的辦公室,蘇婉沒有一點點頭緒,夏甜問她會不會《春江花月夜》之類的。
蘇婉點點頭,夏甜就給報了個《春江花月夜》。蘇婉也沒有發表任何異議。
她的心不在這個上面,還有七八天就是決賽了,希望她能有點事做。
夏甜陪著蘇婉找蘇琳和翟奕找了三天,蘇琳都杳無蹤影,翟奕也是如此。
夏甜想翟奕肯定是故意避而不見的,要不哪能次次他們去的時候,翟奕都不在——
翟氏集團,三十樓,總裁辦公室。
翟奕在辦公室里,翟奕紅了眼楮,默默的抽著煙,听著門外方若琪正盡忠職守的按照自己的吩咐,告訴蘇婉自己不在的話。
心仿佛被狠狠的揪著,只能靠吸煙來麻痹一下刺痛不已的心髒。
三天過去了,他沒睡過一個好覺,只能靠煙和酒來麻醉自己。
市中心的房子里擺滿了酒瓶和煙蒂,今天他才讓方若琪找了鐘點工過去清理。
他很想蘇婉,可是他不能見她,他害怕自己見了她,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害怕自己會原諒蘇婉的背叛,害怕自己因為她的眼淚,而放過蘇家。
他不能因為任何人,而放棄自己在母親臨終時發下的誓言。
他已經下了命令,不要讓蘇家馬上破產,他要慢慢來,要讓蘇禮看到希望,然後再一次次的扼殺他的希望。
他要讓蘇禮失去全部的希望以後,再徹底絕望。
他要玩貓戲老鼠的游戲,享受游戲的樂趣。
一下子就讓蘇禮嘗到失敗的滋味,太便宜他了。
就像殺一個人,如果你一刀殺了他,他還落得個痛快。他要將蘇禮凌遲。
狠狠的將煙掐滅,听著蘇婉離去的腳步聲,翟奕猛然的將頭埋在了桌子上,眼眶酸的厲害,他要趴下休息一會。
蘇婉又一次的失望而歸,她讓夏甜回家去,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哪能老陪自己呢。
夏甜走的時候心想,看來自己需要去找個新工作了,這種拿雙倍薪水又什麼都不用做的日子,看來暫時到頭了。
蘇婉打了個電話給陳軒銘,陳軒銘派人將琴送到了別墅。
蘇婉看著那張古琴,淚就止不住。都是因為這個琴,自己才有機會讓蘇琳設計!
一把抱起琴,就想往地上摔下去,卻在最後一刻軟了心。
好歹這個琴也等了自己這麼久,從熙絕王朝不知道怎麼流傳到這里來,自己怎麼能摔了它?
將琴放好,蘇婉坐在了跟前,彈了起來。
彈的曲子是她小時候經常听娘彈的,一首很悲傷的曲子。
她不知道娘為什麼會彈這首曲子,只知道每次娘一彈這首曲子,就會掉眼淚。
她一直不知道這個曲子叫什麼,後來有一次,她看到娘哭的時候,終于問起這個問題。
娘說,這首曲子叫《殤》——
啊啊啊,蘇子知道這篇文文總體來說呢,比較單一,沒有太復雜的豪門爭斗,因為蘇子更傾向于單純一點愛情故事,嘻嘻,大家慢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