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自醒,你這明顯在吃醋。」君自靈搶嘴到。
「君自靈,你這明顯是花痴。」
哈哈哈……
君家的一對活寶斗嘴斗的氣氛都活躍起來,大家並未真正的生氣,只當是孩子的小脾氣而已。
君自謙也伸手模了模君自醒的腦袋︰「是二哥不好,這麼多年來忽略了我的好弟弟,自醒今年該上高二了吧。」
「二哥,再過兩個月我就要高考了。二哥,你真的一點也不關心我。」君自醒忽然像霜打的茄子,失望的說。
「這麼快,是我這個當哥哥的不稱職,二哥甘願受罰,你有沒有什麼願望,二哥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
「願望嘛,暫時還沒有,但是倒是有個小小的要求,倒是希望二哥幫個忙?」君自謙看了景年一眼說。
「什麼忙?」君自謙笑著問。
「我要找個家教,我覺得你的景秘書非常適合。就是不知道二哥舍不舍得讓你的大秘書幫我補習兩個月。」君自醒不懷好意的說。
「這有什麼舍不得的,景年確實很有實力,十四歲就考上清華,至今為止還是年齡最小的高考狀元。」君自謙笑著說。
「哇哇哇,原來景哥哥這麼厲害,真的好佩服你。」君自靈崇拜的不得了。
「景年,辛苦你了。」連君夫人都對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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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答應?」景年問。
難得君自謙今天親自開車送她回去,她來的時候,是坐著君自謙的車一起過來的,所以君自謙主動說要送她回去。
「你不願意?」君自謙斜眼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反而反問。
「不是,只是你知道你這個弟弟根本不需要家教。」景年客觀的說。
君自醒提出這樣的要求明顯是不安好心。
君自醒和君自靈今年都是十七歲,君自靈才是高一的學生而君自醒馬上就要參加高考,听說他也是有名的天才,從小學到初中一路第一,但是君家希望他跟妹妹不要跨越性太大,才沒有讓他跳級,但是中考以後,他高一高二索性都沒有上,直接參加高考,像這樣一個少年天才,難道還需要家教。
君自謙忽然踩下剎車,車子慢慢的停在馬路邊。
「我知道自醒不需要家教,但是我希望我在那個家的時候你能在我的身邊。」君自謙說。
景年的心髒好像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
君自謙看著前方,似乎看得很遠,聲音也似乎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都不願意回家嗎?」
景年沒有接話,君自謙繼續︰「因為我從來沒有覺得那是我的家,只有你,與江,映柔還有冷奕是我的親人,你們才是我最想珍惜的人。」
親人……
景年的心很是觸動,好像一層封印的外殼在漸漸的破碎。
她最珍惜的就是這兩個字,最渴望的也不過就是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