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話。
可能是剛剛在易雲煜那邊吃了悶虧,現在倒是全部撒在君自謙的身上。
但是,她更加茫然。
她只是一味的為了堅持而堅持。
或許,她該趁這個機會告訴君自謙其實自己真的是個女子。
可是,她忽然看不透君自謙。
說句實話,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君自謙的氣。
她覺得自己就好像他的寵物,不高興的時候,冷眼相待,高興地時候,隨便哄兩句又好了。
以往,她明明了解君自謙的這種個性的。
偏偏現在,她不甘願。
她這脾氣發的其實沒什麼由來,就是純粹的發泄而已。
君自謙被景年這一吼倒是楞住了。
然後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收斂︰「景年,我不是這個意思。」
景年想開車門,發現車門是上著鎖的。
她拉開隔音板︰「開門,我要下車。」
他的手被君自謙拉住,然後他的聲音淡淡的對司機說︰「沒事,你開車。」
景年氣呼呼的看著君自謙,倒是君自謙的臉上又恢復了笑意。
「好了,你想什麼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將你當做女子,成了嗎?」
君自謙雖然聲音溫柔。
但卻是強行將景年拉回座位︰「你還是回來吧,我今天可是特地去看你的,沒有你,秘書室都快雞飛狗跳了。」
心里涌出一抹莫名的悲哀。
原來,她的作用還是在此。
已經是中午。
君自謙倒是沒有急著回公司,而是帶著景年去一家餐廳吃飯。
景年覺得君自謙終于恢復了「正常。」
但是,現在,她不清楚,他是恢復了本來的面目,還是又戴上了面具。
景年原本請了一周的假期,兩天之內又回到了公司,讓人大跌眼鏡。
而且,又是和總裁一起回公司的。
有人看到是君自謙與景秘書一同從車子里出來的。
大家都盛傳是君總親自將景秘書請回來的。
景年的辦公室又搬了回來,所有的布置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君自謙看著對面熟悉的身影,笑的心滿意足︰「還是這樣,最好。」
景年以為生活終于恢復了原本的風平浪靜。
第二天,秘書室就給景年送來一樣東西。
竟是淡水的邀請函。
由頭是一場競標會。
淡水那種地方,經常有一些稀世珍貴的東西拍賣。
但是,這可跟景年經常跟著君自謙參加的慈善拍賣會大不一樣。
淡水那邊拍賣的寶貝是真的寶貝,但是通常都是經過一些不法手段得到的。
比如去年曾經出現過紅極一時的「夜鶯之歌」稀世罕見的寶石。
曾經是國內珠寶大亨墨家的私有財產,听說幾年前被盜了,倒是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邀請卡只有一張,署名上只有景年的名字。
偏偏由秘書室的助理送到了總裁辦公室。
當時君自謙也在場。
君自謙拿著那個邀請卡看了一會兒︰「你何時去過淡水那種地方。」
景年淡淡的說︰「你喝醉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