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的心一沉。
隨即嘴角也是一沉︰「初雪若是有父母兄弟姐妹,怎麼還會在淡水那種地方,這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多了,剛剛還因為長的像某人被市長夫人摑了一個耳光呢,君總不是也看見了,又何必再接人傷疤。」
景年故意說得很是委屈,惹人憐愛。
說句實話,現在的神態,她是根據幾次見到易雲煜的幾個女友那邊學到的。
君自謙欣賞干淨利落,如同空谷幽蘭一般的女人,景年就盡量讓自己像風塵女子。
君自謙淡淡一笑︰「抱歉,君某不是存心揭連小姐的傷疤。」
接著兩個人便也不再說話。
君自謙顯然有一點漫不經心。
一曲完畢,便無意再續,紳士的退場。
景年看到君自謙似乎離開了大廳。
景年微微皺起了眉頭,與此同時易雲煜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
「君承總裁不愧好城府,一個活生生的你站在他的面前,竟然能夠無動于衷,不管你裝扮成什麼模樣,我可都是一眼都能認出來。」
易雲煜嘴角微勾,宛如上弦月。
景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易少爺,這樣很好玩嗎,耍我真的很好玩嗎?」
易雲煜已經從侍者那邊將景年原先帶過來的手包拿在手上。
景年也正要去拿包。
果然里面的自己的私人行動電話已經響起來了。
景年慌忙想去拿,易雲煜卻將包別到身後。
「你做什麼,我的電話響了。」
「看來君自謙也不是無動于衷啊,該是他的電話吧,如若你沒有接會是什麼後果呢?會不會立刻就被發現。」
景年死死的看著他,他覺得今天的易雲煜和以往的不一樣。
「為什麼?」她冷冷清清的問。
「倒也沒有什麼,只是為自己討個公道而已。」易雲煜輕描淡寫。
景年不明白他的意思。
「景秘書處心積慮推我下台,我也只是想用同樣的方式讓你感同身受而已。」
景年的思維迅速運轉,瞬間就理清了頭緒。
景年終于明白了,易雲煜為什麼三番兩次不肯放過她。
原來還是北區的那件案子,她用手段讓易勝損失了八十個億,同時讓易雲煜被易勝的董事會踢下了台。
「如果姿態清高的君承總裁知道自己備受寵愛的首席秘書竟然是個女人,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欺騙自己那麼久,當一切真相揭開以後,我很好奇景秘書的首席之位還能否保住。」
易雲煜莞爾一笑︰「不知道君承有沒有這個器量容得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