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出神。
其實他知道那個女人不可能和景年有任何關系
只是因為一個甩手的動作有些像景年生氣的時候無意時候的動作。
他就將這兩個人聯系在一起。
他們的聲音不同,他們的氣質不同,其實面容也不同,更重要的是這個是一個確確實實的女人。
而景年……
若是景年是女人的話,自是不該遜于這位吧……
他看著那邊的身影將景年的面容與她的面孔重疊起來。
一時恍惚……
君自謙皺了皺眉頭。
君自謙,你真是瘋了!
若是你不想失去景年,就別再將他想做女人,否則,還就像現在這般……這般痛苦。
水映柔走過來︰「謙,你剛剛去哪了了?」
君自謙的眼神此刻還定格在遠處的身影。
水映柔顯然也注意到了。
她綻出一個典雅的笑容︰「怎麼,對那位一見鐘情?」
君自謙笑了一笑︰「你在說什麼?」
「我開玩笑呢。」水映柔笑著挽住君自謙的手臂︰「那個連初雪小姐像是一塊融了了巧克力,我記得你向來不喜歡巧克力。」
君自謙微微看了水映柔一眼︰「偶爾嘗嘗甜頭也是不錯的。」
水映柔面色一僵。
君自謙笑的溫潤︰「我也是開玩笑的。」
水映柔的面容微微緩了下來,但是眼神卻不由自主看向那個女人。
********
「你到底想怎麼樣?」景年臉上滿是笑意。
此刻她手上拿著一杯酒,與易雲煜站在精致的酒池旁邊,兩個神色親昵,像是情侶之間的你儂我儂。
「我只是覺得景秘書當男人太可惜。」易雲煜溫文爾雅,文質彬彬。
「天下美女那麼多,你何必抓住我不放。」
「天下美女是多,可是沒有一個比你更美。」
「你最好還是乘早死心,我不會做你的女人。」
「我知道。」易雲煜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說︰「我可以等,我有足夠的耐心。「
易雲煜的聲音忽然變得悠遠︰「對我這種人來說,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意義,我活著唯一的樂趣就是尋找我感興趣的東西,上次我想在北區建一個度假山莊,讓我沉寂這麼多年的心有了一絲期待,但是被君承破壞了,可是我現在更要感謝君自謙,他讓我發現了你」
景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你現在是我最感興趣的東西。」易雲煜忽然前傾一步,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景年的額頭︰「這算我們打賭的印章,我賭,這輩子,你終究回事我易雲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