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景年繼續躺回去,將腦袋鑽進枕頭里面︰「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變想過這個問題,我不敢喜歡他。」
東方海棠坐在床邊︰「景年,你要自己想清楚,如果你告訴他你是女子,勢必就是暗示著你也喜歡他,你們兩個就會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但是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如果我們的仇人是君家,那時候,你該如何去面對君自謙。」
景年坐起來,看著東方海棠︰「是啊,阿爹阿娘的仇還沒有報,我哪有時間想這些。」
「景年,我們盡快證明,若是一切與君家無關,你和君自謙在一起,我也是十分贊成的。」
景年的臉微微紅了紅︰「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和總裁在一起,我只是將他當做阿爹。」
「哦?那這個阿爹可真夠年輕帥氣的.」東方海棠調侃。
景年氣得拿枕頭丟她。
「不玩了,說正事,景年你要想辦法讓我再去君家莊園一趟。」
「為什麼?」
「我想現在最容易著手調查的就是君家,這樣也最容易證明父親母親的死是否跟君家有關。」
景年想到這些事情可能和君家有所牽連,心里就不是滋味。
「你讓我想想辦法。」景年說。
終究還是去了君承的公司。
君自謙看到她的時候,倒是有些驚奇。
景年沒有想到自己來晚了,君自謙也來晚了。
兩個人竟然是在君承大廳的門口處遇上。
一路走來,沒有說話。
公司卻將昨天晚上總裁與景秘書那一段「景秘書遭遇強吻,總裁暴怒。」那橋段傳的沸沸揚揚,添油加醋。
君承這個地方,人多嘴雜的,本來就是個是非之地。
兩個人一起進的是君自謙的專用電梯。
景年站的筆直,故意站在角落,與君自謙拉開一段距離。
孰知君自謙竟然故意往景年的身邊挪動,直到兩人肩並肩的站著。
景年有些尷尬,想找個話題打破這個詭異的氣氛。
「那些人嚼舌根你就不管管嗎,傳出去有損君承的名譽。」
不經意間卻是挑了一個最危險地話題。
「他們說的都是事實,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他說的理所當然。
景年不可思議君自謙竟然聲不改調的說出這番話,抬頭看他。
他竟然對景年溫潤一笑。
電梯門正好叮的一聲打開,君自謙徑直走出去。
景年被他那氣定神閑的模樣也怔住了。
自己一整晚都沒有睡著,可是君自謙看上去仿佛神清氣爽,整個人精神奕奕,流光溢彩。
君自謙驀然轉身一下子將景年從電梯里拉出來。
又是叮的一聲,電梯在他們兩個人的背後合上。
「你最近好像很喜歡發呆。」
景年發現聲音仿佛是從頭頂上飄過來的。
一回神,才發現自己被君自謙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