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煜一下子將他抱在懷里︰「傻瓜,想哭就哭吧,在我的面前你可以不裝,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景年沒有哭,反倒是笑了︰「我剛剛已經哭了,所以,我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
才怪!
事實上,接下來的日子景年太正常了,正常的讓人發悚。
她冷靜安排海棠的喪禮,出殯,火化無一不安排的妥妥當當。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叫人擔心,可是,連易雲煜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不管他說什麼,景年總是笑著說沒事。
她現在給人的那種感覺活像是一個木偶,連微笑都是被線牽出來的。
現在電視里,報紙上,所有的輿|論媒體的頭版頭條毋庸置疑都是君家慘案。
外界猜測紛紛猜測,這場慘案是有人為之。
君承這些年來在商場上的作風狠辣,樹敵不少,但是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非要將君家弄得家破人亡。
君自謙至今位置沒有在媒體面前透露半分。
可是這個疑惑並沒有困惑外界很久,不久就有報社刊登出來,縱火者便是君承的首席秘書景年。
這篇報道一出來無意是像新聞界界投了一個重磅炸彈。
證據就是有目擊證人證明那天下午景大秘書借由有事進入君家大宅。恰巧是大火發生的前半個小時,這個證人是君家桃園的一名園丁。
還有便是在君家發生爆炸的酒窖里,發現了一枚紐扣,經證實是景秘書工作服上的一顆。
再者媒體還出示了大型危險火藥的非法買賣單,買著的署名證實景年。
看到這些報道的時候,景年正在自己的公寓吃早餐。
還是易雲煜拿來報紙給她看。
易雲煜說︰「看來君自謙不肯放過你啊,這些偽造的證據做的有模有樣,你真是百口莫辯。」
景年只是無意的瞥了一眼,干笑了兩聲︰「那麼懶的人,難得頗費了些心思在這些瑣碎的事情上。」
「景年,你到我那里避一避風頭吧,既然君自謙有意栽贓與你,你很快會受到媒體的群攻,你會立刻變成所有輿|論的焦點,你放心,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律師團,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景年放下筷子︰「你有沒有吃早餐,鍋里還有一點粥,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景年,我在和你說正事。」
「我這里還有一點辣白菜,是海棠前些日子做好了放在冰箱里的,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帶一點回去。」
「景年,你不要這個樣子,海棠犯的錯,不該由你來承擔,海棠離開了,我們都難過,可是你要振作起來,還有一段艱苦卓絕的路要走,景年,振作一點。」
景年笑︰「多謝你的關心,不過不用麻煩你了,我已經請了律師,這件事情泥就不用擔心了。」
景年是真的請了律師,並且還是全市赫赫有名的何大律師,此人有舌燦蓮花的本事,據說是律師界的鬼才,至今為止沒有失手過。
易雲煜將信將疑,但是看景年的樣子覺得那里不對,又說不好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