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淡淡一笑,看來還真是被她猜中了,只是……玉風與金蟬有何仇怨呢?從他眼眸中看出,那不是一個‘恨’字就可以形容得了的。
沒有讓她料到的是新婚夫人竟然也是刺殺金蟬之人,不過金蟬這人謹慎,防人之心太重,新房之內沒有任何利器,連衣衫什麼的都沒有,新婚的女人就這般蓋著被子躺在那里等著他臨幸。
她站在第二道簾幕之外,听著里面打斗的聲音,看來真的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過了很久,里面竟沒了聲音,林夕有著皺眉,而後听見女人的一聲慘叫,還有金蟬的暴吼。
「說,是誰派你來殺本大王的?」
「哼,沒有人派我來,你金蟬殘暴不仁,早已經是人神共憤了,即便今日殺不了你,來日也會有人殺了你,哈哈~~~」女子慘然一笑,精致的面容猙獰不堪。
「你說還是不說?」只听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那女子倒是嘴硬,還出言辱罵金蟬,「金蟬,你想知道真相,那就到黃泉路上知道吧!哈哈~~~~」
「就算你不說,我金蟬也要查出害我之人,看我不將他碎尸萬段。」他舉起手來,正要狠狠的劈下。
林夕見狀,從袖中拿出了銀針,猛然的往金蟬後背射去,可是他身上穿著防備利器的內衫,以至于她的銀針根本就是無用。
「誰?」金蟬猛地轉過身,還不忘一掌打在了被他踩在地上的女子頭上,只見女子頭上頓時血流不止。
「金蟬果然名不虛傳,殺人竟然連眼楮都不眨。」
紅色簾幕之後,走出一個身穿粉色羅裙的女子,她臉上的鯨紋入地獄猙獰不堪的魔咒。
「你……」金蟬哈哈大笑,「看來本大王的命還真是值錢,竟然連啟雲國都驚動了,只是……你是如何進來的?」
她嘴角微勾,「將死之人,何必問這麼多?」
金蟬皺眉,「是金靶那個畜生嗎?他還真是膽大,竟聯合外人要殺本大王,等本大王出去,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林夕冷哼一聲,「大王子如此做也是你金蟬所逼,你欺騙他10幾年,將他愛姬**殺死,卻當做無事人一般,還利用大王子的權利與二王子相互爭斗,好讓你從中得利,天下父親,等做到你金蟬這種地步的也算是少數。」
「你這是在教訓本大王嗎?就憑你,一個女人也妄想要取本大王的性命?!」
「女人又如何?今日我便取你性命。」
金蟬大笑,「你未免太小瞧了本大王,倒要看看你拿什麼本事取本大王性命。」
他眉峰一轉,從腰間抽出軟玉佩劍,就往她這里刺過來,她只是往旁邊一閃,只見從天頂之上飛躍下來四五個黑衣人。
新婚房內,刀劍聲陣陣,可是外面卻沒有人前來。
金蟬殺了兩名‘夜襲’騎士,終究是寡不敵眾,被削去頭顱當場殺死。
她臉上帶著微微笑意,可是卻見玉風從房頂下來,冷著臉往里面走去。
紅色簾幕映襯著他白色的發絲,猶如鬼魅。
「金蟬,你還是出來受死吧!」他舉起劍指向床榻之上的帷帳,帷帳輕輕浮動,隨即里面傳來一陣哈哈大笑。
只見金蟬從白色的帷帳走出來。
「你倒是對本大王了解的很,竟然知道那是本大王的替身。」
「你的為人,我從10幾年前便知道了。」玉風眼中充滿了恨意道。
「10幾年前?」金蟬微微蹙眉,「你是何人?」
「哼,我是何人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你這條命是我的,今日我要將你碎尸萬段。」劍鋒凌冽的沖向金蟬。
林夕不曾見過用劍的玉風,原來他用劍竟也是這般厲害,只是……金蟬身穿防刀劍的內甲,以至于玉風根本就沒有傷到他,反而是自己用力過多越發身體無力。
玉風和金蟬對駁,糾纏在一起,刀光劍影。
金蟬突然間恍然大悟,「你是那個賤人的兒子?」
「住口!你也配提她。」玉風揮舞著劍,像是用盡了全力要將他殺死,可是他體內真氣本就很少,眼看有些吃力,她不禁走到金蟬的背後,沖著他的後腦射出銀針,只是他反應極快,一個轉身,銀針劃破了他胸前的衣衫,里面金色的內甲已經露了出來。
「你這女人竟然偷襲我。」金蟬惱羞成怒,猛地揮開了玉風的劍,往她這里刺過來,余下的‘夜襲’騎士上前阻擋,加上玉風四人之力卻只能和金蟬打的平手,看到一個‘夜襲’騎士被殺死跌落自己的面前,不禁有些駭然。
金蟬飛上床榻,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那是一朵灰色的花,即便是沒有了水和枝葉卻還是那麼的茂盛,他正要吞下,結果有飛鏢射向他,他不禁轉身躲避,手一抖那黑子盒子落在地上。
他想要去拿,只見一個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拿了過去。
「你們……」金蟬不禁大笑,「好啊,都是來要本大王的命是吧,來啊,就算沒有‘巫花’,我依舊可以將你殺了。」
金蟬像是瘋了一般的殺著,玉風和‘夜襲’幾個人抵擋不過,竟然被他震的吐血。
「來啦,有本事過來啊!」他走到‘夜襲’身邊,毫不猶豫的將劍麾下,那人在還沒有預料之下便已經死了,他嗜血狂魔一步步的逼近其他人。
在他準備再次揮向另一個‘夜襲’騎士時,玉風拿著劍從後面沖了過來。
「真是不自量力。」金蟬揮舞著手中軟劍擋著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