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不禁閃著憤怒,「現在你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你知道我現在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嘴角帶著一抹邪魅的笑意,「那便是滅了臨天國,取你舒尖的向上人頭!」
「你……」舒尖惡狠狠的看著她,繼而不屑一笑,「那也要看你的本事,就憑你,還女敕了點。」
他給了牢房中的黑衣一個眼色,那黑衣人試圖再次進入,木欄相繼落下,他伸手敏捷,竟然躲過了好幾處,用劍將木欄斬斷,就算再厲害也是抵不過那些亂飛的木欄,那人手臂受了傷,回到舒尖面前,不禁跪下,「小的已經盡力,還是沒有辦法進去。」
舒尖猛地揮了那黑衣人一記耳光,「沒用的東西。」
林夕看著他不禁戲謔的笑著,「今日我就讓你們有得進沒得出,這次定要將你們這批黑衣人組織鏟除。」
舒尖冷笑,「看來你的目標是這些黑衣人,利用苦肉計來引出黑衣組織,你還真是下了些本事,只是……你以為黑衣人組織如此容易鏟除嗎?真是異想天開。」他從袖中拿出了一些粉狀,伸手灑在那些被木欄刺死的黑衣人身上,頓時,那些黑衣人化成了一灘血水。
「你……」
「你以為得知他們的面目就可以找到據點之地了嗎?可笑,他們都是些亡命之人,從加入組織開始,就知道就算死也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證據。」
「舒尖,你倒真是歹毒,連跟隨你的人都不放過。」她用咬著唇,身體有些不支,不禁苦笑,「也對,連自己生養的女兒都要殺,也就已經沒了人性。」
黑衣人中有人道,「相爺還是快些離開的好。」
有箭從各個牢房飛過來,繼而是有士兵出來,那些黑衣人還真不能小區,箭根本就傷不了他們,反倒是士兵死傷慘重。
舒尖狠狠的看了她一眼,繼而轉過臉吼著與士兵廝打的黑衣人,「撤出去。」
「能撤的出去嗎!」她冷笑,牢獄外面涌現了很多士兵,手拿著弓箭還有刀劍,沖進牢房,頓時陰暗潮濕的牢房,發出刀劍相踫的聲音。
有黑衣人向她沖過來,她從袖中拿出了銀針就射過去,那黑衣人身手確實不錯,似乎是拼命了,竟然接住了她的銀針,用劍斬斷了從牢房上面落下的木欄。
「我殺了你!」黑衣人舉劍襲來,她只覺得眼前一晃,整個人靠在朱凡的懷中,那黑衣人被朱凡一劍殺死。
「沒事吧?」他抱著她,擔心的問。
她搖了搖頭,可是臉色卻難看的要死,看著牢房的外面,「快……快去抓住那些黑衣人。」
「交由他們便是。」他只是摟著她,將她橫抱了起來,臉上有著盛怒,「以後……不準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她嘴角牽扯著笑容,靠在他的懷中,任由他帶著她出去。
黑衣人已經被外面的士兵團團包圍。
王輝舉著劍沖著他們大喊,「放下刀劍,或許可以饒你們性命。」
「廢話。」一只飛鏢已經射出,幸而有白衣閃過,將王輝推了一把,他才幸免于難。
玉風瞥眼,看著那支飛鏢直射在牆上,諷刺道,「功夫雖好,倒也不是無人能敵的。」
「你是何人?竟有這等身手,別以為你一頭白發就可以嚇倒我們。」
玉風淡笑,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有些遺憾的掃著那群黑衣人,道,「看來那個人沒有來,說吧,你們到底是何人?幕後主使是誰?還有多少余孽在這里?不如都叫他們出來,也好送你們一同上路。」
玉風面色蒼白,臉上卻是波瀾不驚,手中的折扇輕啟,看著有些慵懶之意。
舒尖冷哼,不屑道,「就憑你,也配知道嗎?」
玉風不禁諷刺一笑,繼而冷聲道,「配與不配不是你說了算,別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了?能夠讓舒丞相親自出動的,恐怕也只有臨天皇,可是這臨天皇未免太有些大材小用了,真妃若是真的知道些什麼,想來在臨天國時,以他的本事盡可以不動聲色的將她除掉,何必現在勞師動眾呢?」
「你……」舒尖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玉風突然間由剛剛的慵懶變得陰厲,「說,這批黑衣組織幕後主使是誰?據點在哪里?」
舒尖哈哈大笑,「想要我說出,那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瞥眼看了看剛從牢獄門口出來的林夕,「就先讓你多活些日子,不過……你的命遲早會沒有的。」
他笑著,猶如地獄的鬼魅,仿佛已經不容置疑了,朱凡凝眉看了眼玉風,只見他微微蹙眉,繼而對著王輝道,「王大人,下面就看你的了,抓了他們,嚴刑逼供,不怕他們不說。」
王輝了然的點頭,對著後面的士兵大喊,「放箭,定要將他們抓住。」
萬千士兵,吼聲震天,飛箭銳不可當。
縱使那些黑衣人武功高強,終究是寡不敵眾。
舒尖見狀,不禁往後退。
玉風不禁飛向舒尖,「想逃,沒那麼容易。」狠狠的打下一掌,可是只听見舒尖哈哈大笑聲,繼而踩著黑衣人的身體飛上牆壁。
「你的武功確實厲害,只是……卻少了點準備。」繼而從袖中扔下煙霧彈,一陣煙霧,消失在黑夜之中。
「你……」玉風氣憤,伸手將被舒尖用來擋住他掌的黑衣人揮開,「若是有下次,定不會讓你逃月兌。」
剩下的黑衣人被士兵押著,原想要看清黑衣人的真面目,可是那些人不知道吃了什麼,頓時化為一灘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