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居然有殺到單位來催更了……結束逍遙的日,紅著臉恢復更新。大家久等了,盡管鄙視偷懶的我。先發一章,表示我復活了……
「老還是未成年龍,你們也看得下去?」從天而降的麻雀,一將幾具行尸深深地砸進地里後,坐在大坑里望著身邊不遠處的驚雷等人哀怨地說道。
紫文成嘿嘿笑著,雙手一攤︰「我的手倒是一直癢癢的,可惜我的沒你的頂用!羨慕你啊!」
「收工,大叔給他消毒!」驚雷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朝著老卡說道。
一道清澈的水流,筆直地打在了麻雀的鼻。
「卡大叔,我求你別這樣行不?我說過了多少次了,除了菲麗絲阿姨,沒人習慣被一個老人家這樣射!」麻雀猛一擺頭,悲憤地嚎叫了起來。
「嚼了頭怪物,嘴巴現在還這麼臭,得洗干淨些!」老卡老臉一紅,猛一揚手,一道更強的水流向麻雀電射而去,很快將後者的嚎叫聲淹沒了。
「真是老當益壯啊,可憐的麻雀!」小卡望著空中的水流,小聲地嘀咕道。
「殺了這麼多行尸,可是一點線索也找不到!小鷹們,你們倒底在哪里?」流雲望著狼藉的戰場,重重地嘆了口氣。
營救小組在山里轉悠了大半天。遭遇了無數地行尸。在麻雀和艾佛森三人的密切配合下,戰斗進行得很是輕松。盡管如此,流雲卻心急如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戰場。特別是這樣危險的營救行動中,時間就意味著生命。他相信被困的黑鷹隊員能夠憑借山中地形與行尸周旋,但他害怕他們因為絕望而放棄︰在殘酷的戰場,永遠被死亡地陰影籠罩的感覺所帶來的巨大恐懼對士兵們的影響,甚至超越了死亡本身。
「弟兄們,記住我曾經對你們說過的話!你們是黑鷹的一員,就不可以輕言放棄!」流雲望著遠山喃喃地說道。
「頭兒,別擔心。他們是我的兵,每一個都曾經被我折磨得半死。他們的職業決定了隨時可能與死神擦肩,所以更了解生命地可貴,我想這世沒有一個士兵比他們更懂得如何活下去!我相信他們能堅持下去!」水寒陪著帶路的西斯老兵走到了流雲的身邊,沉聲說道。
「我也相信他們。但願他們能像我相信他們一樣相信我!」流雲道。
「在戰場,普通士兵的生命賤得和地的石塊一樣。你是一個獨特地將軍,如果我是你的士兵,死了也不遺憾!」西斯老兵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作為一個老兵,能在西斯這地獄里見到你。是一個奇跡我相信你的士兵也能創造出奇跡的。」
听了二人的話後,流雲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想起自己地遭遇,不由笑道︰「我應該算是命運女神偷情生下的私生,目前看來她對我還不錯。」
老兵聞言也笑了,目光落到了戰場︰「在將軍大人的身,我看到了一線光明。」
流雲︰「血神教的暴行,只會激起反抗的意志。我不是帶來光明的人,只有當西斯民眾勇敢站起來的時候。黑暗才會過去。」
老兵搖了搖頭︰「至少你點燃了一盞燈。」
流雲指了指艾佛森︰「真正能照亮西斯的燈,在那里呢!」
老兵望向艾佛森的目光,充滿了困惑。
「老人家,將來你會明白地。」流雲笑道。
「大叔,你知道這山里,還有什麼極為險要的所在嗎?」一直靜靜听著二人談話的水寒突然問道。
流雲聞言不由心中一亮,也說道︰「最好是那些怪物無法去的地方!」
老兵深思了會兒︰「我年青的時候,時常來這座山中,常人能到的地方基本都帶你們找過了。人不去的地方。你的兵咋去?」
「他們能!」流雲和水寒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山里還有兩個山崖,從來沒有人能去。
既然你們這麼說。我帶你們去看看!」老兵說道。
很快,營救小組就跟隨著這位老人來到了第一個山崖前。麻雀將流雲等人一個個地送到了崖頂,但營救組沒有發現有人活動留下的痕跡。
「這里可能是我們最後地希望了!」站在另一座山崖前,望著刀削般險峭的山壁,流雲地心情沉重到了極點。山里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是仍然沒有發現隊員們留下的痕跡。他甚至想,即使人死了,也應該有黑鷹戰甲的殘片。
一崖頂,流雲心中便覺得一片冰涼,所有的希望在傾刻間破滅了。
這是一個讓人絕望的山崖。崖,沒有樹,沒有灌木,更沒有水源。只有林立的亂石,亂石叢中,偶而有幾叢野草,頑強地生長著,似乎在向人講訴著生命的艱辛。在這樣的地方,當然也不會有野獸的蹤跡,甚至連飛鳥也看不到一只。只有冰寒刺骨的風,呼拉拉地肆虐著。
「也許,他們身帶得有干糧。」艾佛森看著痛苦得面部肌肉陣陣扭曲的流雲,輕聲安慰道。
「從接到他們進山的消息到現在多少天了?」流雲猛一抬頭,仰面問道。
「半個月時間了。」
「沒有水,人最多只能活七天!」
「也許他們身帶有。」
流雲苦澀地搖了搖頭︰「也許!」
營救小組全部到達崖後,流雲像一頭受傷地野獸般咆哮著下達了命令。
「一寸一寸地給我找!不管死活,我一定要見到他們,送他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