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灩見我沒有說話,誤會了我的意思,對張燕說道︰「東強前段時間寫了一首歌,是女聲唱的,他給送人了。不過他寫的歌詞我這記下了!」東方灩說完就把那天我寫給周冰傅的歌詞從兜里掏出來,遞給張燕。
張燕看了一會,驚訝道︰「東強,這首歌原來是你寫的啊!天啊,我听過這首歌。太好听了!不行,今天你要不給我寫首歌,你就別想離開這里!」
我用手拍拍頭,心想看來今天要是不給張燕一個交待,自己還真不好過這些人的關!不過這種事情也不可以顯露太多。這到不是我臉皮多薄,愧疚盜人歌曲,而是不喜歡這種麻煩。前世我做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來說,眼里那些歌星影星都是那麼瀟灑多金。可現在那些明星在我眼里,都只是一些小角色。就像霍老辦的那個晚宴一樣,明星大腕們去了只能充當配角!
想來想去為了不給我以後填麻煩,覺得弄一首比較前衛的歌比較好。想到這我心就有譜了,前世周杰倫就是以那種沒有四聲的唱法成為天王巨星。不過估計現在這種唱法大部分人都接受不了。
我叫飯店服務員送來紙筆,寫下了方文山為周杰倫寫的那首《東風破》。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我在門後假裝你人還沒走,舊地如重游月圓更寂寞……
寫完歌詞,我拿起紙輕聲唱了一遍,對下歌詞。然後遞給張燕說道︰「這是我前段時間閑來之作,交給你了。」
張燕剛才听我唱時就皺起眉頭。這時他接過記錄歌詞的紙說道︰「剛才你唱的是什麼啊,我都沒听懂幾句。哇歌詞寫得好棒啊!東強你在唱一遍,好嗎。我求求你。」
听完張燕的話,我見唐老大看我的眼神都變了,笑著說道︰「張燕妹妹,我唱了你也听不懂,我這首歌詞要唱出味道。最好是把第四聲給省去了才好听。」
我的話一說完,一桌子人都驚訝地看著我。
我無所謂的搖搖頭自語道︰「唱歌嗎。就是一個娛樂,態度不用太認真,怎麼好玩怎麼來不好嗎?我餓了,大家先吃菜啊!」
其實和幾位師兄在一起,我始終有一種局外人的心思。看著他們我才能找到一點年輕的感覺。就像我那時為了東方灩撅折了那個四眼男的手一樣。人的情緒壓抑久了總要找一個宣泄地渠道來釋放出來。最近因為超級電池的事情,給我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壓力。更何況我重生的原因掌握了人類未來十年的將要發生地大事件。所以現在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很老了!甚至東方灩有天說我。想事情的時候有點向她地長輩!
席間,大家听說東方灩辦了一個民間藝術發展基金。都很感興趣,幾位師兄都表示原意幫忙。張燕也說回北大發動一下群眾。支援東方灩的基金會。
東方灩笑著解釋說︰「現在基金會缺地是找不到投資方向,我們基金會的目地不是掏錢養著那些民間藝人。而是要讓那些存在民間千百年的手工藝,進入到市場運作,並且存活下來。用句成語來形容就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和師兄們吃完飯,我和東方灩沒有回學校,而是讓王光忠開車來接我們回四合院!回到家,我和東方灩說了一聲別打撓我。就自己來到書房。坐在椅子上一個人發呆,讓自己什麼也不去想。
就這樣直到我感覺。屋里暗得沒有一絲光亮,才省悟我自己坐了一個下午。思緒從空白狀態回歸過來,晃了晃頭,自嘲地笑了一下,那有這麼輕松。我馬上還要到贊比亞和智利去搜刮銅礦石。我可是向國家保證收購八十萬噸的純銅,目前我才弄到四十萬噸。還差一半的量沒有完成!
還是先去贊比亞吧,再去智利最後我還要去美國一趟,視查一下美國那邊分行的情況。
我伸了一下懶腰,從書房里出來。在院子里散了會步。東方灩從屋里出來,叫我道︰「東強吃晚飯了!」
吃過晚飯,我和東方灩又回到院子里散步。東方灩問我道︰「東強你是不是有心事,還在想上午那件事嗎,不是說沒有問題了嗎?」
我嘆了一口氣道︰「灩,你別多心,上午那事,對我來說微不足道。我是在想過幾天又要走了,這次是去非洲,那里的太陽會不會把我曬黑。」
「呵呵,你想得到是夠多的,放心吧,你不是要去贊比亞嗎,我看地圖了,那里位于非洲中南部的內陸國家。雖然是熱帶氣侯,不過那里現在這個時節卻不會太熱。而且贊比亞這個國家地理海撥較高,相對它周圍的國家地氣溫也要低上許多。」
我笑了一下贊比亞地地理情況,自己早就翻書看過了。剛才的話只不過是在轉移東方灩地注意力。
「灩,這次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了。我這次去除了談判,跟本沒有什麼別的時間。而且你還要照看基金的運作!等我忙完這陣,過兩個月我們一起去摩洛哥玩幾天好嗎?」
東方灩笑著點點頭說道︰「不好,摩洛哥那里都是外國人,我不喜歡,我想讓你陪我去香港。冬天的時候我們去瑞士滑雪吧。對了我听紅姐說你的航母在美國快完成裝修了,到時我們去香港時在航母上玩幾天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道︰「好吧,我這次去可能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有什麼事情,你就找姚麗華,她會隨時保護在你身邊,還有,楚倩也能幫到你。」
東方灩笑道︰「我又不是小孩,怎麼還讓姚麗華保護我,上午那件事情純屬意外。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在外面就別惦記了!」
我笑了一下道︰「那就好!」……
第二天我送東方灩到學校後,來到我的教室和幾個師兄打了聲招呼。又找到自己的導師王教授,說我要請假一段時間。王教授,多少知道點我的情況,他對我笑了一下說道︰「走吧,你小子回來一天就給我惹事。對了去教務處把你的沒參加考試的罰款交嘍。那幾科我就算你過了!」
我向王教授行了一個禮,離開他的辦公室後,按他老人家的紛付去教務處交罰款。
我郁悶的被教務處的老師用話損了一頓後,交完罰款。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電話一听是黃建國打來的。他對我說道︰「東強听說你要去贊比亞,我們已經和贊比亞大使聯系過了,你去了以後先和大使取得聯系,贊比亞的大使叫,陳洪。他會盡全力幫助你地,這是他的電話號碼。還有你去那邊是商務考查,陳大使已經和贊官方聯系過了。原則上你有在贊比亞三十天的居留權。」
結束了和黃建國的通話,我從華大出來。王光忠和佟明亮兩人正開車在校外等著我。汽車直接就開到北京機場,我的私人專機正停在那里。和我一起去英國的全票人馬,在北京休息幾天後,跟著我又出發了。
在飛機離開地面沖向籃天時,我想到這次去贊比亞之行的信心。中國和贊比亞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大哥關系。贊比亞和中國是1964年10月29建立外交關系的。而贊比亞是1964年10月24日獨立的,也就是說贊比亞獨立的第五天就和中國建立外交關系了。
1974年2月,**在會見贊比亞總統卡翁達時第一次闡述了三個世界劃分的思想,指出︰「我看美國、蘇聯是第一世界。中間派,日本、歐洲、加拿大,是第二世界。咱們是第三世界。」也正因如此,才有了七十年代太祖那句響亮的口號,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打倒美帝,打倒蘇修!
中國還向贊比亞和坦桑尼亞援建了,坦贊鐵路。一位贊比亞總統曾這樣說︰中國援建坦贊鐵路是「對非洲人民的偉大貢獻」,「歷史上外國人在非洲修建鐵路,都是為掠奪非洲的財富,而中國人相反,是為了幫助我們發展民族經濟。」卡翁達總統贊揚說︰「患難知真友,當我們面臨最困難的時刻,是中國援助了我們。」坦贊兩國人民乃至整個非洲把坦贊鐵路譽之為「自由之路」。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我終于來到了,贊比亞的首都盧薩卡。我一出機艙門被眼前的場面嚇了一跳,飛機懸梯下面站了好多人。看到我一露頭,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注視著,搞得我一下就頭暈了。咬咬牙,鼓鼓腮,我裝成厚臉皮的樣子,向下面的人一邊揮手,一邊走下懸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