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穿戴妥當,上官恪自然的擺出嚴肅的龍顏邁出棲鳳宮,身為‘皇後娘娘’的李玄義自然也十分規矩的跟了出來,擦去嘴角的糕點屑,儀態萬千的走在上官恪身後。
「臣上官夜白(洛銘奕)叩見皇上,皇後娘娘。」上官夜白和洛銘奕有禮的跪拜。
「平身吧!」她忍住要撲到上官夜白面前的念頭,帝王氣十足的回應著。
上官夜白含笑的抬起頭看著一本正經的上官恪,自然而然的上前握住她的手與她並肩走向皇祠的方向。
「皇上,好久不見了!」他聲音輕輕卻又帶著絲絲暖意,上官恪臉上的嚴肅頓時無影無蹤,心情也忐忑起來。
「夜白哥哥,恪兒好想你!」
身後的洛銘奕微皺眉頭,卻又不便上前。上官恪現在似乎太暴露自己的情緒,這只井底小青蛙永遠不知道八年的時間能星辰變換、滄海桑田,人也一樣,比如他,也比如眼前的上官夜白。
「咦,攝政王爺,這個俊俏的家伙又是誰?」李玄義揉揉扭得酸疼的腰,悄悄地湊近正沉思的洛銘奕。
「淮南王上官夜白。」
「又是個王爺啊,可是本大爺怎麼瞧著這麼眼熟呢?」李玄義又象征性的撓撓頭。
「哦?你在什麼地方見過他?」洛銘奕頓時來了興趣,漫不經心的追問著。
「不知道,只是感覺在哪里見過,記不起來是哪里,等本大爺哪天記起來再告訴你!對了,我說女乃娘攝政王爺,我總瞧著這小皇帝像個沒斷女乃的孩子。長這麼大了什麼都不懂,方才本大爺才知道他竟然連女人都沒動過,本大爺都有些可憐這小皇帝。女乃娘攝政王,小皇帝雖然還小,可是葷腥還是要嘗嘗的,男人嘛,你知道的!」他朝洛銘奕拋了個媚眼,又翹起蘭花指嘿嘿的假笑。
「此事就不勞皇後娘娘掛念,本王自有分寸。記住你現在的身份,這渾水是你自己要跳進來的,不到水清的那一天你是出不去的。上去,將淮南王和皇上距離拉開!」
李玄義撇撇嘴,將自己塞滿棉花的胸部又往上托了托,這才扭腰款擺風情萬種的走了上去。
「夜白哥哥,這幾年你在封地過的可好?」
「還好,只是少了個送我布老虎的人。」他目光不離她,將她的手牢牢攥住。心中好似扔進石子的湖面,蕩起了無數的漣漪。八年了,這個皇帝弟弟始終讓他難以忘懷。如今這人站在他面前,他心中竟然全無陌生滿滿都是幸福。掌中的手細膩修長,骨節分明,只是比他的手要略小,他不自覺垂眸看向掌心握住的那雙手。
「哎呦,皇上,臣妾好累啊,皇上,臣妾的腰好疼啊……都怪皇上,昨天晚上那麼用力。臣妾的父親告訴臣妾,皇上是個溫柔的人,沒想到昨晚,哎呦,皇上臣妾好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