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義湊上前擠在兩人中間,順勢斷開上官夜白和上官恪交握在一起的手。
「皇上,你模模,臣妾的腰是不是斷了?」他將上官恪的手奪過來在自己腰間揉來揉去,順便又偷瞄一眼身邊的上官夜白。
上官夜白蒼白的臉上面無表情,雙手背在身後,看著眼前打扮妖冶的皇後娘娘正當眾與皇上**。心中頓時有些莫名的失落,尤其是瞧見上官恪有些茫然無措,內心更是想將他拉入懷中。
「依依,你!朕正在跟夜白說話!」上官恪有些氣惱的在他腰間暗掐一把,滿臉通紅的偷看著夜白的表情。天殺的,這個李玄義簡直是天降災星,若沒有這個人妖在場,她不知道有多高興和夜白相逢敘舊。
「不嘛,不嘛,皇上,臣妾要跟著皇上去祖祠,臣妾要和皇上肩並肩走嘛。」李玄義瞧著她面紅耳赤的模樣,更是賣力的演出。
李玄義雖是女子的打扮,身量卻比上官恪高出不少,他大力的搖晃上官恪幾下,上官恪便感覺全世界都在旋轉,頭昏眼花的。頓時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洛銘奕︰「攝政王兄……」
洛銘奕朝她微微一笑,走到上官夜白面前道︰「夜白還是陪我走走吧,新婚燕爾免不了要情濃幾日,皇後娘娘是周丞相的女兒雖長皇上幾歲,卻是個溫柔賢淑的女子。皇上,臣陪淮南王到御花園走走,謝公公你領著皇上和皇後娘娘祭拜完先皇和慈仁皇後吧。」
「老奴遵旨!」
洛銘奕上前握住上官夜白的手腕,誰知上官夜白卻伸出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上官恪的手。
「皇上,夜白有幾句話想對皇上說。」他 黑的雙眸里突然燃起一抹異常的血色,上官恪一驚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
「夜白,你……」那抹血色一閃而逝,上官恪卻心有余悸。
李玄義適時的插了進來,拼命地甩開上官夜白的手嘰嘰喳喳的大叫起來。
「淮南王,攝政王爺不是想跟你到御花園里走走嘛,快去呀!本宮還要和皇上去祭拜先皇和慈仁皇後呢,是吧皇上?」
上官夜白突然松了手,臉色更加蒼白起來,他緩緩蹲在地上,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上官恪見他這副模樣頓時有些心疼起來,「夜白你怎麼了?朕傳御醫過來給你瞧瞧吧!」她伸手要扶他起來,卻被洛銘奕伸手攔住。
「攝政王兄你!」她心焦氣惱,怒目圓睜,眼前是她至親的親人,現在正不知道遭受著怎樣的病痛折磨,自己不過是想伸出一雙手去幫他沒想到攝政王兄竟然如此冷血。「攝政王兄,朕跟夜白是同胞兄弟,他痛苦朕感同身受,我們兄弟之間的事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摻和!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