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珊微笑著應著。
藍天白雲,陽光普照,涼風徐徐,容婉西一頭飄逸的直發,戴著墨鏡,穿著一件黑色短裙,時尚又**,潔白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開著紅色的跑車奔跑在公路上。
紅色妖艷的跑車並沒有往市區駛去,而是上了高架橋,直往一郊區駛去,在一處看似農家小院的地方停下,推開車門,下車。
容婉西提著包包就推開大門直往二樓一間房大步走去,房門並沒有完全關上虛著一條縫,借著那道那道門縫,可以看到里面那張大床上,正睡著一個男子。
冷氣開得有些低,容婉西輕輕推門進去,猛然打了一個冷顫,反應過來,直想向床上的男子狠狠拍一掌下去,真是可惡,房門不關上,冷氣還打得這麼低,只知道找她要錢,伸出去的手正欲落在下去,卻被眼前的畫面怔住了,手掌懸在半空中。
以趴臥姿勢沉睡的男人將整張油光滿面的臉龐埋進枕頭里,果—露在被子外的肩背泛著健康的古銅色,是力與美的結合,深深地蠱惑人心,容婉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黑熊除了那張臉不敵冷以陌,其他還算好,偏偏她的心卻是想著冷以陌的,只是他卻從不待見自己,她一顆時刻為他跳動的心終是被三番五次冷言相對,穩速了不少,可是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很多年前,在蘇晨爺爺的壽宴上第一次看見他,冷峻的臉龐透著迷人的男性魅力,只是那一眼的時間,她就再也不想回頭。
那也許就是字典里的「一見鐘情」吧。
死黨安月兒跟她說,一見鐘情,那只是故事里的童話,現在是沒有那麼完美順利的。
可是她不相信,至今也不願承認,她沒原由早早就喜歡上他,愛上了他,那段被黑熊折磨時間,她痛苦得想死,只因心中想著他,她才忍著羞辱熬了過來,只為能回到漫城,哪怕再看看他一眼。
只是沒想到,在返回漫城的飛機上,隨手拿了一本雜志翻看起來,剛巧看到里面的一張照片和相關報道。
照片上的女子有著一張素靜美麗的俏臉,跟自己像極了,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外人根本發現不了什麼,但她知道那不是自己,因為她的眼瞳是墨玉般的黑色,而自己卻是褐色的,還有她長這麼大,在她記憶里,她從沒把頭發扎成過馬尾的。
照片上她挺著個大肚子,一臉柔和的抬頭望著天空,旁邊就是一輛尊貴的勞斯萊斯,一中年女子一臉慈愛的為她拉開車門,畫面好美,好惹人聯想。
看著那照片痴迷了好久,回過神來,連忙看下面的文字報道。
報道上刊載的是︰最美孕婦獨屬冷以陌的嬌妻容婉西,懷孕七個月,步伐矯健,臉色紅潤漂亮……
一看到「容婉西」三個字,她再也平靜不下來,連忙向黑熊獻媚,讓他找人幫她去查查現在冷以陌身邊的妻子是怎麼一回事。
黑熊還真按她的要求去做了。
其實黑熊看到雜志上的照片也驚愕不小,他也很是好奇,所以立馬讓他下面的人去查。
結果拿到手時,容婉西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烏龍事情居然發生在她身邊,並且還是發生在她身上。
她終是明白,那天晚上為什麼她跑在人行路上莫明的被黑熊的手下給抓走了,原來自始自終她都是代照片上那個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受罪。
誰又能體會到,她被黑熊帶到非洲,時時被他壓在身下狠狠折磨佔有的那些黑暗日子,她又是如何咬緊牙,如何吞著血淚羞辱,一分一秒堅強挺過來的……
容婉西一想到自己現在殘敗的身子,心就疼痛得要死,她再也沒有信心去面對她愛著的冷以陌了。
這一切就因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是她奪走了自己的一切,容婉西決定,回到容家第一件事就是揭發這場陰謀,徹底的毀掉她。
正在容婉西想立馬跑回家時,黑熊卻拉住了她,「你以為你家人會只听你的一面之詞,你們倆長得如此相似,簡直就是同胞姐妹,指不定她就是你失散在外的姊妹。」
「那又怎麼樣?指定嫁給冷以陌的容婉西是我,而不是她。」容婉西有些激動的說,嬌俏的臉蛋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竟然大嫂長得跟照片上的女子那麼像,並且懷孕的月份也相差無幾,何不來個交換,那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黑熊安排去調查照片上那女子資料的魔雲跟那輕描淡寫的說道。
說著無心,听都有意。
容婉西一听,這辦法甚是好,她不僅可以擺月兌掉讓她討厭的黑熊,還能呆在她最愛的人身邊。
這半年多,相當于她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夢醒了一切依舊,但是前提是要黑熊答應她,並且幫助她把冷以陌目前身邊的那個頂替自己的女子除掉。
如何才能說服黑熊呢?
容婉西終是經過幾番思索,最終把黑熊給說服了。
她說,「黑熊,你就讓我去過一下那本屬于我自己的生活吧,這樣我們的寶寶也可以上漫城最好的學校,倒時,我再跟冷以陌離婚,肯定能分得一筆財產,然後,我們再悄悄把孩子接回來,那樣,我們就可以不再涉及黑暗那些危險的逃跑生活了,而是平平安安過上富足的日子。」
容婉西嘴上雖是這樣說,心里卻盤算著,只要她能成功陪在冷以陌身邊,倒時再想辦法,除掉黑熊。
黑熊听後容婉西的想法,默了默,覺得這是個穩操勝券的好事,至少兒子能上貴族學校,也能拿到一筆錢。
于是,黑熊就開始策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