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蒼熠周身裹著寒凜凜的氣息大步走入房間,眯起的眸子危險冷酷,一句投懷送抱說的咬牙切齒,後面一句絕不動情更是一字一頓,恨不得將落霜之前說的話生生的吞入月復中。
听雨和無言見此,立刻閃身出了房間。
偌大的房間……錯!是偌大的兩間臥房,只剩下落霜和宗政蒼熠。
落霜站在原地抬頭看向神出鬼沒的世子大人,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來去如風,每次離開的時候都一張冷臉,好像她欠了他很多似地,回來的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專門撿她說錯話的時候出現!
落霜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躲在外面偷听!就是為了逮她把柄的。
眼見宗政蒼熠臉色陰晴不定,落霜不覺清了清嗓子,淡淡道,
「剛才不過是開玩笑,被無言逼得太緊了,我哪里會取名字,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落霜的解釋看起來自然隨意,找不出一絲破綻。
可世子大人是誰,她再精明,再冷靜,也敵不過宗政蒼熠的無恥陰險!
「是嗎?隨便取的?看來是本世子誤會夫人了!」宗政蒼熠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說話間已經到了落霜跟前,他們倆現在都站在三八線上面,落霜也不知道剛剛拆除的那堵牆是不是承重牆,這宗政蒼熠會不會太兒戲了?說拆就拆!
「時辰不早了,夫人還不就寢嗎?」宗政蒼熠眯起眼楮打量落霜,將她發窘的神情收入眼底,旋即,在她有些緊張的表情中,從容的抬起手臂,不緊不慢的開始解著身上的盤扣。
他向來不喜歡別人伺候,尤其是穿衣這種事情,而今,他在落霜面前故意慢吞吞的,一下一下的重復著解開扣子的動作,那微微眯起的眸子泄了一絲絲微醺深邃的流光,在七彩琉璃宮燈的掩映下,這般模樣的他,表面看霸道強勢依舊,只那手上的動作配合他此刻唇角勾起的那一抹淺笑,無端的魅惑人心。
在這時間,女子的魅惑之術再平常不過了,然,若是一個強勢霸道到如神魔一般的男子,在你面前這般沉穩且深情的寬衣解帶,試問?又有幾人能抵抗的住這誘惑呢?
誰說只有令人痴迷?
且看今晚這般寬衣解帶卻絲毫不亂的世子大人,那冰潤修長的手指緩緩解開一顆又一顆的盤扣,那般眼神,那般舉止,縱使落霜……這會也會覺得口干舌燥!
該死的宗政蒼熠!妖孽啊!
落霜的臉羞得通紅,急忙轉過身去,想要快速走到自己床邊,可腳下卻像是灌了鉛,軟綿綿的,連抬起腳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宗政蒼熠,莫不是給她下了什麼**藥?
為何,她明明是轉過身來了,可眼前還是他在身後寬衣解帶的場景?
而宗政蒼熠卻在此刻低沉開口,「夫人還不月兌衣服?難道是要為夫幫你?」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輕笑,一絲戲譏。
落霜嗓子更加發澀,她急忙搖頭,「不用。我們……我們今晚都冷靜一下,太晚了,我才剛剛回來,有些事情我們還沒說清楚,我想……」
「我從來沒說不讓夫人說話!夫人現在也可以說!長夜漫漫呢,為夫不著急!」
宗政蒼熠持續他那挑逗性十足的聲音和氣息,讓落霜臉上的紅暈蔓延了到了脖子,然後是鎖骨那里。這紅暈透過她臉上薄薄的人皮面具滲透出來,可想而知,此刻,她那張真實的小臉已經紅到了如何地步?
「夫人想在誰的房間睡?為夫隨你!」
宗政蒼熠說著往前一步,此刻的他已經月兌掉了外面的長衫,里面的內襯,就連上衣的**也月兌了下來,露出里面蜜色結實的肌膚。
落霜終是能抬起腿往前走了,可身子才剛剛探了一點,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背後箍住,連帶著將她柔軟的身子一並擁入那有力且溫暖的懷抱。
「啊!你……」
落霜何曾被男人如此抱過?一聲驚呼就好像世子大人怎麼她了一般?
宗政蒼熠嘴角眼角一起抽了抽,手臂卻愈發的收緊,緊緊地環住她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呼出的炙熱氣息絲縷沁入她脖頸之間,順著衣襟的縫隙緩緩地吹入她胸,前敏感且柔軟的地方。
這一刻,落霜的身子是軟的。
而宗政蒼熠臍下三寸卻是燃起了從未有過的洶涌火焰。
他從後抱著她,如此這般一步步的往前移動彼此的身體,落霜在他懷里掙扎了幾下,可挺,翹的屁屁卻是不小心撞上了身後他昂揚起來的火熱,那堅硬如鐵的地方難耐的磨蹭著她的翹,臀,落霜口干舌燥,所有的掙扎都融化在宗政蒼熠下一刻的親吻啃咬之中。
他低下頭含住了她頸後中間的地方,那里的肌膚薄薄的,敏感細膩,稍微一下的踫觸便能讓落霜身子止不住的發顫,發熱。
偏偏他還惡劣的在上面故意留下他的牙印,淺淺的一抹紅色痕跡,上面沾染了他的口水,他故意吹了一口氣,頓時,被口水濕潤的地方冷嗖嗖的,讓落霜止不住的在他懷里打了個寒戰。
這個宗政蒼熠……混蛋!他故意的!
如此這般高超的挑逗技術……難道他……是個中高手?
思及此,落霜本是情,欲微醺的小臉,一瞬……冷了下來。
覺察到她一瞬變得僵硬,挺直的身體,宗政蒼熠眉頭微微一簇,在她耳邊說著綿柔動听的情話,
「怎麼不叫了?你剛才那一聲真真的叫進了我心底。這突然停了下來,我還真的不適應……或者,你這個女人有什麼不滿就全都提出來,別再一次次的折磨著我的心還有……我的身體了……」
說到這里,早就拋開一切豁出去的世子大人竟是惡劣的往前挺了挺小月復,讓臍下三寸的火熱毫不留情的撞向落霜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