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見胤禛一步步走過來,心下更是緊張,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眼見胤禛已經快走到她的面前了,秋月心中愈發的緊張,該怎麼辦。
這時,她腦中靈光一閃,心一橫,低著頭,輕聲問道︰「四爺,怎麼沒有人鬧洞房啊」
胤禛走到她身邊,見她開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希望有人鬧。」
明明是淡淡的清冷的語氣,秋月硬是從中听出了揶揄的味道。
秋月臉一紅,自己怎麼這麼蠢,問什麼不好,竟問了這麼個無聊的問題。
胤禛見秋月如玉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心下一熱,還是開口道︰「爺的婚禮,誰敢來鬧。」
四爺,您真是牛人,秋月心下月復誹。
不過見胤禛還是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心下略松了一口氣,也沒有那麼緊張了,再次開口問道︰
「四爺在外間喝了不少酒吧,用過吃食了嗎,要妾身去準備一些麼。」
「不用,你沒用飯。」淡淡的略微疑問的語氣。
這句話簡直就解放了秋月的思想,點頭道︰「妾身有些餓了,想用些吃食,爺要吃一點嗎?」。
胤禛思索了一下,點頭道︰「嗯。」便舉步往桌子走去。
秋月見狀,自己連忙跟上。
不過須臾,秋月便坐在桌邊,低著頭慢慢吃著東西,這已經是她吃飯最慢的速度了,要是照這樣下去,估計自己也拖不了多長時間了。
想到這里,秋月偷偷抬起眼瞼,往對面看去。
不看還好,這一抬眼,正好對上胤禛的雙眸。
以胤禛的現在的閱歷,自是看出了秋月的意圖,見秋月偷看他,淡淡開口道︰
「怎麼?還想吃。」
听到這話,秋月臉唰的紅了,已經吃了很長時間了,也比平時吃的多了些,「沒,妾身吃飽了。」
說著,便訕訕放下了碗筷。
「既吃好了,那就早些歇息。」胤禛說完便往床邊走去。
此時寢房中紅燭研研,滿室的事物皆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秋月站在床邊,被紅燭渲染,感到此刻房間內流動著濃濃曖昧的氣息。
「更衣吧。」只見胤禛在離床前幾步遠的地方站著,升平雙臂。
秋月听聞,暗自吸了一口氣,徐徐走到胤禛面前,雙手顫抖的解著他衣服上的盤扣。咦,這該扣子怎麼這麼難解,秋月仰著頭細細研究著。
秋月走過來,胤禛便聞到了一股清香。不同于其他女子濃厚的脂粉味,這是一股淡淡的清新的感覺。
少女很矮,不過到自己的肩膀,仰下頭,呼吸正好噴在胤禛的頸脖上。
胤禛抬手等了半天,低下頭,見秋月還在研究他的盤扣,而扣子還一顆都沒解開。
「我來吧。」胤禛開口道,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安置吧。」說完,胤禛將衣服遞了出去。
秋月連忙接上前過,把它整整齊齊的放好,又給胤禛月兌了鞋襪,服侍他上了床。自己則坐在床沿上,速度極其緩慢地放著布帳,磨蹭了半天,腦子去快速的翻轉著,接下來怎麼辦。
卻是身子一晃,被他拉入了懷中。秋月心狂跳起來,無意識地猛力推去,掙月兌了他懷抱。
「嗯?」秋月看著胤禛,只見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慍怒。
秋月怯怯道︰「爺,月兒害怕。」
胤禛听了秋月的自稱,將秋月此時的表情與記憶中的女孩融合,仿佛回到上元那天。怒氣稍緩,伸手往秋月腰里一攬,把秋月拉回自己懷中,口中道︰「現在知道害怕了,爺見你膽子大的很,第一次見爺就敢要爺抱。」
秋月听了胤禛的話,也聯想到那日的情景,原本僵硬的身子也軟了下來,開口道︰「那時月兒還小,不懂事嗎?」。秋月自己也沒發覺,此時她聲音不同于平時的輕清,倒有一股子軟糯,像在對胤禛撒嬌。
胤禛是什麼人,自是感覺到了秋月情緒的軟化。低頭見秋月的睡袍在拉扯時,衣帶扯
掉,一邊滑開了,露出凝脂般光滑的半個肩頭,胸前一抹銀紅若隱若現。
胤禛眸色漸漸暗沉,開口道︰「你既然已經嫁給爺了,就無須多想。」見秋月還想說什麼,便直接低下頭,薄唇輕輕堵住了那粉女敕的嘴唇,轉輾、探索、舌忝弄、勾吮,堵住了秋月接下來的話語。
很甜美,預料中的那樣清甜。
秋月沒料到胤禛的動作,身體又開始僵硬,胤禛沒理會她的僵硬,拉開她的衣服,嘴唇順著那優美的頸項往下探索。柔美的肌膚嬌女敕得如初春的花蕾,散發著淡淡的處子清香,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秋月被吻了迷迷糊糊,好不容易胤禛放開她,剛點回過氣來,又被他吻的昏昏沉沉。
此時兩個人的衣服已經散開,尤其是她的,小部分的肌膚觸貼在一起,他的手和唇正在她身上點火撩拔……
秋月的身子輕顫著,僵硬的身子也完全軟化。雙手也不知什麼搭上了胤禛的肩膀,緊緊地抓著,昏沉的腦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抓緊還是要推開,身體中所有的力量都消散,只能任憑胤禛動作著,帶著她在海上沉浮。
突然秋月感到劇痛,‘啊’秋月驚叫了一聲,可這聲音,配上秋月此刻的芙蓉般的臉龐,帶著一絲魅惑的眼眸。倒讓胤禛心下一熱,想著平時清高、淡雅的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更是勇猛……
就這樣折騰了半宿,若不是胤禛見秋月初次承歡,身子又素來柔弱,便放過了她。不然,秋月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睡。
胤禛一停下動作,秋月顧不得身上的黏膩,便沉沉睡去。
在僅存的一絲意識消散前,秋月腦海中閃過的卻是︰這個男人真的如傳說中般不近嗎?
嫡福晉院
「嬤嬤,你從小看著我長大,是跟我的老人了,你看這個怎麼樣。」烏喇那拉氏躺在炕上,疲憊地問道,絲毫沒有平時的端莊。
「瞧她那容貌就知道她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老奴覺得這位定不是個軟柿子,看來這後院又要不平靜了。」那嬤嬤憐惜的看著烏喇那拉氏,深深為自己的主子感到惋惜。
「恩,當年爺就要我找德妃,讓她把這位指給爺,沒想到這位病了。我本想著爺會忘了她,卻不料三年後爺竟還記得她,看來她還真是個威脅。嬤嬤,你看她那個相貌,爺又把最大的院子指給了她,便知道她日後定會得寵,看來這府里就要開始起風了。」
「主子,只要她們不出格,您啊就讓她們幾個斗,殺殺李氏和府里那幾個小蹄子的威風,咱們且在一旁坐山觀虎斗。況且爺雖說什麼都沒說,但心里亮堂著呢?」
烏喇那拉氏點點頭,「嬤嬤說的有理,若她們幾個不行,咱們在……」
說道這里,烏喇那拉氏頓了頓,端莊的臉配上明暗不定的燭火,看著道讓人有些心寒。
「天色也不早了,嬤嬤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兒個還要早起呢?」
那嬤嬤安慰了會子烏喇那拉氏,自是離開不提。
今晚,月色皎潔,雍親王府幾處院子的燈都是很晚才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