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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林紓的精神又變得極為不正常,嚇壞了所有人。唯有在夏濯鼎懷里她才變得安靜,但是顫抖著,恐懼而依賴。
夏濯鼎抱起她,起身送她回房間了。
藍舞呆呆的看著林紓的臉,心底滑過冷意,她似乎想起了一個可怕地夢,似乎,似乎看到這個女人很熟悉,林紓嗎?她就是夏濯鼎的前妻,她是不是做過一個什麼樣的夢,她對她說過什麼話……可是她又什麼也想不起來!懶
楊司硯道,「小舞!」
「楊大哥,好奇怪啊你有沒有覺得!」藍舞抬起頭,恍然回神,抓住楊司硯的衣襟,緊張的,顫抖著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覺得好奇怪啊,為什麼我覺得像是見過她,像是在夢里,這一切都好熟悉。」她心慌極了。
「你是被她嚇到了,她生病了,總會不太正常,你不要這樣。」楊司硯溫煦的安慰著,溫暖的視線在她臉上。
藍舞咬牙輕輕問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也不正常了!」
「別說傻話!」
不!不!不是傻啊!藍舞覺得自己身體變得無力又麻木,似乎什麼東西充入了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著,飄飄渺渺的,她心底都是冷意。蟲
楊司硯也不安起來,緊緊的摟住她,低聲低語,「你不要嚇我,我看這里的確是很奇怪,那我帶你走吧,我們離開這里就好了是不是?」他知道小舞一定是被林紓嚇著了。
「楊大哥,鼎……」
「不要管他了!」楊司硯怒吼,「他已經害了一個女人,你還要繼續犯傻嗎?你看清楚現在的情況啊,傻瓜。」
「楊大哥,我怎麼了?」藍舞茫然的問。「為什麼……更痛了?」他的眼神,為什麼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那是什麼?她捕捉不到觸模不到更不敢去深究。
糾結的思緒終于讓藍舞暈在楊司硯懷里。
楊司硯一下子緊張起來,抱起她就向外走去,這個地方,小舞不能來吧!就像夏濯鼎的質問,為什麼帶著她來這里?她真不該來。
那是一個長長的,可怕的夢,那里有個女人對她說,不能愛上夏濯鼎……而她也終于努力的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林紓。
直到她的身子被一把提了起來。
「鼎!」藍舞迷糊中睜眼,對上夏濯鼎怒氣沖沖的臉。
「你敢跟著他先走!」該死!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把他留在那里自己先離開,當他下樓看到她已經不在時,他的憤怒絕對可以燒掉一切,但是,卻省了力氣,找她。而他要找一個人,也是輕易又迅速的。
「我在哪里?」藍舞的頭腦還是不大清醒。
夏濯鼎哼了一聲,「別給我裝傻。」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藍舞眨眨眼,「你凶什麼凶?」終于,記憶也回來了,人也清醒了,她知道,她不喜歡他這麼凶,沒好氣的道,「叔叔,動怒對身體不好,您可不要未老先衰才好啊!」她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什麼地方是怪怪的。
「那就要試試我有沒有衰!」
他一把將她丟在床上,翻身覆上她。
夏濯鼎的唇游走在她的唇間,他的眼里有著灼熱的火焰,急切而迫不及待。他現在,極度渴望她。
「我想要你,一定要,好嗎?」他低聲求~歡,修長的手已經探入她的睡衣內。靈巧的幾個動作,睡衣已經被月兌去一半,雪白的嬌軀令人垂涎欲滴。那問還不如不問。
藍舞被他的嚇著了,她的小手來到他的胸前,想要把他推開,但是手心卻踫上他灼熱的肌膚,灼傷了她的心,抽痛了什麼。「你瘋了嗎?這是哪里,你就這樣,你以為我會肯嗎?」
她紅著臉說道,想要掙月兌開來,卻只是更被壓入大床中。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麼?」
今天?林紓?
「不,你不要踫我。」藍舞心里痛苦萬分,腦海里全是林紓悲戚的影子,她咬著唇,嬌小的身軀在發抖。「我不要這樣下去了!」
然而,他什麼都沒說,用行動拒絕了她的懇求!
「啊。你快點住手……」
「住手?」夏濯鼎舉微挑眉梢,淡淡的詢問,「事到如今,我出手真的好嗎?」
「啊——啊啊——」藍舞羞愧地哀鳴著。她用手蓋住自己的面孔,對自己發出這種見不得人的聲音,羞得無地自容。
在他有意的折磨下,小舞只能一面強烈喘~息、一面左右搖頭不斷吐露出呻~吟聲,卻說不出只字片語。
他固執的折磨讓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你拒絕不了我,事到如今,還要抗拒嗎?」濕滑的舌頭纏繞在凌靈的耳廓,夏濯鼎的問話滿是邪惡的意圖。
藍舞無法自已地搖頭,越是感到羞恥……他執意要一個答案。
「不知道……嗚嗚!」藍舞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只能含著淚水,以眼神傳遞自己的矛盾感受,祈求他能理解那連她也不明白無聲的哀求。
「說我是誰,我就滿足你的需求。」
「惡魔,你是惡魔。」她一遍一遍回答,他就是惡魔,侵入她內心深處,永遠不會離開的惡魔,如果能從心底驅除,她就不會這麼傻,讓自己沉淪到現在。
「啊……」自她的唇中發出一聲聲無法抑止的嬌吟。
男人的眼神復雜嗎,
藍舞不自覺地咬住他堅實的肩胛,意識已然徹底崩裂,化成片片碎片,墜入無邊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