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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清醒後藍舞背過身子捂住臉,她真是沒法見人了。
一邊憤憤的指責他,「為什麼你會在這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楊大哥呢?他……」她應該跟他一起,他應該會守著他而不至于讓她落入夏濯鼎手里才對,除非……懶
「不準提到他!」夏濯鼎淡淡的警告著,並從她身後圈住她入懷,埋首在她頸子間呼吸著,汲取著他熟悉的她身上獨有的味道,在剛剛激~情過後,還有著他殘留在她身子上的味道。
「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強調。
「你把他怎麼樣了,你說啊。」
「只是不能來打擾我要你,我不會把他怎麼樣,我只想對你怎麼樣!」
他難得有興致說這些繞口令。藍舞掙扎的身子僵住,因為她覺得,他的呼吸,似乎與往日有所不同。他怎麼了,說實話,在看到他與林紓在一起時,她便發覺了他不尋常的表情。
雖然他一如既往的傲慢、冷漠!
「那你,你怎麼了?」藍舞小聲的問出口,心也提了起來,一種麻麻的緊張感襲滿全身。畢竟,要正面面對一些問題時,會有些承受不住,會無法面對。
總之藍舞想,那個林紓,畢竟是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除了小拓,還有什麼,一定有。是愛情,一定是他們之間的愛情出過什麼差錯,或是誤會,或是陷害,或是錯過才讓他從此游戲人間,冷酷無情。蟲
「終于想到我怎麼了?」
「鼎,林紓,她……」
「她是我前妻,已經離婚很久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是你想要怎麼樣?」
夏濯鼎沉沉的笑了,听不懂真正的意思,「我想要你,我想這輩子都不夠。」
他壓根就沒打算好好回答藍舞的問題。
被他這一干擾,藍舞面紅耳赤,只能羞憤的罵道,「不要臉。」
此時,卻感到夏濯鼎純男性的聲音就在她柔軟白女敕的耳畔,呼吸與沉魅的聲音含著挑~逗,「是你讓我變得需~索~無~度,一直都是你在誘~惑我,舞。」
「我沒有……啊……夏濯鼎,你討厭,為什麼咬我!」
他竟然在啃她的肩,藍舞想反抗,但是腰肢卻被他的手臂環著,她動不了,卻發現自己唇里的怒聲漸漸變成一聲聲嬌~吟。可是,他不尋常的呼吸聲,卻讓她心里揪的緊緊的。
「不要做傻事了,善良的小東西,其實你只有取悅我就夠了。」
藍舞搖著頭,努力的維持著清醒,說出心中一直存在的指責,「我不懂,為什麼你可以那麼冷血、殘忍,連自己的兒子都做的那麼絕。難道你忍心看著昔日的妻子活在痛苦中,忍心看到自己的兒子既沒有父愛也沒有母愛。你,何其殘酷啊。」
「糊涂一點對你來說一定是好事。」
「可是這樣的事實擺在我面前我怎麼糊涂,除非你以後不要見我!」
「該死。」他低吼一聲,俯身將她按在床上。
「……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夜還早著,激情尚沒有結束,接下來,他非要把她逼在欲~望的懸崖上一樣。
藍舞再度在夏濯鼎的手臂里沉沉的睡去。
夏濯鼎側身支頭地凝視窩在他懷中沉睡的容顏,愛~撫她依然未退的激~情嬌艷,沿著她的滑溜項頸,輕輕劃過鎖骨,再順下包裹住她柔軟的豐~盈揉捏。
「這樣的懲罰,被懲罰的還有自己!」夏濯鼎冷嘲著,眸子驀然間變得深沉又有些許的痛苦
「不準你離開我,一定不準。」
至于晚上的事情似乎只是個意外。
清晨時候,藍舞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拖著疲累的身子去開門,看到門口的人她驚訝極了,「楊大哥,嗯……這麼早有什麼事嗎?」她怎麼了?是睡糊涂了嗎?
「我過來看看你,昨晚睡的怎麼樣。」
「還,還好。」
「看上去臉色有點差,怎麼,不舒服嗎?」
「我想再睡一會兒。」
毋庸置疑的,楊司硯馬上叫她去補眠。
藍舞鎖上門,心里咚咚咚的跳動不止,昨晚,那不會是一場夢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輕輕的拉下肩上的衣服……閉上眼楮,再睜開,最後顫抖著閉上眼,跪在地上,小臉埋在床上,「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在做什麼啊!」
「咚咚咚!」又是敲門聲,藍舞去開門。
「楊……」
「小舞姐姐,是我!」夏拓站在門口,沉靜的說著。
「小拓!你怎麼來了,進來吧!」藍舞急忙熱絡的招呼。
夏拓沒有移動腳步,「不了,我只是來請你去家里一趟,我媽咪說要感謝你幫過忙。」
「幫忙?我沒有幫過啊!」林紓……只會讓讓她心里的不安更甚。
「因為昨天沒有你的話,爹地是不會去見媽咪。小舞姐姐,蘇珊婆婆說,爹地和媽咪自從我出身之後就再沒有見過面,所以你昨天是幫了媽咪一個大忙。」
「九年?」藍舞吃驚,沒有想到會這麼久。九年啊,誰有幾個九年可以耗著,可以等,他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鼎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心里有什麼?不,她決定不再想他了,決定了的。
「所以!」他望著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跟他去?藍舞只是搖偷,「不去了,小拓,我們今天就回到洛杉磯。你要一起走嗎,還是繼續留在你媽咪這里,或者是等你爹第帶你走!你自己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