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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家儀並不敢確認那就是應三少,畢竟不是很熟,而她此時牽掛的是家靈的狀況。
媽咪說家靈一回來就躲在房間里,甚至連晚餐也沒用,她心里就更加確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家靈,你倒是說說你和楊司硯是怎麼回事啊,你放心,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受傷害。相信我,一定不會!」
「我不想看到你。」家靈的眸子冷的能凍死人。
家儀被她的神情嚇了一跳,「家靈,你說什麼?」
不由分說,家儀就被推出門外,愣了幾秒鐘,她不可思議的發現,家靈像是忽然之間跟她有了仇似的。
那麼問題就到楊司硯身上了,她腦海中第一個念頭,也馬上被她確認為主要原因。
她拿起電話,吼道,「喂,楊司硯,混蛋,你在哪里?」
「你是誰?哦,他正在洗澡不方便听電話,你有什麼事情我可以替你轉告,對了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他的太太。」嗓音明顯繃緊了一些。
「司硯什麼時候有太太我怎麼不知道啊,你又是哪兒來的冒牌貨,我可警告你哦,要當他太太的女人是我,你別妄想……對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地址,識趣的話千萬不要來。」
「只怕妄想的是你!」家儀渾身燃燒起一把熊熊烈火。「你們在哪里?就算是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
XX酒店
「你什麼時候也來這套了?」楊司硯懶懶的躺在床上,醉眼睨著跪坐在身邊的女人,「竟然在追蹤我的去向。」他的口氣很溫和,可是了解他的人都能感覺到其溫和的背後含著不悅。他最厭惡工作上的伙伴干涉他的私生活。
「只是擔心你的任務完成不了,才下樓一會兒就喝了這麼多酒,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什麼時候變成酒鬼也不通知大家一聲。」蝶笑眯眯的道,「對了,我剛才接到一通電話,說是……」
醉眼之下,楊司硯有些迷糊,「舞!」
「那是誰?那個自稱是你妻子的女人?」剛才那通電話就是那個舞嗎?
眼前的幻影消失了,同時嘲諷的低笑自他喉間溢出,「不,她已經不是我的了。」深深的悲涼。
「是嗎?原來她是那樣的女人……」那個太太,還想著跟司硯藕斷絲連嗎?真是過分。
「不準你提到她。」
 
;驀地,一記火光掠過他溫煦的雙眼!他忘了,提到她的人是他自己才對。
接著,床上的布局就完全變了樣,「司,司硯!」蝶的聲音抖的很厲害,仍然心有余悸。一雙秋波閃耀,看到血管暴露的一只手臂就在她耳畔。「你,很過分啊,司硯,我只是開個玩笑。」她干笑。
「誰都可以,獨不能是她。」冰冷的聲音,宛如地獄使者。
「OK,OK!這麼認真做什麼!」真是夠壯觀,她與他一起執行任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從沒有見過他這麼憤怒,是的,憤怒,里面還夾雜著傷痛。是什麼,讓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傷的這麼深。「失去了,就過去了吧!你也知道我一向喜歡你,你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意思是我可以趁虛而入,那麼,今晚我就勾引你,用我的溫熱化解你心里的傷痛怎麼樣。畢竟,誰都知道跟了你,一定會幸福。嫁給你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蝶,女人不應該這麼主動。」听的出語氣中頗多的無奈,已經忘了方才的劍拔弩張,謙謙有禮,侃侃而談。
「你喜歡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真想會會她。」蝶期待的說,好在他已經把地址給說了去。
「很傻……蝶,你說錯了,還有女人愛我卻不想嫁給我,你知道為什麼嗎?」為什麼,他眼前又出現了另一個女人的影子,喔,他一定是不清醒。
「她很傻?還有,還有什麼啊,司硯,喂……」
蝶目瞪口呆,無奈的捶胸頓足,該死,這個家伙竟然在緊要關頭睡著了——還沒問清楚呢?
一個小時之後,敲門聲響起,蝶滿意的看著當前的效果。打了個口哨,跳下床去開門。
「楊司硯!」
蝶抓住家儀的手腕,「拜托看清楚再動手。」
「你是誰,楊司硯呢?」眼前女人的衣著還真是讓人噴鼻血,何況是男人了,就連她同為女人也——
「我叫蝶,他是我的情人啊。」她優雅轉身,指了指床,「不好意思,運動過量可能太累了!」
「你這個女人。」
「我怎麼了,這位太太!」蝶還俏皮的眨了眨眼楮。
「你這個女人有沒有一點廉恥心啊,你穿成這樣還不如不穿來的省事。」
「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對了,你就是那個……」話還沒說完就見家儀已經越過她撲向床上去,「舞!」她唇里吐出這個名字,「你一定就是舞咯!」
家儀身子一僵,「楊司硯,你還有臉提起小舞,你還敢說你為她痛苦嗎?家靈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該死,你竟然害的我們姐妹反目成仇,我要殺了你。」
這時候她的手腕被抓住,「你不是舞,那就不準你靠近他!」蝶道,「不準打擾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