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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家儀吼著。
可是家儀在蝶面前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她第一次見識到一個看上去縴弱的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度。
對峙不知不覺已經持續了兩個小時,蝶不禁開始佩服家儀的耐力。
「放手!」
「休想,我不準你打擾他。你還敢自稱是他太太?真是笑死人了,哪有一個太太會像你這樣。如果他娶我的話,我一定要為他而改變……」
家儀嗤之以鼻,「花痴一個,沒有一點理想的女人,只會讓人瞧不起。」
「哼,別說的這麼無動于衷。你自己呢,還不是愛著他嗎,偏偏要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有什麼意思啊,最受不了悶~***女人。」
悶~***?「你說誰?你才不知廉恥。」
「不知廉恥,是啊,起碼我比你坦誠。」蝶洋洋得意的說,「雖然我很贊賞你的耐力,但是別忘了現在你可是在我手上。不想受苦就給我乖乖的,不要讓我用別的招數整死你。」
「楊司硯,你醒了?」家儀忽然溫熱的說。
蝶一喜,「司……」頸子忽然被人反手掐住,家儀冷笑道,「你太大意了,或者事實你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五分鐘後,楊司硯被吵鬧聲驚醒,他揉著穴道,「你們在做什麼?」他有些困惑的看著在床沿上家儀按著蝶的頭,努力在想這是什麼狀況,難道說這種情形是——蝶被莫家儀給打敗了?
怎麼可能!
一龍分二虎(此處虎,即為母老虎之意)
「這是蝶,我的搭檔!」
楊司硯苦著臉指了指家儀,「這是楊太太!」
蝶吁了一口氣,「哦,楊太太啊,好在不是你的太太,我還以為你心愛的舞就是她這副德性。」
「蝶,她是我太太——如假包換!」
「楊司硯,我一點都不想當你太太。」該死,他那叫什麼表情。娶了她他委屈嗎?委屈的是她才好。「你馬上說清楚你對家靈做了什麼?」
對于蝶來講,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司硯,你腦子有病了,還是饑不擇食。這種女人你還敢……」
「我永遠都不想看到你,所以離婚吧,你永遠不要出現在莫家。」家儀忽然轉身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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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楊司硯神情立即變得凜然,在她開門時將她抓住,「怎麼了你說清楚,我對家靈什麼都沒做。該死,你不相信我?」
「不,我擔心是家靈她會不會……」家儀終于痛苦的說出了心中的恐懼,「你這個該死的男人,你馬上離我們遠遠的。」
「女人愛上司硯一點也不奇怪。」蝶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怎麼回事,家靈是誰?他也中了司硯的毒?」
「滾開!毒!」家儀發狂了一樣推開楊司硯拉開門離開。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執意要來算賬,當面對他時卻忽然退縮了。他是毒藥,飲了他就注定要完蛋了。
「你不追出去嗎?」
「……」
「她真是你太太,剛才說是要離婚吧!」
「……」
「我可以趁虛而入了!」蝶說。
「去幫我查莫家靈。」
第二天家儀就搬回家住,她想好好看看家靈的情況。
來到家靈房門外,她敲了幾下門。
「進來!」
推門進入時卻看到地上放著一只行李箱,家靈正將一些衣物丟進去。便笑著道,「家靈,你要做什麼,旅行嗎?我陪你一起去!」
「我是要搬出去住,因為我不要跟你同在一個屋檐下。」
「家靈!」
「我以為結婚就好了,沒想到姐夫的魅力竟然還是不夠!」家靈諷刺的說,眼底卻藏著家儀沒有覺察的痛苦,「只是,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家儀听不懂,她不懂。只知道家靈看上去好恨她啊,為什麼。同時她已經托律師給楊司硯送去了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家儀整理好文件,並將一些事項給秘書以及幾名助理交待清楚就打算離開。才踏出辦公室的門,就被堵上。
「莫家儀,你帶走了不該帶的東西,所以不能走!」
家儀不卑不亢,說的振振有詞,「那百分之九十九點的財產全數歸我,你說過只要結婚就行,沒有規定時間不是嗎?所以就算是離了婚,還是我的,只是本小姐現在沒心情在這里繼續創造財富了。」來幫他打理公司,也是為了賺取最大利潤。
看到楊司硯臉上閃著的吃驚,家儀笑著道,「忘了嗎,我是商人。」
「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你的?」家儀微愕!
「也許你還沒有看清楚財產讓渡書里的附加條件!不過現在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楊司硯走進來,硬是將她也給擠了進去。
「你要說什麼?」
「我想知道你有沒有給我戴綠帽子。」
「你說什麼,楊司硯。」
「告訴我,你有沒有跟應凱上過床?你跟他……」
「啪!」家儀一巴掌就甩上楊司硯的臉,「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她發狂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