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安然趕來時,南宮霄已經昏迷在床上了,身體出奇的發燙,還不住的顫抖。
蘇安然讓李伯去準備冰水,先給他檢查了一體,發現是中了一種很霸道的媚毒。
「李伯,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冷顏。
李伯也擔心的差點嚇死,「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少爺和夏小姐在餐廳吃飯,等我被喊進來的時候,少爺已經這樣了。」
該死的,居然是夏蘇,這樣的藥勁道很強烈,要解還是要廢一點功夫的。
「夏蘇呢?」他怒吼,感情那女人是這樣愛人的,為了得到他,居然下藥,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真是該死。
「已經被少爺趕出去了。」李伯也是憤怒。
「算了先不說了,你先出去,打電話給美紗,讓她把我的藥帶來,書房中間抽屜的藥,趕快去。」必須要盡快的清除體內的藥物,否則早晚會死的。
這樣的藥本身沒什麼,只要找個女人就解決了,但是看他的情況,是不想和別的女人苟合的,只能清除。
沒想到風光無限的南宮霄,居然也會有一天為了一個女人守身如玉,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等杜美莎趕過來的時候,南宮霄已經昏迷在浴缸里面了。
她走進來,「老公,怎麼樣了?他出了什麼事情了。」
「被夏蘇下了藥,我讓你帶的藥帶來了嗎?」不停的搓著南宮霄的身子,冰冷的水流沖刷著精壯的腰身,幸好在南宮霄的腿上蓋了一條浴巾,否則人還沒醒就會被杜美莎搞慘了。
「帶來了,這是什麼藥啊?對他有用嗎?」看樣子是被下了那種藥了啊,能行嗎?
「我最新研發的,本來只是好玩的,誰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場。」接過藥,塞到南宮霄的嘴里,至于結果怎麼樣,只能看事態的發展了。
「那個女人還真是毒辣啊,不是口口聲聲說著愛南宮霄愛的要死嗎?怎麼會給他下藥啊。」真奇怪啊,只听說男人下藥給女人,這個女人還真是開創了歷史的先河啊,佩服。
「我怎麼知道你們女人心里在想什麼啊,這種藥很不一般,市面上根本就不可能有賣的,好在他意志力堅強,否則現在就是他和夏蘇那個女人巫山**了。」藥效強大到讓當初黑道的霸主這麼難過,能簡單嗎。
「夏蘇這個女人就不簡單,她的東西自然平庸不到那里去,不過她還真大膽啊,看來我要對她另眼相看了。」為了愛情,無所不用其極,真是彪悍的作風啊。
「還說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吧夕晚事情和他說了,這個家伙不知道怎麼發現了自己愛上夕晚,這種時候了都守身如玉。」他是南宮霄的好哥們,自然不希望南宮霄不好過,雖然礙于老婆的嚴令自己沒有和他說林夕晚的事情,但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早晚會知道的。
「好啦,你想說就說吧,不過關系夏蘇的事情,我勸你讓那個馬飛早點查清楚,否則那個女人不是善罷甘休的,對于女人我比你了解的,我甚至懷疑這次夕晚失蹤的事情和夏蘇那個女人月兌不了干系,如果南宮霄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他和夕晚還有的受。」看在南宮霄現在狼狽的樣子,杜大姐終于大發慈悲了,告訴他夕晚懷孕的消息吧,相信他會高興的。
處理好南宮霄的事情,兩人沒有回家,坐在客廳里等著南宮霄。
「李伯,你現在和我說說夏蘇平時都在家里做什麼啊?」杜美莎招呼李伯過來坐著,開始追根究底。
李伯思考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夏小姐平時幾乎都是在客廳看電視,要麼就是在房間整天不下來,不過她很厲害,別墅里面的佣人都害怕她,而且她還經常打電話,是外語,應該是國際電話吧。」
杜美莎朝老公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南宮霄的管家,說話都有條有理。
「按我的想法,就是夏蘇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你這不廢話嗎?」蘇安然打斷她的話,招來了老婆的一記毒眼。
「而且,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按照南宮霄的說法,夏蘇是個可愛活潑的女孩子,但是按照李伯的說法,這個女人冷酷嚴厲,什麼樣的女人會有這樣兩面的做派,我覺得她在法國一定有著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說道這里,杜美莎感覺背後有點發冷,「我說,老公啊,你趕緊讓馬飛查清楚啊,這樣不清不楚的,我心里發毛啊。」
蘇安然點頭,等南宮霄身體好了,他們就會徹查夏蘇的事情。
凌晨三點,蘇安然還是睜著眼楮想著事情,杜美莎早就困乏的躺在他的腿上睡過去了。
南宮霄睜開眼,覺得自己的身體好過多了,除了覺得全身無力。
披上睡衣下了樓,客廳還是燈火通明,蘇安然正在出神。
「還沒有回去?」他坐在他對面,看見杜美莎睡的不知道白天黑夜。
「嗯,想和你談點事情。」輕輕捧起杜美莎的頭,給她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躺好,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雙腿。
「夏蘇?」南宮霄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不止,還有林夕晚。」
「林夕晚?她怎麼了?有她的消息了嗎?」說起林夕晚,南宮霄有點著急。
「沒有,不過確實有件事情瞞著你。」
「什麼事?」
「夕晚懷孕了。」
南宮霄睜大了雙眼,看著蘇安然,心里震驚的說不出話。
她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該死的,都懷孕了,自己還和她離婚了?
她帶著自己的孩子到底去了哪里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平靜的問。
蘇安然看著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的想法。
「就在她離開前一個月,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低吼。
「夕晚不讓我說的,再說了當時你都那樣對她了,她可能也是怕告訴你了,你會不要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