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忽然有人踫到,陌生的感覺讓煙月如身子一震,隨後恢復了正常。
看了眼秦子染的模樣,煙月如的眼前蒙上了一層白霧,委屈不已︰「相公,您可要為月如做主啊。」
演戲,她比誰都會。
「月如別哭,我回來了。很快就會沒事了,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秦子染一見煙月如哭了,急忙將她拉在懷里,眼中一片溫柔。
但是在煙月如看不見的地方,卻嘲諷至極。
在他的眼中,女人不過是用來傳宗接代,還有鞏固地位的用具而已,沒有腦子,只知道風花雪月,怎麼配做他秦家的主母?
若不是看在煙家的權利份上,他早就將這個女人休了。
哪里還會容得她在自己懷中哭?
「嗯哼!」上位,老夫人不悅的看著煙月如還有秦子染的模樣,臉色不是太好,再看看一旁已經滿眼嫉妒的江月梅。只嘆她不爭氣。
在這家中,誰的心里都有自己的一本譜子,也清楚各個院中的女人究竟什麼樣。那煙月如,雖然傲慢了點,可是心地卻還不是太壞。為人也算單純。
顯然在家里受寵慣了。
這件事情有疑點她知道,只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嬌小姐,當然如果可以將她從秦家除去,那是最好不過了。
只是沒想到,江月梅竟然笨到了這種地步。這麼快就自投羅網,成了倒霉的替罪羊。
「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月梅她也會在這?」秦子染听到老夫人的咳嗽聲,馬上恢復了正常高。
一臉疑惑的問道。
再看看正在商討著要怎麼處置江月梅和煙月如的長老們,秦子染知道,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只是,在這大院里,有誰想救煙月如?
「夫人,少爺。」
正當他想著呢,上位的幾個長老已經商討結束。最後有執法的秦木長老站了出來宣布結果。
「是,長老。」秦子染很恭敬的點了點頭,懷中還抱著委屈不已的煙月如。
「少爺,經過剛剛大家的一致商討,覺得主母加害未出世小少爺這件事,疑點太多,而且重要證人白蘭已死。
還是死在了她自己送去的飯菜上。
所以,還請少爺能將夫人暫且放下,由老夫審問一番。如果有得罪的話,還請少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