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木長老說的很恭敬,但是誰都知道不過是客套而已。
既然通過了祠堂,那這件事就不是秦子染自己的事情了。抱著懷中的煙月如,秦子染眉頭微皺,不舍的將煙月如放了下來。
溫柔的模了模煙月如的臉︰「月如,相公會在這陪著你的。」
煙月如聞言,低著頭,眼底暗藏的諷刺全部壓下,乖巧的點了點頭。「月如知道。」
說罷了,煙月如跪在地上,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主母,現在老夫問你,白蘭當時為何會出現在柴房?」上位,秦木威嚴的聲音響起,讓在場的眾人為之一振。
「回長老話,當時月如正在休息。白蘭就把柴房門打開進來了。說這是月梅妹妹給我的飯菜。
還說什麼馬上要行刑了,這是我最後能吃的一頓飽飯。」
煙月如將當時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只見一旁的江月梅臉色慘白。
「你說謊,我根本沒有說過那些話!」江月梅朝著煙月如吼道。心里越發害怕了起來。要是這件事被人知道,那她•••
「我說謊?白蘭不過是個小丫鬟,她怎麼可能會有柴房的鑰匙?還有,如果這不是你送去的,為什麼白蘭吃了會死?
她總不會傻到想自己毒死自己把?」煙月如聲聲質問,語氣越發的冷漠。
滿意的看著江月梅那副無言以對的樣子,心下清楚,死的人,不會是她了。
「江月梅,你可有什麼想說的?」上位,秦木長老看著臉色慘白的江月梅。冷聲問道。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看得出現在的情況了。
這位主母,還真有兩下子,已經到那份上,還能爬的起來。
「就,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就是我做的啊?說不準,說不準是白蘭被她害死了,然後她還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江月梅繼續狡辯。
「月梅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煙月如收斂了笑容,委屈的看了眼女子,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將袖子挽起。
「長老明鑒,這是之前用過的刑罰。昨夜大雨連綿,月如住著的柴房里,漏雨很嚴重,所以身上的傷也越發的嚴重。試問,一個身體差到這種地步的弱女子又怎麼能害死身體大好的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