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苦笑,笑出了眼淚。
「何必為難那些無關的人。」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微弱,身上的血,已經流得太多了。
和姑姑聳肩,道︰「姑姑我要去用晚膳,婉主子若是還不打算招,就只得被掛在上面一陣子了。」
說著,瞥了一眼靠著牆放著的鐵架。
掛便掛吧!
就算是死了,不該她抗的罪名,她絕不接受。
「還是那句話。我說沒有,便是沒有。姑姑何必多費口舌。」喉嚨里似有火在燃燒一般,火辣辣,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嗓子發炎了,正斯拉斯拉的疼著。
和姑姑伸手拿起桌子上一直未派上用場的鐵絲,抓起林婉兒的手,對著之前鐵釘留下的洞,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串起……
林婉兒瞪大了眼楮看著對方,殘忍若此,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和姑姑卻不言,對林婉兒的怒視,恍若不見。
拉扯著她的手,朝著鐵架走去。
拉起鐵絲的兩端,擰在鐵架上的鏈子上。然後她終于松了林婉兒的手,開始拉扯鐵鏈。
鐵鏈並不太長,只幾下便拉到了盡頭。
和姑姑卻是再用力,于是林婉兒的手被拉扯得抬了起來,高高的舉過頭頂。
可這還不是和姑姑所要的效果,她要的,是林婉兒整個身體被吊起來。
而身體的全部重量就承載在那只被鐵絲橫穿的手上!
房間里安靜下來,只听到鐵鏈嘩啦嘩啦響著,一直響著。
終于,響聲停止了。
鐵鏈被定格在一個滿意的高度,林婉兒的身體被吊了起來。
和姑姑把腿高抬到一個夸張的角度,在林婉兒小月復上狠踢了一腳,于是,林婉兒的身體如秋千般蕩起,鮮血從頭頂的手指上滴落,落在林婉兒因失血過多和越發慘白的臉上。
紅白分明。
「婉主子,小心水蛇,姑姑我用過膳再來!對了,您要吃點什麼,我讓奴才們去給你準備。」
和姑姑似笑非笑的瞧著被吊起的林婉兒,眉角向上揚起,臨出門時,狠狠的罵了一句,「我就不信你還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