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群內讀者甲驚呼︰飛哥,有人給你連投了好幾張最低分的評價票;讀者乙︰這得是多大的仇啊;讀者丙︰真有錢;小飛當時鎮定回答︰神馬都是浮雲,你們的支持才是王道……哥太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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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綠意一天濃似一天,積雪慢慢融化成溪水,溪水又慢慢滋潤著凍結一季的土地,春天將至、生機勃勃。
一下增加了近兩百青壯,還是有戰斗力殺過人的前乞活軍舊部,雞鳴寨的戰斗力提升數倍。
王烈將冉瞻原來的手下統計出來,除去冉瞻的婆娘和小冉閔,再去掉救治不及,死掉的五名乞活軍兵卒,還有一百八十六個能打能殺的漢子。
加上王烈原來的三隊人馬,就是二百一十六人。全寨總人口則達到了三百零五人,已經等于一個小鄉村的人口數量。
但光有數量還是不行,王烈要將這些人馬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整編就是最好的辦法。
王烈將二百一六名青壯重新分配,這次完全按晉軍常備編制的數量,五人為一伍,十人為一什,總共分了二十一什。
王烈將其中十五什組成了一隊,至于多余五什人馬,是王烈從所有人中特意選拔出的最精壯的五十六個漢子,交給蘇良統帥。
按照王烈的打算,應該在正常的軍卒編制外,建設一只強悍的戰隊,至少要做到以一當五,而性格嚴謹、穩重的蘇良無疑是這支隊伍最好的主將人選。
而王烈干脆將自己封為了隊主,蘇良和冉瞻自然是副隊主。
而胡大海,白文和原來冉瞻軍中的幾個骨干荊展、刺五陽等人則充當什長。
訓練方式仍然按王烈開始訓練雞鳴寨的辦法來進行,當然這些前乞活軍的士兵軍事素養肯定是足夠了,主要是紀律上貫徹,還有就是隊列的訓練。
而原來已經訓練成型的雞鳴寨的三十名兵卒則被打散,分配進各什當中,專門負責帶領原來乞活軍的士兵學習隊列、嚴守紀律。
冉瞻看見這些訓練辦法分外驚奇,體驗之下,贊不絕口,更是將王烈當成了武侯轉世一般,否則又有什麼人能想出這麼簡單實用的練兵之法呢?
戰力增加,給雞鳴寨的百姓帶來了更多的安全感,而山上平和友好的生活也迅速讓冉瞻和他原來的部下喜歡上了這里,並真心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園來守護。
可山上的日子卻也開始捉襟見肘起來。
經過幾個月的消耗,王烈上山的時候買的三百石糧食還有近一百五十多石,這還是王烈在山上養殖各種牲畜,腌制各種野菜減少糧食消耗的結果。
現在山上一下子多了兩百張吃飯的嘴,還基本都是正當壯年的爺們,這剩下的一百五十石糧草頂多能維持兩個月。
幸好,時間已經到了晉晉永嘉七年的春天,開春時,王烈就讓寨里的百姓擴大了開荒播種面積,環繞雞鳴山的十幾個山頭的半山幾乎都被秘密開闢成了梯田。
今年晉朝東北的氣候還算正常,如果沒有意外,這些土地足足可以打下了六百多石糧草。
但是,這些糧草畢竟還是紙面上的數字,並也不足以維持這些漢子的日常吃喝,而且最主要的是東北之地戰火即將再起,為了不被人發現山上的情況,王烈已經嚴禁雞鳴寨里的人再隨便下山,包括開荒種地,以免引來敵人的注意。
這樣一來,必然延誤了土地的看護。
至于現實的糧草問題,王烈曾讓白文再次下山,但這個時候中原大旱,糧食絕收,已經影響到了幽州,糧價飛漲,一石粟米已經漲到了三兩銀子,而且據說還在漲。
而且,這個時候各個割據勢力也都在大肆收刮糧草,若王烈再大批量買糧,勢必要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王烈只讓白石收購了兩百石糧草,夠山上人多維持三個月的,就放棄了收購。
同時,指揮山上眾人開挖野菜,將野菜晾干腌制,當做副食,並加大了牲畜的養殖,總算暫時緩解了糧荒。
針對未來發展的瓶頸,王烈心中其實已經有了計算,但他覺得還是要取得山寨里眾人的支持才好。
王烈需要的支持不是表面上的服從,而是發自內心的認同。治大國如烹小鮮,統轄數百人也同樣如同管理一伙之兵,光憑武力和權勢威壓,絕對不是好辦法。
一定要恩威並施,真正得到他們內心的擁護,這雞鳴寨才有明天,王烈也才有更安穩的未來。
因此,王烈以商量山寨發展問題為由,找來蘇良、冉瞻、白文和荊展,至于胡大海那憨人根本不喜歡這種討論,和值守的刺五陽帶兵一起在山後訓練。
據胡大海自己說︰我要練成絕世武功,直接打進石勒的老巢去為小郎君搶糧。
當然,對于這種瘋話,王烈直接選擇了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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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烈找人商討,糧草到是其次,狠下心積攢糧草、在有心人發現前,怎麼也能保證山寨上的人不餓死,商討的關鍵是在即將到來的戰爭風暴中,雞鳴寨上下如何自保的嚴峻問題。
根據王烈對歷史的了解,如果目前晉朝的歷史沒有因為他的出現而發生蝴蝶效應,這種穿越人士最不想遇到的情況的話,也就是說歷史的進程不出現大的改變,他還能掌握歷史。
那麼,在永嘉七年初,匈奴漢國的繼承者劉聰就會殺死俘虜了兩年多的晉懷帝司馬熾及晉臣十余。
而永嘉七年四月,司馬炎的孫子司馬鄴會在長安繼承地位,是為晉愍帝,改元建興。以梁芬為司徒,曲允為尚書左僕射、錄尚書事,索綝為尚書右僕射、京兆尹,旋領太尉,掌軍國之政。
而在建興元年的五月,晉愍帝下詔迎懷帝靈樞,開始對石勒進行反攻。
晉愍帝以瑯琊王司馬睿為左丞相、大都督,督陝東諸軍事,並率二十萬直抵洛陽。
同時,下令幽、並兩州晉朝割據勢力進攻匈奴漢國平陽郡。
但瑯琊王司馬睿早就有自己當皇帝的野心,以「江東剛定,未暇北伐」為由拒絕前往洛陽支援晉愍帝。
而身處幽州的驃騎大將軍、幽州刺史王浚出于自保的目的,也沒有立刻響應晉愍帝號召,但石勒卻並不會放過王浚。
歷史在這里如果沒有出現拐點,那麼等待王烈他們的就是一場要影響到整個幽州乃至整個晉朝北部的大戰役。
而最令人擔心的是,石勒此刻已經開始了進攻幽州的前奏。
早在晉建興元年四月,石勒听從謀士張賓的建議,派佷子石虎進攻鄴城,鄴城晉軍潰敗,太守劉演奔廩丘,當地流民投降石勒,進一步壯大了石勒的力量。石勒讓石虎鎮守鄴城,做好了北伐幽州的前期工作。
最可笑的是敗逃後的劉演逃到並州後,被晉愍帝冊封的大將軍、都督並州諸軍事劉琨任命為兗州刺史;而與此同時,瑯琊王司馬睿卻又任命一直駐扎在青州的郗鑒為兗州刺史,,一個兗州竟然出現兩個刺史,西晉權利內部權利斗爭達到這種程度,無形中為石勒的各個擊破創造了良機。
而在這之前,王浚為了報復石勒對幽州的入侵,同時也是為了先下手為強,最終決定先一步討伐石勒。
而王浚,雖然抗擊石勒得力,但在某些事情的處理上卻極其昏聵。
不說永興元年(304年),王浚因為和司馬穎爭斗,引鮮卑入鄴城,並放縱他們劫掠。單說未來的建興元年末,王浚就要開始征討石勒,甚至和劉琨爭奪中山國大打出手,殺死了劉琨的族人劉希,徹底與劉琨決裂。
這些事情,王烈有些清楚,有些並不清楚,但他很明確的記得,在石勒進攻幽州,謀害王浚的時候,劉琨這個抗擊胡人的大英雄卻因為與王浚有舊怨,而選擇了作壁上觀。
唇亡齒寒,王浚敗亡後,劉琨也被匈奴漢國擊敗,遠遁幽州,最後被害。
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難道英雄都要這樣死去?
這些都是讓王烈感到很痛心的事情,他既然重生,雖然他已經被迫離開了西晉軍隊,但還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
無論是王浚還是劉琨,他們中的哪一個在這時候被胡人所害,最後損害的都是漢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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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王烈遵循的還是大的歷史軌跡的,但這歷史中的人都有小飛對其個人的解構,處理,希望大家能夠喜歡,繼續呼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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