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找到這塊游魚玉卵,也算是有些收獲,但是任務上明確指出是要調查朱南二人來到川之國的原因的,除了最開始和鬼鮫在龍門湖內踫頭,還真沒有什麼跡象直接指向這里。
所以我也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回木葉,那麼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出去的路嘍……
想了一想,既然我們現在是在龍門湖的地底,那麼如果向東行進的話,就會走到湖之國的月復地,而如果向西行進,則會到達川之國。從高度上來推算,大概應該是出現在懸崖的腰上吧∼!
這樣一來,就不難搞清楚,其實,懸崖上的出口,才是這個天然的洞穴的真正的門戶麼?那麼,洞穴的另外一邊,到底是……?
雖然我和叮當都不會土遁,導致我心里其實一點底氣也沒有,但是心里仍然有著強烈的想要一探究竟的願望,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找好退路吧!
于是,當下就帶著叮當在地底裂隙中向西模去,果然走了沒多久就听到了瀑布的轟鳴,隨即眼前一亮,銀白色的水幕在身前展開,陽光透過瀑布從斜上方直射進來,燦爛得讓人睜不開眼。
「ok!」找到了出口,我立刻就轉身回返,叮當也莫名其妙的跟著我又再次回來。
說起來,這丫頭的心思似乎根本不在任務上呢∼!一邊走,我一邊在心里思索著。
「那個,隊長——」叮當遲疑的開口。
哈!果然,來了∼
「怎麼?」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回答。
「昨天,相馬君,出那樣威力的一擊,那是什麼招式呢?似乎,不屬于忍術的範疇,但是,如果說是體術的話……」
接下來的話沒有說,但是,她的意思應該說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吧!
其實是被我那天的要求給嚇住了麼……?想來她回去後對小李的「事跡」也作了一個大概的調查吧。
「哪,雖然說是借助了家傳刀訣的力量,但是,一定要分類的話,應該算是體術吧!可是,你也看到了,雖然威力驚人,但是,代價也是慘重的,如果身體條件沒有達到而貿然使用出自身能力的招式,後果就是這樣了——」
我也是在提醒叮當不要急于求成——其實是因為我還沒有完成不同系別的魔法和不同遁性的忍術之間的糅合的實驗——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但是,叮當隨後的問話,卻是意外的給我提了個醒。
「隊長,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受到了剛剛那塊玉石的影響呢?我總覺得,如果我能持著那塊玉,來使用水遁忍術的話,那麼,威力起碼也能提高一個等級!」
「!」
是啊,因為我並非水遁的體質,所以對這塊玉石全無感應,但是對于叮當和相馬來說,這塊玉石對他們應該是大有裨益的吧?如果說,真的是因為這塊游魚玉卵的存在,使得相馬能夠有所突破,那麼,作為同是水遁體質的鬼鮫,對它產生覬覦之心也是很正常的吧?
但是,相馬當時也只是站在了玉石的上方,還隔著厚厚的岩層,並沒有直接接觸到,嚴格來說,也不算借助了外力,只是,在那種感官萌動的氛圍之中,把平時的積累厚積薄了而已,可以說游魚玉卵只是給了他一個從量變到質變的契機。
「嗯……」我大有深意的看著叮當,琢磨著要不要真的如她所說,讓她拿著玉石兩招來看看,又或者,要不要讓她佩戴著玉石修煉一段時間。不過,想到了拿著鯊壺的梅婷,還是決定不這麼做。對于修煉者來說,過早的借助裝備和道具上的優勢提升自己的實力並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我也就避開這件事不提,打趣道︰「嗯,這樣的話,如果在這里遇上什麼敵人,可就全看你的嘍!∼」
叮當臉色微紅,不再說話,只緊緊的跟著我。
不過越走我就越是奇怪,因為除了開始的一段隧道確實是天然生成的,到了後面,卻是越的出現人工雕琢的痕跡,一路陡然直下,甚至,似乎已經漸漸的偏轉了方向,重新折向了西邊。
這樣一來,如果我沒有計算錯誤的話,恐怕,現在我們已經月兌離了湖之國的範圍,進入了川之國呢∼!
而,就像卡卡西取笑我的那樣,「離開國境的話,做事完全沒什麼底氣啊!」我心中不安的意味越來越重,凡事一旦有了人為因素,那麼前途就完全不可測了……
現在已經能夠隱約听到頭頂上方的風雷之聲,正是承接龍門瀑布的深潭所在的位置,而我們,已經潛入地下很深了。
終于又走到了盡頭,正是剛才那眼溫泉所形成的地下暗河消失的地方。
說起來很是奇怪,為什麼泉眼會在地勢相對高的地方出現,而地下暗河的河道又明顯有人工開鑿的痕跡,又為什麼會在這里消失?
一切的答案,似乎都在眼前這座祭壇上。
溫泉到了這里,形成了一個環形的水池,在水池的中間,有一座方形的祭壇,祭壇的上面,供奉著一個有著奇怪花紋的看起來像是陶土制成的壇子。
「嗯……」我回頭看了看叮當,說起來我還沒現,她的臉色,早就由興奮轉為壓抑,現在更是一片蒼白。
呃,貌似,我和她之間的溝通有點少哎!還以為身邊帶的是三小呢∼所以也沒有特別的叮囑什麼,而叮當也像是放不開似的,很多想法和感受都不太願意主動和我講……那也是因為,她從很早開始就沒有得到導師的指導了吧?所以,不太清楚該如何與前輩相處……
所以,我也是滿懷憐憫的問了一句︰「叮當,你怎麼了?」
「啊,隊長,我……」
「嗯?」
「我,我覺得很難受。」
「啊?!」我急忙拉住叮當,給她檢查了一番,可是,除了氣息有些不穩,並沒有任何不良狀況。
可是看著叮當的樣子,確實有些不妥,雖然她竭力的想要表現出若無其事,但是那緊張的樣子還是太明顯……
「到底是怎麼了呢?」我溫和的問道。
「好象,有什麼東西在壓制著我的力量似的,胸口這里很悶,有點喘不過氣來。」叮當艱難的說。
我點點頭。其實我也有所感應,但是,只是覺得這里存在一股強大的力量而已,卻並不至于感到壓抑,難道說,正如同剛才在游魚玉卵的附近叮當變得極度的活躍一樣,現在她的狀況,也是由于什麼外物造成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