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尷尬,還是尷尬。
這麼丟臉又這麼倒霉的事情只有連可可才有資格同時‘享受’,她都可以稱自己鼻祖了。
欲哭無淚的裴浩揚覺得只有離開這里自己才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捂住鼻子,他一個猛力就將呆住的連可可抽離自己的懷中,毫不猶豫就走下床轉身離去。
今天,請允許他放棄她。
要是時間能撥回下午他接到電話拿起車鑰匙開車到放榜大廳看到連可可倒在馮大懷里昏迷的那刻,他會選擇立馬掉頭閃人,以時速180邁的速度逃離案發現場。
而不是抱著一絲希望,做了回英雄救美,以為美人會以身相許的虛假夢魘。
沖動是魔鬼,他現在只有懊惱,苦惱加煩惱。
不過話說回來,他內心里卻是挺佩服自己的。
要是以前自己身邊有這樣的女人,他直接把她們從頂樓扔下去都毫不眨眼。
今天遇到這個極品鼻祖,他只有想逃而已。
那晚的那個吻覺他還是細細珍藏在內心深處。
或許,他真的變態了。
「別走。」忽然一只小手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側轉半身望去。
只見她發著呆,但那雙望著自己的眼眸里此時竟浸透出幾分妖嬈的迷離與渴望。勾得裴浩揚心頭一陣酥麻,仿佛有蒲公英那樣毛茸茸的小東西,在他心上不斷的撩動。「哎~」
他輕嘆了一口氣。真是敗給這個女人了。
反扣著她的柔荑,他的大掌緊緊揉著她的小掌心。
「別再傷心了,哭也沒有用不是嗎?」裴浩揚另一只手輕撫上了連可可滿是淚痕的臉,有些心疼的說道。
「你要是質疑分數,你可以去查。讓監察員把你試卷調出來,看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平白無故是不可能白卷的,小傻瓜。」
這一聲「小傻瓜」喊得連可可心頭一顫,小臉蛋上多了一片莫名的紅暈。
裴浩揚看著此時安靜听著自己說話的連可可乖巧的就像只听話的貓咪,不由得語氣也溫柔些。
對嘛。女人就應該乖乖才惹人愛啊。
他坐了下來,扯了病床上的被套輕輕披在連可可的背脊上,將她緊緊包裹著。
「去洗把臉,然後換身衣服,我帶你去查分數,好嗎?」裴浩揚順手理了理可可額頭的發。
他這一聲又一聲的溫柔調調就像是給連可可下個蠱,讓她剛才一直煩躁悲痛的心肝像注射了鎮定劑般有一絲的安心,迷迷糊糊間她就點頭答應了。
趁連可可進浴室洗盥的空隙,裴浩揚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也繳了費用,還打了電話給馮大要他買一套中碼的女裝運動服。
待連可可從浴室出來,一套全新的運動服就平平整整的擺放在病床上。
看著她那煥然一新的臉蛋,沒有了眼淚和鼻涕的痕跡,裴浩揚忍不住淺笑一聲。
「你先換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說完就輕帶門鎖走了出去。
走廊上,裴浩揚點燃了根煙。
剛要抽就被馮大制止住,說是醫院禁止吸煙。
瞧了一眼剛燒起的火苗,裴浩揚兩根手指一夾,直接熄滅了。
其實剛才在房間里听著連可可的控訴,他內心有一絲疑慮。
連可可說榜單寫她是交白卷,不錄取。
而自己真的交白卷卻有分數被錄取。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真是自家死老頭跟自己玩陰的,掉包了別人的卷子。
想到這里,裴浩揚的心莫名煩躁起來。這個老頭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A大的入學考試是市里最為重視的一場考試。考慮到它的嚴謹度,每年只在夏初進行一次而已。其他的考試都分兩輪,每天夏冬兩季末進行。
它代表的是嚴肅,公平,公正,公開,任何人員即使是達官貴族都不能在考試中做任何手腳。違規者一旦查到將一律嚴辦。
記得上年裴浩揚沒去考試,裴傲東找了個槍手替他參加。盡管已經安插了人手,還是在最後交卷時被發現。
後來裴傲東用了500萬跟槍手做交易,讓他認罪吃了5年的牢飯這件事才被死死壓了下來。
難道現在裴傲東又重蹈覆轍,又在A大入學考試上公然為自己插上一腳添亂?!
如果東窗事發,這次會是誰替他吃牢飯。
臉色一沉,裴浩揚緊緊抿著刀鋒似的薄唇,手指夾住的那根煙也被他用力扭成團。
這件事他非查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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