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特助?那是什麼東東?」詩琪很疑惑的插嘴。
特助=秘書?這是她的理解。
特助=女奴?這是連可可的理解。
「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兩天我都被他玩慘了。人都瘦了兩圈了。」想起這兩天的水深火熱,紀凡就深深嘆了口氣。
看著紀凡嬰兒肥的臉上那明顯的黑眼圈,連可可很是心痛。
「哎,別說了我。說說你吧。」紀凡擺擺手裝著瀟灑。
「說,想我了沒?」她一笑,那嬰兒肥的臉就更像包子了。
「想了。」連可可鼻頭一酸,直接摟了過去。
「我也想了。」陳詩琪也伸出胳膊。
三個妞,再次摟在一起。
或許堅固的友情就是這樣,打打鬧鬧,親親愛愛,卻從沒有真正分離過。
只是她們都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她們的人生將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說說你吧。」紀凡擦了把眼淚,微微松開連可可親切問道︰「听說A大放榜了,你考得怎麼樣了?我禮物都準備好了。」
哎呀。紀凡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陳詩琪緊緊捏著衣角手心猛冒汗。
這壺可是燙死豬的高溫熱水啊。
連可可深深抿著唇兒沒說話,不過那雙盈盈淚眼已經寫滿了她的控訴。
「哇——」她轟轟烈烈一聲叫,兩妞立刻抖了三抖。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她們兩個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听著連可可敘述著她那比賣火柴小女孩還悲催的遭遇。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小懲一下裴浩揚。」紀凡叮的一聲亮出她潔白的牙齒忽然開口道。
「什麼好辦法,快點道來。」連可可胡亂擦了把鼻涕,立馬瞪大眼楮看向紀凡。
紀凡抬起頭四處瞄瞄,確保沒有外星人偷听她們講話之後才一個胳膊摟住一個妞,圍成一個圈,壓低聲音嘀咕好久。
「咦~怎麼這麼惡心?」陳詩琪第一個沖出包圍圈。
「什麼叫惡心。不惡心能叫懲罰嗎?」紀凡很鄙夷她。果然跟單純的妞說這些木有用,她們一定會繳槍投降的。
「惡心不惡心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管不管用。」連可可雙手環胸很是質疑。
「當然管用啦。我已經對我的波士用過一次了。」紀凡很驕傲抬起頭顱炫耀。
「那事成了嗎?」連可可雙眼發光立馬追問。
「額~」紀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臉紅著說道︰「被他發現了。」
切!扔雞蛋,扔大蒜。
「別先切我啊。我的波士是只老狐狸比較難收拾啦。或許裴浩揚就只是披著狼皮的羊說不定很好搞掂咧。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紀凡拉住連可可的手臂給了她一個自信的眼神。
「是啊,小馬過河嘛。」陳詩琪也在一旁打鼓慫恿著。
看著這兩妞如此激情澎湃的鼓勵,如果不試試就真對不起連家祖宗了。
「好吧!我應下了。」連可可突然站了起來狠拍自己的D罩杯。
哦耶!獻花,獻吻!
紀凡和陳詩琪不停地大聲鼓掌。
恢復十級戰斗力的連可可現在就像奧特曼一樣英勇無敵,勢必把裴浩揚那只大怪獸打趴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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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
馮大很準時就出現在連可可的校門口。
「怎麼是你來?」連可可很是不屑的問道站在賓利車前的馮大。
早上無緣無故發脾氣,扔下自己走人的那貨不敢來了是不是。
馮大看著連可可側在一旁已經握緊的拳頭有些擔心,奈何少爺已經下了命令,他奮死也要去做。
「是少爺讓我來接您的。」馮大站直了胸膛恭敬地答道。
「他人呢?」連可可追問。
「少爺他下課後直接回裴莊休息了。」
果然,那貨就是知道要躲著自己的拳頭所以早早回去藏起來了。
「喂,可可。」紀凡拉過連可可,很小心的提醒著她︰「別忘了啊,計劃啊!」
哦,對了。那個惡心兮兮整蠱的計劃。
于是,連可可抬起胸膛提起臀對馮大瀟灑說道︰「走,回裴莊。」
回去搞整蠱,順便把早上的的士費也找拿貨報銷去。
說罷拉起紀凡和陳詩琪一道上了那輛賓利車。
「走啊。」
連可可看到再次喚道有些滯愣的馮大。
「哎呀。」馮大小聲嘀咕了一句,煩心地撓著頭發,迅速鑽進駕駛位。
「連小姐,我們先不能回裴莊。」馮大啟動著車子緊張說道。
「為毛啊?」
三個女人六只眼楮突然惡毒的瞪向他,嘴兒冒火異口同聲道。
馮大一個顫抖立馬踩住剎車,戰戰兢兢回答著︰
「少爺說要吃連小姐做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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