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
「嗯」
「雲兒就是昨夜……」
「嗯」
「昨夜我喝醉了,然後……」
「然後怎樣?」
蕭瑾瑜越發語無倫次了,昨夜的那個吻是真的嗎?可是這要怎麼問得出口。若不過是自己的一場春夢,這臉豈不是丟大了嗎?
上官雲看著他轉彎抹角地試探著,困惑不解的糾結樣,心中頗感好笑,表面上仍裝作不解其意,裝傻充愣到底。
蕭瑾瑜吃著美味佳肴,卻味同嚼蠟,坐立不安。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最後也沒有弄清楚,只得不了了之,反倒是急出了一頭熱汗。
小狐狸,昨夜的你好似九天仙狐,美艷至極,上官雲在心中暗暗贊嘆道。
書房中,涼風時時卷入簾中,一片清爽。
上官雲在白紙之上筆走龍蛇,仿照著歷代名家書法,雖然字還是難登大堂之雅,不過總算是精神可嘉。
「雲影,你可也覺得後位之事有何不妥?」上官雲把毛筆在墨硯中蘸了蘸,突然詢問道。
「小姐決定的事情,雲影都絕無二意,誓死遵從。」雲影回道。
上官雲看了看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汗……),笑著說道,「雲影,我最喜歡你的地方就在這里。」
雲影仍舊不發一言,然而眼中的冰川卻似乎融化了不少。
「今日府上可有什麼事情發生?」丞相鄭哲詢問道。丞相府佔地極大,嬌妻美妾無數,門客家臣上千,其中安排的眼線也不少。
「沒有,不過……」
「不過什麼?」鄭哲問道,有點不滿下屬說話吞吞吐吐,好不干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今早有一美若天仙的女子找上府來。」
「找我的?」鄭哲第一反應就是以前和自己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想要攀龍附鳳來了。
「是找肖致遠的。」
肖致遠是三年前投奔在丞相門下的,鄭哲最先並沒太注意這個少年,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謀略出眾,總有許多奇思妙想。後來更是在幾次大事中立下大功,如今鄭哲的地位穩如泰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肖致遠確實功不可沒。如今鄭哲越發重用于他,視之為心月復,想要栽培他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我怎麼沒有听說肖致遠有妻妾呢?」鄭哲問道。
「听說是肖致遠的親妹妹,老爺,那女子可真的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你看……」
鄭哲嘴上沒說什麼,可是眼中卻發出了精光。
肖致遠的房內。
「致遠,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柳嫣然撲進肖致遠的懷里,哭道。
「嫣然,我也很想你們,哥哥還好嗎?」肖致遠擦著柳嫣然臉上的淚花。
柳嫣然心中一片委屈,剛一見面,不問問她這幾年過得怎樣,一來就只知道問他自己的哥哥。
「他好得很,掌管著寧國所有的產業,手下有上千人手,好不威風。」柳嫣然有點賭氣地說道。
「怎麼,可是哥哥最近得罪你了嗎?可要我替他向你賠罪?」肖致遠開著玩笑道。
「志遠你呢?這幾年可還順利?」柳嫣然擔憂地問道,潛伏在丞相府中,危機重重,若身份暴露,怕是死無全尸。
「大小姐把重擔交付于我,我又怎麼能讓她失望呢?這幾年丞相已經越來越信任于我,不出我所料,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幫小姐完成大業。」肖致遠豪氣萬分地說道。
「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柳嫣然左右看了看,不安地說道。
「嫣然你也太小心了點吧。」肖致遠滿不在乎地說著,「大小姐的任務你可知曉了?」
「小姐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柳嫣然回道。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鄭哲初見柳嫣然,便覺得自己挪不開眼,果然是個顛倒乾坤的尤物,自己後院所有的妻妾加起來都比不上少女的一個小小的指頭。
「志遠,這位姑娘是?」鄭哲裝作不知情地問道。
「丞相,這是舍妹。家父家母已故,舍妹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所以才來到京城投奔屬下的。」肖致遠解釋道。
「既然是志遠的親人,老夫是絕不會虧待的,來人,吩咐下去,一切按照小姐的標準好生伺候姑娘。」鄭哲吩咐下人道。
「多謝丞相厚愛。」肖致遠一臉感激。
「老爺,你看看什麼時候讓這美人進門,屬下馬上就去安排。」
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不過……鄭哲在心中暗想。
「老夫都一把年紀了,若把人家二八妙齡的姑娘佔為己有的話,你說志遠心中會怎麼想。」鄭哲問道。
「肖致遠不過是老爺的門客,老爺又那需顧及他呢。」
「為了區區一個女人,錯失一匹良駒,這種蠢事我是不會做的。」鄭哲在美色當頭之下,亦能分得出輕重。
「再說,女兒在宮中苦苦支撐,可是年華已逝,聖寵不復往日,若是能夠……」鄭哲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柔貴妃。
「老爺是想要把姑娘送給皇上?」
「年輕貌美,定能榮獲聖寵,在宮中亦可助女兒一臂之力。肖致遠的妹妹,也算得上是我們自己的人。」鄭哲盤算道。
「幾日之後,皇上會蒞臨我們府上。到時候,我們讓姑娘獻舞一曲,姑娘國色天香,定可吸引皇上的注意。」
鄭哲沉思良久,終于搖搖頭,說道,「這太過刻意,怕是會讓皇上起疑,反而弄巧成拙。」
「那老爺的意思是?」
「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嘗嘗清新小菜倒也不錯。」鄭哲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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