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蘇沫沫醒來的時候,發現她所睡的床在動!而且是左右搖擺,蘇沫沫的第一反應是,地震了?第二反應是,我餓了。
看著蘇沫沫睜著睡眼朦朧一直死死的盯著的自己的手中的點心的時候,南宮忘便覺得這小妮子恢復的差不多了,沫沫因為一下子接受了龍眼木魚的力量身體有些吃不消,便進入昏睡狀態,要知道她可睡了一天一夜呢?本來想直接用縮地成寸把她運到南宇國與中齊國的邊界的,可白靖風的傷勢也不輕,本來召喚金龍就是一個體力活,何況白靖風還定了定血盟,自那晚後白靖風再沒說過一句話,一個人獨自療傷,考慮到兩人的情況,南宮忘才調了馬車連夜往邊界上趕。
南宮忘把茶水和點心遞給了蘇沫沫,「慢點吃,估模你應該醒了,我就拿了點點心怕你醒來的時候喊餓。」
「恩呢,南宮忘你真好。」蘇沫沫一邊啃著點心,一邊吐字不清的對著南宮忘說「白靖風呢?」
南宮忘听到白靖風時,準備起身的身子頓了一下,半響才慢慢的回到︰「他在另一個馬車上休息。」
「這樣啊……我們這是去中齊國嗎?」
「嗯。」南宮忘放下點心,走到馬車的另一頭,似乎不太願意和蘇沫沫多說話。他是怎麼了?蘇沫沫啃著點心大為不解。
不過蘇沫沫卻也沒往里面深想,吃飽過後,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莫柒柒的那些話中,「她」是不會再出現了吧……現在只是知道這具身體已經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了,而且自己現在成為龍眼木魚的主人,但是關于莫家莊的大屠殺還是一無所獲。從莫柒柒的話語里,不難看出,「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莫家莊全莊上下被屠殺的事,反而對那個男子有很深的感情,照理說,一個從小到大都長在莫家莊的女孩,為什麼對一個外人有那麼深的感情,他們怎麼認識的?那種感情竟超出了十幾年的撫育之恩?又或許「她」和莫家莊只是互為利用,可是為什麼莫柒柒要在莫家人特意帶「她」避過屠殺後還要以犧牲自己為代價,把異世的她喚過來。莫家莊的人明知會有屠殺還為什麼要呆在莫家莊,為什麼不一起逃?話說第一次到的義莊……還有義莊的木魚……一開始蘇沫沫以為這只是簡單的為爭奪寶物而引發血案,可現在看來,完全像是自殺!
「沫沫,天色已晚,今天我們決定在野外扎營,要不要下來走走。」南宮忘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盯著蘇沫沫依舊是張面癱臉。
「……晚上了?貌似自己的夢不是很長啊……怎麼就晚上了。」殊不知她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好吧,下來走走就走走。」
「先把這個貂皮披上吧,外面有點冷。」
「不用了啊。」
「披上。」
「……」事實證明,蘇沫沫果然是吃硬不吃軟的,當南宮忘同學不再溫和的對她說話時,蘇沫沫立刻把貂皮披上了。那速度叫一個快啊。
「啊嘁……」蘇沫沫用手捂了捂嘴,在她下車的時候,終于知道南宮忘為什麼執意要她披上貂皮了。他說外面會有點冷,可什麼叫有點冷啊……簡直是冷死人了好不好!「不過現在是夏天,怎麼晚上溫度會這麼低啊……」蘇沫沫記得南宇國可是四季如春,溫度適宜,好的很,哪里會有這種刺骨的冰冷。
「我們已經出了南宇國,快到虛海了。這里的天氣十分怪異,終年積雪,十分寒冷。先前沫沫是在馬車上,有炭爐燒著所以不覺得溫度的變化,現在下車接觸到冷風,當然會感到不適應的。」是白靖風的聲音,蘇沫沫朝著聲源看去,今天的白靖風難得沒有穿白衣,而是一套修身的黑衣,披著的烏絲被同樣是黑色的發冠束起,更加凸顯他欣長的體態,干脆利落。溫文爾雅的微笑,亮晶晶的眸子正對著蘇沫沫,讓她一時移不開眼。
「這樣……啊。」蘇沫沫發現白靖風的眼楮也正在看自己,立馬回了句話,隨即把臉偏向一邊假裝看風景。每次看見白靖風的笑她都毫無招架的能力,不過這里果然是長期嚴寒,大地被冰雪覆蓋成一片,看不出原色。瑩瑩的白雪延伸至遠方,很是壯麗。
「該死。」南宮同學像是察覺到什麼,突然丟下這樣一句話,便帶著幾個人沖了出去,分別佔據了不遠處的四角。蘇沫沫只見包括在南宮忘的四個人分別在四角站好後,飛速的劃血畫符,動作整齊一致,似乎是在做什麼法式。符咒完成後,便直接被他們貼在地上,四人雙手合十,口中低聲的念著咒語。一個四方的透明的空間便被他們給圈了出來,除了像是在邊界安了玻璃之外,一切正常,是空間結界?
「這是怎麼了?」蘇沫沫對于南宮忘他們的行為還是模不著頭腦。
「乖沫沫,外面太冷了,還是上馬車吧。」白靖風並沒有回答她的話,理了理蘇沫沫的貂皮,直接半摟著蘇沫沫要把她送上馬車。
「可……」蘇沫沫遲疑了一下,雖說身子跟著白靖風的步伐在移動,頭還是不由的偏向南宮忘所在的地方,南宮忘現下是半蹲著的,只留給蘇沫沫一個背影,他的背影……很是寂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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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靖夕先在此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