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讓我取悅你 088 所有的以為

作者 ︰ 毒情話一一

左夢涵望著易普澤,她的臉上也是一種嘲笑,覺得這個男的是不是到這個時候了,還是說著演戲的事情,如果是兩人又感情,那麼她會解釋,認真的解釋,但現在還是算了,一個人的心都沒有在你的身上,你卻指望他能為你付出,或者是為你著想?

警察慢慢的退出這間屋子,廁所里面還留著葛承和受傷的血跡,房屋里面雜亂不堪。

左夢涵轉身走進廚房,然後開始收拾著里面的東西,在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屋子,她還要回來住,樂安還要回來住。

左夢涵不知道易普澤走沒有,但也與她無關,畢竟易普澤不會關心她,但現在又能關心什麼,是不是剛才他就是跟蹤了她,然後找到了葛承和,是不是剛才,他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還說著生日快樂的話語?

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左夢涵不想去說這些,也不想再去想這些,只要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是沒有心的。

提出一桶水,左夢涵往客廳走去,還想著今天估計得忙到了很晚了,只是現在也夠晚了。

將水放到電視櫃的旁邊,轉身的那一剎那,她看見易普澤坐到沙發上面,手中拿著煙,臉上全是冷酷的表情。

左夢涵抿了一下紅唇「我還以為你走了。」

易普澤听見左夢涵的話語後,他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似乎只是嘲笑。

「本來你應該到警察局去錄入一些資料的,但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面你就不用了,而且我還怕你受不了這樣的排場。」易普澤淡淡的說著,本來語句都應該是溫柔,但此時從易普澤的嘴巴里面說出來,就感覺少了味道,也沒有了任何關心。

「謝謝你。」左夢涵淡淡的說著,仿佛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就該是這樣的客套,當初她就怎麼學不會這樣一直認真的客套呢?害得這個時候之間是這麼的難受。

左夢涵轉身開始擦拭著電視,然後在認真的擦拭著每一樣小物件,開始不去管易普澤,也不去看這個男的,只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做著。

在一桶水變得如同污泥一樣黑的時候,她都一直沒有對易普澤說一句話,易普澤也沒有對她說一句話,左夢涵也一直沒又看易普澤,是不敢,更是害怕,因為疼痛,想起那個女的就疼痛,原來安娟想的事情是沒有錯的,那個女的是一直都在的,第一次看見的時候,自己沒有感覺,是因為自己沒有對易普澤放任何和感情有關的事情,但此時卻不一樣了,當初明明想對著這個男人說愛的,但轉眼什麼都不是了。

將水提到廁所倒掉,左夢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突然覺得而很難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為了難受,眼楮突然模糊了。

伸出手,想將淚水擦掉,但一只手比她更快的來到她的臉上。

左夢涵驚訝的抬頭,意料當中的看見了易普澤。

「想不到你真的哭了?為他,為葛承和?」易普澤的聲音很清淡,就像是一般的談話,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更看不出他此時想著什麼。

左夢涵將臉撇開,然後自己動手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淚水「只是眼楮突然痛了一下。」左夢涵笑著回答,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再次說道「這屋子這麼髒,你趕快走吧,吸入粉塵對身體不好的。」左夢涵伸出手,將易普澤衣服上面的灰塵拍掉,但手一上去,易普澤抓住了左夢涵的手,用力的,滾燙的。

「左夢涵,你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我?」易普澤的臉上有了嘲笑,但手中的力道,還是那麼多多。

左夢涵望著易普澤,她的臉上也是嘲笑,一個男的,心里沒有你,卻是那麼的希望你的心里有他,但他知不知道感情是相互的,是兩個人的?

「你早點回去吧,這屋子太髒了,我要收拾一下。」左夢涵想將自己的手從易普澤的手上拿出來,但發現都是無力的。

「我一直都知道,從葛承和消失的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和你有聯系,我以為你會告訴我,畢竟這件事情至關重大,但我沒有想到你一直包庇著他,還送吃食,你知道你這樣做,是要坐幾年牢嗎?」易普澤邊說邊放開了左夢涵的手,然後依然用著淡淡的語調說著。

左夢涵沒有說話,只是突然想到什麼才說「我並沒有幫葛承和什麼,再說了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

左夢涵的話語的話語停頓後,易普澤便沒有說話,只是快步的朝外面走去,只是防盜門被關上的聲音讓左夢涵的身子都顫抖了一下。

左夢涵緩緩的走到客廳,望著剛才易普澤坐的地方,聲音顫抖的說道「你是不是已經利用完了?你是不是又在準備著下一步該怎麼把我踢走……。對不對易普澤?」左夢涵很想笑自己的傻,每一次遇見感情了,她就是那個傻瓜,然後做著愚蠢的事情,還當真的以為別人是喜歡你的,心里面是有你的,還想著傻傻的為那個做些傻傻的事情,但到頭來卻告訴自己,那是假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打算和你在一起。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左夢涵最後還是認真的擦拭著每一處地方,突然覺得,還是自己的東西才是最安全的,如果不是自己的,那都是虛偽的。

中午左夢涵將樂安接出醫院,說帶樂安在外面吃好的。

只是一頓飯下來,孩子都能看出左夢涵此時的不適應。

「和我的易普澤爸爸吵架了?」樂安邊吃邊說著,最近樂安的病情不怎麼見好轉所以臉色蒼白得讓人有些害怕,現在在醫院也只是保守治療。

「沒有,我和他什麼好吵的。」左夢涵拿出紙巾擦拭了一下樂安的嘴唇。

樂安愣了一下,然後想不明白的,繼續吃著面前的東西。

左夢涵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天氣,然後扯出大大的笑容望著樂安「樂安,媽媽準備搬回原來的地方,你看可以嗎?你易普澤那面太忙了,媽媽也很忙,我們住的地方離醫院很近,所以媽媽想搬回去。」左夢涵笑著說,這樣的假話確實讓孩子都不願意相信。

樂安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就說著什麼時候易普澤爸爸在來看他這樣的話語。

左夢涵顯得有些無奈,孩子就是孩子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單純,易普澤這樣的人,都認為是好多。

笑了笑,左夢涵想,如果自己能夠像樂安這樣單純,沒有那麼多的顧慮,那他是不是要好很多呢?是不是自己在易普澤的身邊要快樂一些,現在的她就是知道了太多,想得太多,所以怕了,所以不敢了,而且那個男的還並不愛他她。

「媽媽你還沒有回答我,易普澤爸爸什麼時候來看我。」樂安再次的追問到,只要是和易普澤有關的事情,樂安一直都是這樣的喋喋不休。

「爸爸最近在辦一件案子,你也知道他很忙的,如果他不忙了,他一定會來看你的,你現在千萬不要去打擾易普澤爸爸。」左夢涵笑著說著,她的生活和過去一樣了,然後只有著樂安,當初還以為這個男人的肩膀她可以依靠了,可以讓自己輕松了,但到頭來也不好過是這樣。

也在那天晚上,左夢涵將東西搬出了易普澤的家里面,還好,還好當初就沒有認為會和他過得長久,東西也不多,也還好,還好兩人相處的時間都是短暫的那麼點,不然真的分開的時候,是不是很痛?

只是將東西收拾完後,左夢涵不知道是不是該打個電話給易普澤,是不是該告知一聲。

細細的想來還是應該打這個電話,畢竟以後兩人還有著一些手續要辦,例如離婚手續。

左夢涵覺得自己很蠢,當初拼命的要嫁這個男人,現在好了,離婚的時候還當真的讓人不舒服了,還以為自己不會在說感情,不會再談愛。

左夢涵看了看屋子里面的東西,不知道有東西遺落沒有,就算是遺落了,估計也只是自己的心,和那一份被騙的心情吧。

將鑰匙放到了茶幾上,易普澤送的東西也放在那里,只是昨天晚上遺落在咖啡店的玫瑰花是不是已經凋謝了,就像他們兩人一樣。

將門關上,左夢涵在走到樓下的時候才給易普澤打了一個電話,也許此時的兩人都是寒心的,都是覺得無奈的。

電話響了很久,易普澤才接通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而且還很急切的問著有什麼事情。

「我只打擾你一會。」左夢涵平淡的說。

電話那頭傳來了沉默,而左夢涵還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才說道「東西我已經般出去了,鑰匙我放在了茶幾上面……。對了,冰箱里面有小米粥,你記得要吃,本來你的胃就不好,不打擾你了,有時間你在聯系我吧,我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左夢涵努力的想讓自己的嘴角帶上笑意,在說完這些話後,易普澤那頭還是沉默。

左夢涵笑了一下,然後就連說再見的勇氣都沒有了,將電話掛上了,而電話那頭的易普澤,握著電話,嘴角上面是一種嘲笑,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左夢涵是一點都不明白。

「易局長,請把電話給我吧。」易普澤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說話有理,只是眼神有些過于的犀利。

易普澤望著他,然後淡定的將電話拿到了那人的手中,然後在看著一些人在他的辦公室里面翻閱著什麼。

「易局長,你看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交代嗎?如果沒有了那請和我們走吧。」那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易普澤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笑了笑「我想不到我自己有一天會到你們那去喝茶,但能不能給我泡一壺好一點龍井?」易普澤的話語是玩味,臉上也是笑意,但面前的這個人面無表情。

「易局長,你還是想想自己的烏紗帽能不抱住,昨天葛承和給的東西不簡單,所以你要做好你是會被關禁閉很久的心里準備。」那人笑著提醒。

易普澤也笑了笑,但最後還是緩步的朝辦公室外面走去。

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他去了紀委,然後自己的老婆也跟自己分居了,一定會想,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情,自己的老婆也躲到一邊了。

坐上車,易普澤轉頭望著窗戶的外面,莫名的想起左夢涵,不愛你的,終究是不會愛你,走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堅決,只是走了也好,畢竟他現在都是自身難保,而且那個U盤,那天不是從左夢涵的身上丟出來的嗎?也許她也是希望他這樣的。

「時間才是讓感情濃烈的東西。」易普澤突然轉身對著身邊的男人說道,那人詫異的望著易普澤,臉上出現了冷笑,其實在官場上面,想讓易普澤死的人或許是大有人在,這一次能讓他到紀委去,也許很多人都在看著他是怎麼死的,只是左夢涵也自己做夢都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而且易普澤被關禁閉的事情,少有人知道,就連易普澤的下屬,都是以為易普澤出差了,所以在外人看來沒有什麼意義。

而左夢涵卻開始湊錢,畢竟樂安看病,易普澤還是花了不少的錢,左夢涵覺得自己既然要走,那麼就要走得有尊嚴一些。

將借條放到自己的哥哥手上,然後說著謝謝的話語。

左夢涵的哥哥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當初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去搶里表姐的未婚夫,你現在終于知道得不償失了?爸爸媽媽還以為你嫁的都是一個好男人,現在你又要讓他們失望了。」左夢涵的哥哥確實很生氣的說著,而且他面前的這個妹妹一直都沒有讓家人消停過。

「只不過還是好,沒多久就離婚了,易普澤這樣的男人是你不能駕馭的,我很高興你能離開他。」左夢涵的哥哥笑了笑,望著手中的借條其實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妹妹一直被樂安的拖累著,雖然工作不算差,但就是沒有什麼幸福可言。

「過段時間,等樂安出院了,我就慢慢還你。」左夢涵笑著說,其實心里還是難受,畢竟哪個女人不想去找一個能給他幫助,能夠去依靠的男人,但這些東西似乎太多的風險,便不敢去想,而她這樣的人,能依靠易普澤這麼一段時間也算是自己的幸運。

「不用,你哥哥還不缺這一點錢,這一張借條,只是給你嫂嫂看的,以後選男人一定要慎重在慎重,不要去想著樂安,一個小屁孩怎麼能給拿你什麼主意啊?」左夢涵的哥哥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樂安,也許左夢涵是幸福的,但……。

「我想我以後都不談感情了,我太笨了,什麼事情都是被人騙了。」左夢涵握著自己的水杯,臉上的表情不後看,其實此時她在想,易普澤剛才听見她說的那些話後,會是什麼樣的想法,是不是覺得很懊惱,因為她比他先說出來了分手?

將哥哥給的錢放到包里面,左夢涵撥通了易普澤的電話,但電話那頭一直處于關機狀態,想想估計是在開會,左夢涵也不放在心上。

也從那天開始,左夢涵的生活變得和從前沒有任何不一樣,依然是為了樂安,只是曾經依靠過了人,此時便沒有人依靠,心里有著說不清楚的感覺,或許是孤單了,所以左夢涵常常說自己不能過上好日子,過上好日子便是想了。

樂安在醫院又吵著要見易普澤,左夢涵好幾天了,都打不通易普澤的電話,她不知道是易普澤躲著他,還是因為什麼,但想想事情已經都這個樣子了,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好見她的,也許覺得見面都是一種煩躁吧。

「樂安听話,易普澤爸爸很忙,媽媽的電話都打不進去,所以你等等吧,等著易普澤爸爸忙完了就會來看你。」左夢涵不知道該怎麼對孩子解釋這樣的事情,覺得說多了也只是成為了廢話,畢竟以後不會發生的事情,但左夢涵覺得自己現在沒有勇氣去對樂安說易普澤的事情。

晚上,左夢涵在易普澤家的樓下徘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到這里來了,但她給自己找的理由是來把事情說清楚。

站在樓下,左夢涵望著易普澤家的陽台,卻沒有敢上去的勇氣,總覺得在害怕什麼,但又像期待什麼,人啊,到最後都是矛盾的。

緩緩地嘆了一口氣,左夢涵終究還是沒有勇氣上去,反正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就是一個腦袋不正常,然後就想著一些無聊感情的人。

回到醫院,左夢涵想著今天晚上就在醫院住下,推開病房的門卻發現樂安不見了,在醫院怎麼找也沒有找到樂安。

醫院查了監控才發現樂安自己出去了。

左夢涵著急了,想著樂安一定是去找易普澤了,她拿著電話拼命的撥打著易普澤的號碼,但得到的消息都是在關機。

左夢涵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易普澤不是這段時間都消失在他的生活當中了嗎?但為什麼樂安還是想著易普澤。

坐車去了公安局,左夢涵的懸著的心掉落了下來,還好,還好樂安只是在公安局的門口和警衛說著,吵鬧著要進去。

上前,左夢涵將樂安抱到了自己的懷里,但樂安看見左夢涵後,更瘋狂的吵鬧著,打鬧著。

伸出手,左夢涵打了樂安,然後他听見樂安大聲的哭鬧聲。

「樂安听話,你听媽媽說,易普澤不是你的爸爸,他和媽媽已經要離婚了,你不要在來找他,就算你再怎麼喜歡他,他都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左夢涵微微的喘息著,這些話她大聲的說著。

她明明只跟易普澤認識沒多久,但為什麼就短短的時間里面,這個男人將她的生活,將她的孩子都弄得不像一個樣子。

樂安在听見左夢涵的話語後,大聲的哭鬧了起來,這個孩子太過于成熟,說的話語和做的事情都不在他那個年齡段里面。

「媽媽,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我要易普澤爸爸,我要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樂安抓住左夢涵的衣服,一個小小的孩子在這里撕心裂肺著。

左夢涵的眼楮酸楚,這麼多年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給樂安一個安穩的家庭,對于易普澤她何嘗不想,但到時候了,卻這個樣子。

將樂安抱起,左夢涵走到警衛那里,想開口問易普澤到哪里去了,但最後左夢涵還是沒有說出口,覺得沒有必要,更覺得自己就算問了能怎麼樣,就算讓易普澤看見了樂安又能怎麼樣,這個男的以後還不是要離開,而且又不能值得依靠。

給自己的哥哥打了電話,讓自己的哥哥來接他們,但樂安還是哭鬧著,左夢涵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樂安就這樣的喜歡易普澤?

樂安哭累了,就在左夢涵的懷里睡著了。

左夢涵的哥哥開著車子,左夢涵抱著樂安,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如果樂安能夠知道感情的事情不是想了就能成了,那是相互的,就像相愛一樣,兩人都愛著對方那才是真正的相愛,她和易普澤不適合,而此時的她也沒有了當初要和易普澤結婚的勇氣,畢竟那個時候是沒有感情的,可此時是有感情了,所以她不敢了。

車子停穩,左夢涵下車,正在要關上車門的時候,左夢涵的哥哥在旁邊說道「干脆你叫樂安到我家來住幾天,反正他這病在醫院里面也只是混著日子,不如讓他多開心,易普澤那面你給他聯系一下,就算曾經是夫妻,相見了大家都還是朋友,再說了,讓他看在樂安的面子上面,來看看樂安吧。」左夢涵的哥哥話語很理性,可就是這樣理性的話語或許對左夢涵來說是有難處,她甚至想著,就算說著樂安的事情,易普澤也不一定會見樂安的,因為她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關上車門,左夢涵一直將樂安抱到了醫院。

拿著手機再次撥通了易普澤的電話,其實算算日子,易普澤已經消失了十多天了,他消失得很徹底,徹底得讓左夢涵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望著樂安的臉,左夢涵覺得難受,但更恨自己。

起身,左夢涵不管現在是幾點了,打了出租車就去了易普澤的家,這一次有了膽子上去,就算他們兩人有什麼仇恨,不能不顧及孩子,如果易普澤不願意來見樂安,左夢涵打算,就算是自己求,都要把易普澤求來,而且她也深信易普澤不是那樣冷血的人。

站在門口,左夢涵將手放在了門鈴上面,但還是覺得自己少了點勇氣。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正準備按響門鈴的時候,大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這一下,把左夢涵給嚇住了。

她站直身體,望著打開門的,還有也同時站在門邊的安娟。

安娟也望著左夢涵,似乎也是被嚇了一下。

左夢涵突然覺得一時間變得尷尬,剛才還想好怎麼說的話語,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安娟走出來,將門關上「做別人老婆的人,連自己老公的死活都不會管了。」安娟的臉上是冷笑,然後再次用鑰匙將房門反鎖。

左夢涵不明白安娟在說什麼,但易普澤能將鑰匙給安娟,那就證明也許他們兩個又有了什麼,不然怎麼一個女的半夜能從這里出來呢?

「易普澤在家嗎?」左夢涵淡淡的說著,還是覺得心里面不舒服,看來動了感情是很難想忘懷。

安娟覺得不可思議的望著左夢涵,似乎覺得這個女人在說天書。

「他怎麼會在這里,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問的是,他是不是還有機會能回到這里。」安娟冷笑的說著,她就是不明白了,為什麼易普澤會選擇這樣的女人當自己的老婆,被她害了還是嘴邊上面說著不關她的事情。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左夢涵拉住了安娟的死,她不是傻瓜,安娟剛才說的話似乎代表著易普澤出來什麼事情。

「你還不知道?上次葛承和交給紀委的東西,是害易普澤的,易普澤現在是被關禁閉調查,如果哪一天你看見新聞上面出現了易普澤坐牢的事情,那就是你害的。」安娟將左夢涵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面拿開。

左夢涵的腦袋變得空白,但馬上有反應了過來,她拉住了安娟的手。

「我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易普澤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左夢涵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安娟站穩了步子「易普澤被關了禁閉,現在紀委那些在調查他,至于為什麼要調查他,你比我更清楚。」安娟將話說完後,大步的朝樓下走去。

左夢涵再次上前拉住了她。

「那易普澤會不會有事?」左夢涵的臉上是震驚,她記得當初葛承和說過,如果那U盤拿給了紀委,易普澤是肯定會出事的,想不到真的出事了。

「我現在不知道,調查是很封閉的,我只是給易普澤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安娟望著左夢涵,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有著什麼話語想說,但最後還是嘆氣的離開。

左夢涵站在原地,覺得腦袋嗡嗡的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去想什麼,只覺得自己傻得可以,還一直的想著,是不是易普澤這麼的討厭她了,連她的電話都不願意接了。

那個U盤左夢涵沒有去拿,覺得那樣的事情對于她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但想不到最後葛承和還是將那東西拿了……。她這麼就能這麼的愚鈍。

左夢涵緩緩的朝樓下走去,但她深信的是,易普澤一定沒有任何事情,畢竟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一定不會讓他有事,但為什麼那天易普澤明明可以直接將葛承和拿下來的,但還是去叫了紀委的那個人。

左夢涵越想著,越想不明白,但她還是告訴自己,不該去想,不能去想,畢竟與她無關,而且剛才那一刻看見到安娟後,左夢涵覺得,易普澤的心里也許最重要的那個人還是安娟,不然怎麼會叫她來幫忙拿衣服,更不會在第一次和她在酒店的時候叫著安娟的名字。

左夢涵笑了笑,在自己的電話上面翻著易普澤家的電話,她擔心著,其實是異常的,就算是一直在告訴自己這個與她無關,但……。

電話打了過去,左夢涵顯得緊張,以至于是保姆接的電話,左夢涵都開口差點叫出了媽媽。

電話遞給了易普澤媽媽的手上。

左夢涵握著電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的卻听見了易普澤媽媽的咒罵聲。

易普澤媽媽是一個比較好面子的人,這一次或許是她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說這些話。

易普澤的媽媽在電話那頭說著,說當初就叫自己的兒子不要娶你,但他非要娶你,這下子好了,出了事情,卻還偏袒著你,不讓你到紀委去做調查。

左夢涵握著電話,臉上出現了短時間的呆愣,然後再次的問道「易普澤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左夢涵的聲音里面有著著急,話語當中都是一絲絲的擔心,問的人多了,她覺得這件事情更加的害怕了。

「反正死不了,本來紀委應該還要找你的,易普澤那個傻孩子還說,你肯定很害怕這樣的事情,他是什麼事情都擔當了下來,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我覺得易普澤這樣做不值得,而且你現在才知道來問易普澤的事情,前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易普澤的媽媽有著很多怨氣,話中是更加的不喜歡左夢涵。

左夢涵臉上的表情出現了呆愣,她將電話掛上,似乎不想在听下去。

她從來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更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個男人在袒護著她。

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了,或許左夢涵的心里是一直都不舒服的,她突然覺得她自己是生活在自己世界的那個人,外面到底是什麼樣的天氣她都不知道。

將電話握緊,左夢涵的心里雖然是有著感動,雖然是有著不一樣的情感,但有些東西,她還是覺得不是感情,因為有那個女人。

撥通了自己哥哥的電話,左夢涵在問著哥哥在紀委有沒有熟悉的人,想問問易普澤的事情。

左夢涵的哥哥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說明天給個消息,可似乎左夢涵不想在等,著急的叫著自己的哥哥打著電話去問,她想知道到底現在易普澤是什麼樣的情況。

左夢涵的哥哥被鬧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掛了電話。

只是在將電話打回來的時候,左夢涵的哥哥顯得為難,說易普澤這件事情估計是問不出來了,畢竟算是機密。

左夢涵的臉色變得蒼白,她不知道葛承和到底是找到了什麼。

左夢涵覺得自己慌神了,就一個易普澤她就慌神了,甚至自己在對自己說,葛承和說過,只是在利用她,但左夢涵還是覺得自己慌神了,看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男人上心了,用心了,開始喜歡上了這個依靠。

笑了笑,左夢涵總覺得自己發現得太晚了,晚到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晚到似乎已經得到不到這個人的溫暖了一樣。

而易普澤那面,除了每一天正常的問話,就是在紀委安排的房子里面,只是還好,還有幾本書在,不然易普澤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該瘋掉的那一個。

門打開,易普澤轉身,詫異的看見了安娟,然後他在看了自己手腕上面的時間。

「我又沒有什麼事情,你何須大費周章和錢呢?」易普澤笑了笑,臉上是一種輕松,似乎看不出他已經在這房子里面呆了有十多天了。

「有這樣的關系,怎麼能不利用呢?再說了里面吃的用的,雖然還算是好,但還是穿自己的衣服要舒服些。」安娟自然的將衣服拿出來,然後仔細的放好,一切都是用心的。

「你帶這麼多的衣服來,你難道還想我在這里面多呆幾日?」易普澤笑了笑,然後拿起自己面前的報紙看了起來。

「我還嫌衣服給你帶少了……。只不過給你帶了這個過來。」安娟將買的一條煙放到易普澤的面前,臉上還有著得意的表情。

易普澤笑了笑「這東西確實還很需要的。」易普澤邊說,邊拿出一包煙,然後再手上看著,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怎麼,你換牌子了,不抽這牌子的煙了。」安娟坐到了易普澤的面前。

易普澤笑了笑「我在這里呆的十多天,是我最清閑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東西可以戒掉了。」易普澤將煙放到了桌子上面。

安娟笑了笑「你又不急著要孩子,還開始做提前的準備了,還當真準備戒煙戒酒?」

易普澤沒有說話,只是拿起報紙看了起來,倒也覺得清閑。

「我剛才去問了一下我的姐夫,你的事情估計是快塵埃落地了,估計這兩天就能出去了。」安娟說著,將自己買的水果也拿了出來。

易普澤望著水果突然失神了一下。

「火龍果是樂安最喜歡吃的東西。」易普澤隨口的說出話,讓安娟的臉上失去了笑意。

「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怎麼就選了這樣的一個老婆,這面紀委想調查他你不同意,你看看你要在這里多呆這麼久。」安娟顯得不高興,或許她是最不想听見的就是有關左夢涵的事情,而且她也沒有想到,為什麼此時的易普澤會對一個單親的媽媽動了心。

「其實你錯了,一直都不是我選的她,是她來選的我……。不說這些了,我還正想著出去了怎麼請吃飯,在這里雖然吃的還算是可以,但還是想吃吃特色菜。」易普澤笑著,其實說起左夢涵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還是收斂了一下,有些東西還是覺得換了模樣和心情了。

「例如火鍋。」

「小米粥。」易普澤和安娟一同開口,但說出來的東西卻是那麼的不一樣。

安娟愣住了,過去的易普澤很少吃這個東西,或許是根本就沒有吃,怎麼現在想起了這個東西?

安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離開易普澤有多久了,為什麼易普澤的嗜好她都不記得了?

易普澤望著安娟的晃神,他看了看手腕上面的時間「早點回去,也不要讓幫你辦事的人覺得為難。」易普澤笑了笑,面對安娟的時候他嘴角的笑意都很合適,就像是一種客套的笑意。

安娟愣了一下,也不想在說什麼,當一個人拒絕你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當初也是因為她,也許才讓兩個人不能走到一起,當真的想到一起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轉身不在了,只是安娟唯一不能接受的或許是易普澤最後選擇的老婆。

安娟站起身,望著易普澤笑了笑,卻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易普澤叫住了安娟,安娟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希望。

「我出去了,一定請你吃飯。」易普澤的話語還是客套的,其實他或許也不明白,為什麼當初相愛的人,不愛的時候就真的變得這麼的冷淡了。

安娟點了點頭,其實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易普澤明白她要什麼,只是這個時候不願意給了。

在門被關上的時候,易普澤臉上的笑意收拾得干淨了,其實在剛才他最想做的就是借著安娟的手機能打一個電話出去,這個人是左夢涵。

他剛才真的這麼想的,但真的想這樣做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了那個必要,易普澤不知道這個電話打過去了會是什麼樣子,更不知道在左夢涵接通電話了,自己能說什麼。

無奈的笑了笑,也許等著這禁閉結束的時候,在看見左夢涵的時候,有可能當真的是民政局了。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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