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軍官,強娶霸寵 【141】仰望【手打更新】

作者 ︰ 清風如藍

郝知偉和冼茹笑本應是男才女貌的一對,如今卻像是被逼走在一塊的怨偶,叫人看著心生惋惜。

東滿心里暗嘆一聲,抱緊了身邊人壯實的手臂,慶幸他們間的風雨終于過去,今天這個婚禮應該算是修成正果了。

簡傲南微眯著眸,看著身邊的女人,趁沒人注意,扶著她腰的手下滑,在她換上旗袍的圓翹弧度上輕捏了把。

此舉換得許東滿怒瞪雙眼,不好在眾賓客面前做大動作,便輕抬腳走前半步,用細細的鞋跟踩了下他換下軍裝配西服的薄韌皮鞋。

簡傲南連忙雙手一托,將她整幅身子抬起再放下,撇著嘴眨巴著眼,一副無辜委屈又在求饒的神情。

「你不要做這種表情,太……太詭異了,真受不了!」東滿猛地打了個寒戰,即刻舉白棋投降。

也不知道簡傲南哪里看來的,居然學那些娘味的花樣美男扮萌?

試想一下,一個高大粗壯滿身肌肉的軍人,即使不穿軍裝也男人味兒倍重的男人,突然攏眉聚眼、撇嘴眨眼無辜偽娘狀——怎不詭異得叫人起雞皮疙瘩?

簡傲南呵呵低笑了兩聲,換上得意的表情。

要不是賓客滿堂,眾目睽睽,東滿真想動手揍此時看起來很欠揍的他,即使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她也可以出一口氣。

應劭峰也帶了女伴,卻不是最近經常纏著他的何筱筠,而是一名陌生女子。

當然,何筱筠大慨也不敢來,簡傲南于她,當算是舊愛,舊愛結婚新娘不是自己,即便有了新歡,那也是一件尷尬的事,何況,她對簡傲南還有深深的懼意。

應劭峰的女伴身材高挑,臉上化著熟女的濃妝,卻掩不住骨子里透出來的青春氣息,顯然年紀很輕。

簡傲南挑了挑眉,那意思很明顯︰終于膩了何大小姐,開始換新口味?

應劭峰玩世不恭地聳肩微笑,似乎也為終于擺月兌掉何大小姐而倍感輕松,輕攬著小女伴的腰介紹道︰「這是黎念。」

黎念……

東滿忽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直到黎念開口說話,她才恍然一聲︰「哦!你是這一屆超級模特賽的亞軍,黎念。」

黎念對新娘竟然能認出她而頗有點得意,驕傲地偎緊身旁的超級富二代,「只拿到亞軍很遺憾,可惜那時我不認識峰少,要不然那冠軍肯定是我的。」

言下之意,人家那冠軍是靠關系得來的?

在這個不提倡謙虛為美德、不懂得表現就得被淘汰、沒有後門也得有關系的時代,黎念的想法無疑是正確的。

東滿淡笑,「我剛好喜歡你決賽穿的那一系列服飾的設計者。」

言下之意,東滿會注意到黎念是因為她身上服飾的設計者,而非黎念本身。

黎念臉上的得意暗了暗,應劭峰似笑非笑,簡傲南連正眼都不瞧一下,大掌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有好自為之的意味,道︰「偉在那一頭,你們請自便,失陪了!」

簡傲南擁著東滿的腰走遠了點,俯頭在她耳邊低語︰「曾經,我以為你也是那樣的女人!」

東滿知道,他指的是黎念那樣的女人,不由自嘲地笑道︰「沒錯,我就是那樣的女人!」

如果人人都投生在高貴家族,誰不願意憑真本事證明自己的實力?誰又願意委屈自己對他人低段?

出身沒得選擇,所以,就有人在離理想目標距離遙遠的道路上,尋找捷徑。

「不,你不是!」簡傲南緊了緊懷里的女人,「如果你是,你就不會輕易放棄鑫雲。」

東滿幽默一笑,「也許,是我早知道你愛上了我,覺得你也不比鑫雲差呢?」

簡傲南的呼吸霎時粗重,灼燙地噴在她耳畔,道︰「那你還真聰明,居然給你押對了寶!」

東滿嗤嗤發笑,在他允許的有限空間里,閃躲著他呼出的氣息,笑容嬌研俏麗。

簡傲南的唇情不自禁地湊近,在鑽石耳環妝點得晶瑩剔透的耳珠上輕輕一吻。

東滿猛地一顫,羞惱地大力一推,將他高大的身軀推得倒退兩步。他卻傻笑望著她,滿眼的幸福。

有人正身在幸福,有人卻在仰望著幸福。

渴望,而不得。

R市。

網絡傳播速度驚人,中午的婚禮視頻和照片早已在瘋傳,引起不少討論。

一間網吧,昏暗的光線里,不少人在吞雲吐霧,其中霍然還有不少青少年。

一部機子前,一名男子兩指正夾著一根煙,卻不放在嘴里抽,而是任它慢慢燃燒,直到閃爍的紅光燒到了煙,灼燙了他的手指,他才驀然驚醒地丟掉。

看著自己燙紅的手指,他輕扯唇,苦笑,喃喃自語︰「燃盡了,就該放手……難道,一定要燙傷自己才懂得丟棄嗎?」

發紅的手指轉而模向電腦屏幕,上有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有著如花笑靨,可她眼里的幸福深深地刺傷了他的心,晃紅了他的眼,對比之下顯得他臉色蒼白,胡茬黑青,短發凌亂。

「可是,我要怎麼放手……」

「東滿,你怎麼能在他身邊笑得這麼幸福,你將我至于何地……」

「你不愛我了嗎……」

「你怎麼能不愛我……」

「東滿……」

男子對著電腦屏幕低聲叨喃著,深深切切的語句,離不開一個女人的名字。

悔恨,像是一把刀,把他切割成了兩半,一半處于水深火熱,一半卻是麻木不仁。

水深火熱的是心里有一份深濃的愛意,卻又明知無望的折磨;麻木不仁的是明知她的無辜,卻只因對她心如死水而無盡傷害。

他翻看了無數個網站論壇,看盡了所有網上能搜羅的照片與視頻,把它們都轉載到了一個秘密的電子郵箱里。

從網吧出來,霓虹閃爍,頭頂上一輪彎月,他才驚覺已經在電腦前消磨了半天時間,該回了。

回的那個地方,本應算是他的家,可是,他始終在那個地方得不到歸屬感,總覺得自己是個突然介入的外人,存在得很尷尬,卻沒有辦法分離出去。

他曾經不止一次和張清瑩提過,我們到外面買個小房子搬出去,過一家三口的日子,可張清瑩不同意,說她父母就她一個女兒,怎麼能結婚後就丟下二老?而且,她習慣了佣人與司機伺候的大小姐生活,離開了父母,他一介市長秘書能給她和女兒什麼樣的生活品質?難道他還好意思回來向岳父要錢養妻女?

他坐進車里,點燃了一根煙,听著一曲《白天不懂夜的黑》,狠狠地吸著煙,再用力吐出去,煙圈在眼前一圈一圈放大,直至不成形,消散無蹤,只剩那種入骨的味道,在車里久久不去。

回到張家,燈火輝煌,像是有客人。

他不敢從正廳進去,被岳父逮個正著,就停了車,悄悄從後門走,上樓進了房間。

臥室里無人,張清瑩大慨也在樓下陪著,他輕笑一聲,走進浴室洗去一身疲憊,與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苦楚。

二十分鐘後,他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張清瑩已經在梳妝台前坐定了,听到聲響,微抬了抬眼,嘴角揚起一抹譏笑。

「你在笑什麼?」他被那一抹似乎洞悉一切的譏笑激怒了,走過去雙手按在她豐腴了不少的肩上,盯著鏡子里寫著嘲弄的女人和——寫著落寞、憔悴得不成人形的自己!

「當然是在笑你!」張清瑩冷笑一聲,「她嫁人了,嫁的還是簡傲南,你心里不好受了吧?下午你沒回市局上班,是去了什麼老地方緬懷舊情了吧……」

「張清瑩!」他怒喝,雙手抓緊她的肩,稍稍使力,警告她不要再挑釁他。

然而,張清瑩卻不是個願意示弱的角色,冷冷一撇嘴,說︰「她嫁給簡傲南,你就完全沒機會了,你只能偷偷模模對著她的照片幻想,幻想她屬于你的時候,她正在簡傲南身下被搞得GAO潮迭起、死去活來……啊!」

他氣得粗暴地撕裂她身上的睡衣,將她拉起往床上狠狠一推往後仰躺,然後他勢若猛虎般撲上——

「幻想?」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好啊,我試試!」

看起來瘦骨嶙峋的男人,在床上,都有女人不容頑抗的力量。

任張清瑩如何掙扎踢打,幾次爬起要逃,幾次都被抓住腳踝,像貓戲耍老鼠般拖回到他身前。

身上被撕破的睡衣早已在掙扎扭打間掉了大半,生過小孩有點松垮的柔軟,在無胸衣遮掩之下顯得死氣沉沉,他失了戲耍的興致,煩躁地雙手一拉,張清瑩便換成美背相對,閉上眼,腦里劃過那張如花笑靨,腰猛然一沉……

「啊!」女人痛得尖叫。

「東滿!」男人在幻想中得到滿足,興奮地歡呼——呼的卻不是身下女人的名字。

……

簡傲南和許東滿回到鄉下老家,擺酒席宴請父老鄉親共享喜氣,之後才去充滿陽光的海邊城市、也是他們第一次親密接觸的A市度蜜月。

熟悉的狩獵場地,這回卻只有他們兩個人,簡傲南不再笑她需要諸多保鏢而不像來打獵,而是進山趕鬼子,因為他不讓任何人保護,說是有他就夠了。

當晚,他們獵了不少獵物回來送給當地居民烤了吃,他們只拿了一盤烤肉,要了一瓶小米酒,坐在山里依舊還是唯一一家的旅館房間陽台上,細數當初恩怨的點點滴滴。

說到舌頭被咬傷,被整得吃辣得令人顫抖的烤肉,以小米酒漱口的囧事,簡傲南怒氣騰騰,把許東滿壓在陽台欄桿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嚷著要把她撕咬成碎片,生吃了!

許東滿完全沒有該有的驚恐樣,而是想到當初他那個吃憋的神情,就很不給面子的笑得花枝亂顫,難以自抑,直到某南真的開始實踐「撕咬」的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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