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鶯長這麼大過的都是風平浪盡的生活完全是溫室里長大的花朵以前哪遇到過這種事?雖說參加主持人大賽和電視台的工作都很緊張但緊張的類型和今天的遭遇是截然不同的。從電視台出來之前就已經心力交瘁這下又是被人追趕攔截又是差點被月兌光衣服拍照如果郭強等人來得再晚點不知道會生什麼事袁鶯早就被嚇傻了。按說郭強一到就可以松一口氣但後來66續續地又趕來好幾撥人袁鶯搞不清楚到底是徐清風找來的朋還是對方招來的幫手一驚一乍的腦中的弦始終繃得很緊。等到徐清風交待完所有的事回到她身邊說道︰「完事了我送你回去!」心中一寬精神徹底崩潰兩眼一閉暈倒在徐清風的懷里。
把了下袁鶯的脈搏判斷她沒什麼大礙徐清風嘟囓道︰「看來嚇得不輕嗯——這叫自我保護這樣也好!」然後將她整個抱起說道︰「真輕!老郜我們換一下車有我送袁姐就行了你們直接走!」郜繼明當然不放心讓他一個人走車是跟他換了但堅決要把他送到袁鶯家的門口。盛情難卻徐清風只好不再堅持。
車動一顛簸袁鶯悠悠醒來睜開眼楮看到徐清風猛地撲過去將他死死抱住急聲叫道︰「清風救我救我!」徐清風拍拍袁鶯的後背哭喪著臉嘀咕道︰「完了完了嚇成精神病了!」抓過袁鶯的左手在她的「內關」穴使勁掐了一下說道︰「美女姐姐你醒醒現在沒事了。快告訴我你家在哪里我這就送你回去!」
「沒事了?」袁鶯松開徐清風坐起來驚慌地四處看了看倒是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她家的地址。但剛說完地址又變得不正常起來緊緊抱住徐清風說什麼都不放手嘴里不停地念道︰「他們追來了追來了!快走清風快走!」
袁鶯這個樣子徐清風根本沒法開車。不得不推開車門下去叫郜繼明過來幫他開車自己抱著袁鶯坐在後面。被徐清風抱著袁鶯地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已經到半夜又累又困車沒走多遠就靠在徐清風懷里睡著了。但時不時地會冒出句夢話讓徐清風把車開快點。或者叫著「別踫我」什麼的偶爾還會揮下手蹬下腿搞得徐清風腦袋有平時兩個大但這事是他引起的只得將袁鶯抱得緊一些免得她滑到座位下面去。
望著遠去的車影兩支善後隊伍中的一個領隊呂保龍問另一個領隊于佳道︰「于哥真照清風道長說的去做?」
于佳「啊」了一聲回過頭來苦笑著說道︰「還是照辦!清風道長這人太邪性。要是被他知道我沒照他說的去做肯定會找我們老板鬧。我們老板今天沒親自來就是不想讓人看到他在里面攙和方便我行事你們老板也應該差不多。」
「那小子是黃州長的兒子……」呂保龍顯然還有些擔心。
「顧不那麼多了。大不了讓這幾個兄弟當晚就跑路!」于佳有氣無力地答道「再說清風道長精得很敢讓我們這麼干心中肯定有譜。趕緊動手要不萬一撞巡邏的警察就麻煩了。讓兄弟們小心點別傷到人哦——那娘們我等會得打她一頓。太傷我感情了!這娘們電視里演得那麼清純連我都差點成了她的粉絲電視外面卻連小姐都不如!」
于佳罵地是當然鄧徐清風讓那兩個伙計把她剃成光頭鄧見旁邊沒人。為了保住頭竟然提出用身體交換。那兩個伙計本來打算割幾綹頭意思一下就完事的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動起真火。毫不留情地把她的頭割到能看見頭皮。
「看不出于哥你還是個追星族呢!」呂保龍故意夸張地叫道。于佳一臉絡腮胡子的猛張飛樣卻起了這麼個女性化的名字現在還學小女生玩起追星呂保龍越想越覺得好笑促狹地向鄧的方向呶呶嘴壓低聲音說道︰「既然那妞是于哥的偶像要不要兄弟們回避一下讓于哥你……」
被呂保龍如此調笑于佳地臉很掛不住偏偏呂保龍說中了他的心事他說要打鄧一頓其實是抱著趁機揩油的主意黑著臉叫道︰「動手!」從身邊的一個小弟手中搶過一根自來水管帶頭砸起汽車玻璃來。
佳心里有鬼鄧逃過了一劫不但保住了身的衣挨一下打。但黃斌就沒那麼幸運了被惱羞成怒的于佳一頓暴打在豬頭的基礎又增加了幾個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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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鶯住的地方在河陽會展中心斜對面後面就是洪州醫科大學的大門是當地村民集資興建地連排樓房主要面向醫大的學生用來賺取房租增加收入。既然是農村建房雖然也像城里那樣整成一個個套間以方便出租但物業管理、社區保安之類的自然一概沒有不過好在租金低廉交通非常方便洪城的社會治安又向來不錯租房地人倒還挺多也是像袁鶯這樣家住外地、收入不是很高的工薪階層租房的選。
車行到她家樓下袁鶯老實了許多。看她睡得正熟徐清風無奈地搖搖頭對郜繼明說道︰「我送她去!」郜繼明「哦」了一聲問道︰「要我們在樓下等你嗎?」
「不用了!」徐清風猶豫了一下答道「太晚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把車給我留下就行!」郜繼明心想應該不會再有事就下車給徐清風打開車門拔下車鑰匙放到他的手提袋里再幫他把手提袋掛在脖子看著徐清風富有深意地笑笑說道︰「你們也早點休息!」轉身往另一輛車走去。
為圖價廉物美視野開闊袁鶯住在最頂層的七樓。她的骨頭架子在那擺著長得再單薄也有一百多斤徐清風有意想看看自己體力的極限憋著一股勁把她背去再試了半天鑰匙才打開門累得手腳軟眼冒金星。進門後模到開關把燈打開看準床的位置踉踉蹌蹌地沖了過去把袁鶯往床一扔自己也仰面朝天地倒在她身邊直喘粗氣。
被燈光刺到眼楮又被徐清風那樣重重一扔袁鶯「啊」地尖叫一聲驚醒過來。伸手擋在眼楮前面一陣亂舞神經質地哭喊著︰「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雖然渾身幾乎提不起一點勁見袁鶯如此徐清風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搖著袁鶯的身體喊道︰「到家了美女姐姐你醒醒!」听到徐清風的聲音袁鶯哭聲稍停但很快更神經質地叫道︰「別把我丟下清風你別離開我!」將徐清風地衣服緊緊抓住。
「好!我不走——誰叫咱是好人呢?」徐清風沒好氣地說道哄小孩似的將袁鶯摟在懷里搖晃著直到袁鶯哭累了再次昏睡過去才把她松開輕輕地放倒在床。
坐在床沿盯著袁鶯看了一會徐清風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好人做到底再說你也是被咱牽連的本道長就給你扎幾針免得留下後遺癥!」撿起剛才隨手扔到床下地手提袋從里面翻出一管銀針用裝在一個小瓶里的酒精棉花消過毒站在床前想了想說道︰「先給你安神催眠!嗯——內關、三陰交、陰陵泉……這幾個穴位就夠了讓你睡得熟一點!」
徐清風的醫術是不用說的幾針扎進去袁鶯的呼吸很快變得平穩。留了十多分鐘時間的針將銀針一支支起出徐清風看著袁鶯「嘿嘿」笑著說道︰「你這是受了驚嚇一般情況下取內關、巨闕、三陰交等穴位就夠了但你之所以會反應這麼大當是平時心事太重肝氣長期郁結所致那就得再加太沖、羶中等穴這樣還可以順便把你的宿疾給治了一舉兩得。不過巨闕還好一點羶中穴實在不太方便啊到時候你不會說我乘人之危!」
內關、三陰交、太沖都是手足部的穴位而巨闕穴位于「臍六寸」羶中穴的定位方法則是「兩乳之間」袁鶯是個黃花閨女對徐清風來說確實「不太方便」。但徐清風從來不是個拘泥于禮教的人馬給自己找了個「醫者父母心」的理由毫不猶豫地動手解起袁鶯的衣服來一邊解一邊還嘀咕道︰「沒想到你看起來瘦身倒挺有肉的。嗯——這叫瘦不露骨古典美女的標準。我的天天啊!內褲還帶著花邊看來你是面冷心熱開始懷春了?」解開袁鶯的後兩眼亮「嘖嘖」稱贊道︰「這長得真完美極品簡直是極品美女姐姐我真是愛死你了!」說著一點也沒不好意思地撥拉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