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 第一部 嫁衣 第一百三十一章和尚道士

作者 ︰ 永遠的流浪者

…棄風道長!」丑徐清風臉色不對。韋家富趕緊追上前卞陌用笑說道,「讓您見笑了,」

「這倆孩怎麼回事?。趁兩個小丫頭不在場,徐清風想有些事得問清楚點,可別莫名其妙地入了套。

「是這樣的,晶晶以前其實很內向,瑩瑩呢比較開朗,但前年不知怎麼的兩個孩子突然一起犯病,瑩瑩一天到晚不說幾句話跟丟了魂似的,對誰都愛理不理,看什麼都不順眼尷尬地望了徐清風一眼,韋家富小心翼翼地接著說道︰「瑩瑩倒還好說,女孩子長大了有心事了唄,大家都說過兩年就能好,就是晶晶特別麻煩,她平常見不得一見不得長得帥的男的,上到四十多歲的大男人小到五六歲的小男孩,一現就走不動路,逮誰纏誰,人家不理她就要死要活的。武總帶她跑遍了國內的大醫院都沒見起色,後來有人說像是花痴鬼上身中了邪,武總就想辦法給她找人作法驅邪,什麼和尚啊道士啊,連高原上的喇嘛和野蠻人的神父都試過,哦一,南州的青牛觀也去過好幾趟,但都沒什麼用

「整得還挺全乎的!」徐清風模模自己的臉哭笑不得,估計武連把他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盡管他以前從來沒遇到過武晶晶這樣的病人目前沒多大把握,武連還沒開口求他就已經下了這麼大功夫,他怎麼也得盡點人意。雖然是個道士,徐清風其實是不信鬼神之說的,心病得用心藥醫,心理輔導是王道,對武晶晶這種情況,像他這麼帥的醫生佔有先天的優勢,所以說武連這人倒也不笨。但治病總得知道病因吧,想想說道︰「你知道晶晶這病是怎麼起的嗎?哦,就是說之前受了什麼刺激,是失戀、驚嚇還是別的原因?」心說要是失戀的話,武晶晶兩年前不過十五六歲,戀得那麼早,倒是很有成為花痴的潛質。

「不知道,這誰能知道呢?」韋家富搖搖頭。

「憑你們武總的那啥,連這點小事都查不出嗎?。徐清風覺得難以置信,心說以武連的勢力和性子,女兒弄成這樣,還不把整個雲城都翻個底朝天?

「兩個孩子從小在南州上的學,道長您也知道南州這地方水太深」韋家富倒也實在。

模模懷里小徒弟的腦袋,徐清風心想可能又涉及大房二房爭寵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好像徐虎的三姐就是養在外地的,這是典型的「養不教。」等到出事了才知道後悔,忍不住問道︰「這爹當的,那孩子她媽事前一點跡象都沒現嗎?哦一,你們武總幾個孩子?」

「武總結婚晚,就這對雙胞胎女兒,孩子的媽死得早,武總一直沒再娶,說起來這兩孩子挺可憐的。」韋家富五大三粗的樣子非要作悲天憫人狀,怎麼看怎麼別扭。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想不到武連這方面竟然比徐網講究得多,徐清風對他頓生好感。徐清風自己花心是花心,但覺得自己基本的原則還是要講一講的,琢磨著要是結婚有孩子了,就得老實點不能再搞三搞四,尤其不能家里放一個外面再養幾個」不停地換老婆一那更要不得,那樣對孩子的成長不利。看來武連清楚自己在雲城名聲不好,怕影響孩子的成長,所以大老遠的送到南州,以為那就好了,誰知卻生這樣的事,還連原因都找不到,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該問的問得差不多,韋家富只是個馬仔,跟他說更多的沒什麼用,此時已經走到停車場看見武晶晶向他們招手,徐清風立馬住口。上車的時候有個小插曲,武晶晶非要跟徐清風坐一輛車,韋家富說徐清風要去醫院,去一下馬上回來,武晶晶這兩年沒少往醫院跑,醫院在她心里留下不淺的陰影,再有司雲飛好說歹說答應等會讓徐虎陪她玩,這樣連嚇帶哄才把她勸住。

韋家富派了個所楊小東的小弟給徐清風開車,並且不厭其煩地反復交待一定要把徐清風照顧好,反正是清風道長要求向左絕對不能向右,清風道長笑了必須跟著樂,清風道長看上什麼東西,那就趕緊搶著付錢,不管有用沒用,買下來再說!但韋家富提出帶上一車禮品以防萬一的建議,徐清風沒有接受,醫院那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急著帶禮,品過去干什麼?

徐清風原以為武連很快會給他打電話提出請求,至少也得噓寒問暖一番再旁敲側擊地暗示,但都到一附院門口了,武連的電話始終沒來。心說還挺有心計的,這幫江湖上的大蔣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先讓女兒出現在你面前讓你知道怎麼回事,然後使勁給你好處就是什麼都不說,等你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主動出手幫忙。本來就不認識嘛,給點錢接個站就急著提要求,也太沉不住氣太小瞧清風道長了,︰。二三大家混熟了找個機會順水推舟地提出來多好!當」是武連會做人,沒有那麼復雜的設計,知道他現在急看到醫院看老師沒心思顧別的,所以暫時來不打攪他。

看到一附院的大門,徐清風有些近鄉情怯,想當年他是經常陪著陳樹彬到這坐堂的。雖然昨天已經向裘華軍問過陳樹彬的病床號,為保險起見,想想還是再打個電話問問,萬一陳樹彬昨天晚上沒撐下來或者換地方了呢?當然,沒撐下來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否則的話,裘華軍或者別的人早給他打電話通知了。

裘華軍研究生畢業後在二附院上班,離一附院所在的醫學院本都有段不短的距離,緊趕慢趕剛剛到。接到徐清風的電話氣喘噓噓地說道︰「我猜你這個。時候也該到了,這路上堵的,就怕跑到你後面,剛才把我急得夠嗆!我在住院部門口等你,你讓司機直接把車開過來吧!」

畢竟是有年頭沒見面了,現在徐清風又留著長,網下車的時候裘華軍愣是沒認出來,直到徐清風喊他,才驚喜交集地跑過來給他一個熊抱︰「你小子怎麼戴這麼長的假?整得跟藝術家似的!」

「老師現在怎麼樣?」徐清風現在哪有心思管別的,開口直奔主題。

「剛才在路上我特意打電話問過李方,說陳教授今天狀態不錯。」說起陳樹彬,裘華軍的臉色黯淡下來,「嗯,應該不是回光返照。我昨天晚上把你大概今天下午到南州的事告訴李方,李方告訴了陳教授,所以今天教授心情特別好

「哦,李方現在在?」徐清風顯然很意外,然後岩得自己這是廢話,老父親病危,當女兒的哪能不在身邊陪著?干笑一聲問道︰「李方挺好吧!」

「李方她你等會見到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裘華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有情況」。得知陳樹彬目前情況不錯,徐清風輕松許多,甚至有心情開裘華軍的玩笑了。裘華軍以前曾經追求過李方,他還為此幫裘華軍使了不少勁,只可惜直到徐清風離開也沒任何進展。離開南州大學後徐清風心有疥飾,雖然偶爾會用陳樹彬的名字來充面子,實際上當時就切斷了跟所有老師同學的聯系,尤其是跟陳樹彬有關的,所謂退學後跑到陳樹彬家認識青牛觀的師父雲雲,只是忽悠田靜妹的時候隨手指來的,那事另有因果。而裘華軍,則是年前一個遠房親戚到南州看病,正好裘華軍是他的主刀醫生,兩人天南海北聊天的時候說到同一個,人,才好不容易接上頭。但徐清風跟他聯系的時候除了出于禮貌簡單問了幾句,連自己的情況都懶得介紹,更不用說別的了,所以不清楚裘華軍和李方這幾年是不是有所展。

裘華軍哭笑不得地說道︰「我都結婚一年多了,老婆是同一個導師高再界的師姐,上次沒等我把這話完你就把電話掛了,現在瞎猜什麼?。

「女敕牛吃老草?」話一出口意識到自己跟裘華軍已經好多年沒見面,說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趕緊轉口道︰「我掛電話是我的錯,你結婚不清我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次我要在南州呆好幾天的,華軍你找個,時間補請一下吧,讓我見見你媳婦,可以的話最好多叫幾個在南州工作的同學。哦一,這次我帶了不少土特產來,你過會幫我合計合計以前的那些老師同學都誰該送裘華軍趁熱打鐵地篩選著名單,並簡單地介紹起這些人的情況,很快到了陳樹彬的病房前。

作為南州大學醫學院頂梁柱級別的人物,陳樹彬住的是條件最好的病房,進門先是個。小會客室,再里面才是病房,會客室側面是陪護房和護士值班觀察室,甚至還配了個簡易廚房。推門進去,徐清風第一眼就看到一個光頭背對著門站在那里,隨之現這光頭穿著一身灰色的僧衣。正奇怪怎麼有個和尚跑到這來了,那光頭听到動靜轉過身來,徐清風定楮一看不由張大了嘴,指著那光頭看著裘華軍說道︰「她她是」裘華軍苦笑著點點頭沒有吭聲。這哪是和尚,分明是個尼姑,而且像極了李方!

听到這做夢的時候都忘不了的聲音,尼姑打扮的李方終于認出跟裘華軍一起進來的是徐清風,掩住嘴眼圈馬上紅了,別過頭去好半天才轉回來,鼻翼紅紅地問道︰「你沒當和尚?」話是對徐清風說的,眼楮卻看著裘華軍,神色頗為不善。

「我當的是道士!」徐清風卷望著李方頭上的三排疤痕結結巴巴地答道,心說這他娘的都成什麼了,自己被逼無奈出家當道士也就罷了,李方好端端的當什麼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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