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冷氏的董事長冷齊天在會議室等您。」月憐宸的秘書張雅走過來,恭敬地跟他匯報。
听到冷齊天的名字,沐傾停住了,冷羽城的父親,他來這里做什麼?
「我隨後就到,你先去。」月憐宸不想讓沐傾听到,把聲音放低,輕聲的說。
「好。」秘書點了點頭,走向了會議室。
「我要跟你一起去見他。」沐傾的聲音,很冷,讓人仿佛掉進了冰窟。
「為什麼?」
「你覺得這件事與我無關?」她一挑眉,上前幾步,挽上月憐宸的手,「走吧。」
月憐宸覺得她越來越難揣測了,明明知道會受傷,還是要硬著頭皮去,哪怕遍體鱗傷還是要去。
他的手攬上她的肩,不知道氣得還是怎樣,竟然會有輕微的顫抖。
會議室里,冷齊天坐在椅子上,今天他是來勸沐傾成全冷羽城的,讓沐傾不要再糾纏著他,他現在已經一蹶不振了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連公司的事務都不再過問,日日酗酒,在這樣下去,他最看好的繼承人就要毀了。
的一聲,門被打開,月憐宸擁著沐傾走進來,冷齊天站起來,對月憐宸和沐傾笑了笑。
「冷董事長,讓您久等了。」月憐宸很禮貌地問候著,臉上掛著一抹溫潤的笑容,「請坐。」
「宸總言重了。」冷齊天尷尬的一笑,然後拘謹的坐下。
月憐宸坐在桌子的對面,沐傾坐在他旁邊,他透著微涼的手握住她的手,沐傾一直是沒有表情的坐在那里,沒有任何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沐傾啊,」冷齊天還是先開了口,「我知道是小羽對不起你,可是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你就從小羽的世界里消失了吧。」
「伯父的的意思是……」沐傾終于開口了,那麼柔弱,那麼單薄,「讓我……離開他。」
「是,我知道這有點殘忍,可是真的不能這樣耽誤他,作為一個父親,看他一蹶不振的樣子,我也很痛心啊!」冷齊天很惋惜的嘆著氣,「看在我冷家待你不薄的份上,放過他吧。」
「我……招惹過他嗎?」沐傾的聲音有些遲疑,她好看的雙眉擰在一起,「那年,小羽說要去韓國留學,你說可以,他說要我陪他,你說冷家沒那麼多錢,我自己在韓國打工,勉強可以維持自己的生計,伯父可知道?七年間,我未曾花過你們冷家一分錢,我所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自己打工掙來的。」
「沐傾,你……」冷齊天有些生氣,「放過小羽有那麼難嗎?」
「我已經放下了,可他,遲遲不肯放開他自己。」沐傾搖了搖頭,緊緊地抓著月憐宸的手,她的糾結,她的心痛,她一切一切的情緒,他都看在眼里。
冷齊天看在沐傾那里已經沒有希望了,話鋒一轉︰「宸總,犬子年輕氣盛,跟您打賭,實是不對,但是您沒必要拿那麼大的資金去誘惑他啊!」
「我與令公子的打賭,你情我願,若是他贏了,整個晟羽都是他的產業,若是他輸了,我只要他冷氏一半財產,這很公平吧?」月憐宸冷笑了聲,眼里充滿了不屑。
「他輸掉了一半也就罷了,您干嘛還要繼續跟他賭呢?」冷齊天的老臉布滿了皺紋。
「年輕人不服輸,是他要跟我賭的。」月憐宸已經沒有耐心了,「冷董事長的意思我已經听明白了,您大可說要怎樣。」
「宸總果然爽快,兩天之後,是冷家家宴,沐傾也算是冷家的一份子,我想讓您在那天跟沐傾訂婚,斷了犬子的念想。」冷齊天的皺紋稍稍舒展,一個女人而已,他冷家不在乎,何況,若是沐傾真的能得到月憐宸的寵愛,他就可以憑她吞掉晟羽的財產。
沐傾的手猛地一收緊,指甲刺進肉里,困難的呼吸著,臉已經煞白,眸子冷漠的看著月憐宸。
「冷董事長請回,容我和傾兒好好考慮考慮。」月憐宸拉著沐傾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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