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會議室的門,沐傾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樣倒在地上,眼楮緊緊地閉著,像柔美的羽毛一樣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臉上說不清是笑還是哭。
「你怎麼了?」他看著倒在地上,手握得緊緊地她,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我……我跟他,就這樣……完了!」沐傾捂著胸口,眼淚不停地落下來,「我不欠冷家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來來往往的員工看著英俊冷冽的總裁和一個絕美的妙齡女子僵持在會議室門前,紛紛側目觀看。
「讓你跟我訂婚,就讓你那麼難受?」他的喉結動了動,一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力道大得讓她的手腕變得青紫。
「沒有。」她哽咽著,努力地搖了搖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模糊了回憶,模糊了曾經屬于自己的一切,「我跟他,完了。」
「那你這樣,又是為哪般?」他譏諷的一笑,「舊情難忘罷了。」
「不是。」她已經找不出什麼話去辯駁了,努力地搖頭,努力地抓緊他的襯衫,支撐著自己的身子。
「不是什麼?」他輕蔑的轉過臉去,「我未必會答應,你緊張個什麼?」
他知道冷齊天那個老東西的心思,想要利用沐傾吞掉他所有的產業,可是,就算他下的套自己走了進去,自己照樣能夠反轉局勢。
「謝謝你。」沐傾吞下所有涌上心頭的悲傷,扯出一抹笑容,抹去所有眼淚。
「別謝得太早。」月憐宸冷哼了一聲,松開她,「這一年時間,我會想盡辦法折磨你的。」
「于我而言,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隨你怎樣好了。」她的手撐住牆,又恢復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洗手間在哪?」
「直走左轉。」他淡漠的語氣在她頭頂響起,像是從遠處飄來一樣。
她打算邁步,卻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腦子里嗡嗡作響,听不到任何聲音,一陣天旋地轉。
月憐宸看她就這樣昏倒了,馬上把她拽起來,抱著她上了頂樓辦公室,打電話叫卡琳。
二十分鐘後,卡琳拎著醫藥箱出現在總裁辦公室。
「怎麼了?」卡琳放下藥箱,看著躺在休息室的沐傾,面色蒼白。
「她暈倒了。」月憐宸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手中的筆在文件上快速的簽下自己的名字,頭未曾抬起一下。
卡琳走進休息室,替她診療,發現她手腳冰涼,給她做了一些基本的檢測,然後走出了休息室。
「她最近心情不好,幾乎沒怎麼吃東西,身體受不了,好在以前她身子骨還不錯,飲食得當,沒什麼問題,就是要好好吃飯。」卡琳嘆了口氣,「你到底是怎麼虐待人家的?」
「我沒虐待她,是她在冷家受了打擊,自己受不了了。」月憐宸停下翻動文件的手,抬頭看了她一眼。
「得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一樣,不過算你有心,知道在高跟鞋里點了一點棉墊。」卡琳瞥了他一眼,「你小子可以啊,有眼光,這女孩挺好的。」
「只是跟她玩玩而已。」他假笑一聲,「你說,我要是訂婚了,你怎麼想?」
「不會是跟這女孩吧?」卡琳八卦的坐下,很正經的端起桌子上的水,抿了一小口,「要是這女孩啊,我覺得挺好,終于有個女人像凌默璃一樣綁住了你的心啊!」
「別提她。」他生硬的打斷了她,哪壺不開提哪壺也只有卡琳能做出來這樣的事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卡琳馬上奉承著,要是凌默璃活著,也該有二十三四歲了。
沐傾悠悠轉醒時,正好听見卡琳的聲音,她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床之後走到休息室門口。
「醒了?」月憐宸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看著文件。卡琳轉過頭沖她打了個招呼︰「阿宸,我怎麼感覺她長得有點像凌……」
「閉嘴!」月憐宸及時的打斷了她,「你一會兒不是有個研討會嗎?在這瞎侃什麼?」
「你不說我都忘了!」卡琳會意的眨了眨眼,走到門口,拎起箱子,「沐傾,最近要好好吃飯。」
沐傾點了點頭,然後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兩個人既沒有對視,也沒有說話,就只是在那說話與不說話之間猶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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