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找?」瞄了一眼美人魚婷兒,易可可見她昏迷不醒,于是沖著鐘銘蠡厲聲喝道︰「死秀才,什麼不好找?你是不是趁著婷兒姐昏迷不醒佔她便宜了?」
鐘銘蠡趕緊大聲辯駁︰「沒……沒有!」
「沒有?瞧你那緊張的樣,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可可,哪……哪有啊?你……你一生氣,我……我就緊張啦!」
「哼!最好沒有,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當……當然知道後果了!」
「好了!先把婷兒姐抱上馬車吧?」
「抱上馬車?可可,咱們現在哪……哪有馬車啊?」
「我知道沒有!我就是想試探你一下,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可可,你冤枉我了!我……我只是說咱們沒有馬車,也沒說要……要抱婷兒呀!」
易可可想想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好吧!死秀才,這次算你過關,不過你記住,我可不是好糊弄的!」「知道了,可可!」說完,鐘銘蠡舉著婷兒游到岸邊,然後把她交到易可可手中。
斯庫拉海怪已除,盧智深帶著大軍回到黑水河邊,然後朝河對岸的將士們發出了信號。
河對岸的將士們很快集結完畢,接著重新收集木舟船只開始渡河。
易可可找了塊干淨的地方輕輕把美人魚婷兒放下,海倫上前檢視一番後從懷里掏出一粒丹藥放入婷兒口中。
不一會兒之後,婷兒悠悠醒了過來,還不知身在何處的她忍不住望著海倫輕聲問道︰「海倫,我……我這是在哪啊?」
「師姐,咱們在黑水河邊呀!秀才已經把你從斯庫拉海怪那救出來了!」
「哦!是秀才救了我?」
「是的,師姐!」
婷兒微微轉頭望向鐘銘蠡︰「謝謝你,秀才!」
鐘銘蠡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用謝!救你本來就是應該的嘛,是你先救我們的!」
婷兒回之以微笑︰「那還是得說聲謝謝啊!」
鐘銘蠡有些不好意思了︰「婷兒你太客氣了!」
一旁的易可可听了有些不樂意了︰「死秀才,你干嘛呢?酸不酸呀?」
鐘銘蠡頓時一臉委屈︰「可可,又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讓你好好說話,別老是酸不溜丟的!」
「可可,我哪有酸不溜丟啊?我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只是客氣一下而已嘛!」
「要那麼客氣干嘛?說過謝謝不就行了!」
「哦!那……那以後我听你的就是了!」
「本來就該這樣嘛!」
「知道啦!」
大軍終于全部渡過黑水河,集結完畢,盧智深便下令開赴黑水府。
鐘銘蠡一行剛好順路,而且鐘銘蠡也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于是和大軍一起向黑水府進發。
一番急行軍之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離黑水府也只剩不到五里的路程,盧智深當即下令安營扎寨,鐘銘蠡一行也只得隨大軍一起停下腳步,搭起了帳篷。
帳篷已經搭好,易可可卻一臉不開心地瞪著鐘銘蠡︰「死秀才,你竟然讓我住帳篷?」
鐘銘蠡一臉為難地答道︰「可可,大家都住帳篷的嘛!」
「大家是大家,我是我,這能混為一談嗎?」
「可可,那……那你想怎樣?」
「什麼我想怎樣?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樣?」
「對不起,可可!」
「別跟我說對不起!既然你讓我住帳篷,那我罰你今天晚上不許睡覺,一直守在我的帳篷前為我放哨!」
「別這樣嘛,可可!」
「別這樣?死秀才,把我放在這麼一群男人當中,難道你放心啊?」
「當……當然不放心啦!」
「既然不放心,那就幫我守著!」
雖然有些不情願,鐘銘蠡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哦!那好吧!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只是你也好歹讓我睡一會兒嘛!要不早上的時候和我換換崗?」
「不行!我還要睡懶覺呢!你要睡的話,等天亮再說吧!」
「可是……可是天亮了大軍就要開拔了!」
「那你就一邊走一邊睡唄!」
「不會吧?可可,我哪有那個本事呀?」
「那你就別怪我了!反正我是不會和你換崗的!」
鐘銘蠡還在做最後的努力︰「可是……」
易可可仍舊不為所動︰「死秀才,別可是了!我……我得睡了,快去放哨吧!」
「哦!」
有鐘銘蠡放哨,易可可睡得極為安心,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听著易可可細微的鼾聲,鐘銘蠡雖然困得要死,心里卻還是甜絲絲的,可是不一會兒之後,他就發現了一個更為頭疼的問題,原來野外的夜晚蚊蟲太多,「嗡嗡」之聲不絕于耳。
沒有驅蚊的工具
,鐘銘蠡只得不停地拍打,哪知越打蚊蟲越多,到後來,鐘銘蠡的全身都被蚊蟲包圍,實在沒轍之下,鐘銘蠡只得殺出一條血路,噌的一下鑽入易可可熟睡的帳篷。
易可可未被驚醒,鐘銘蠡不由松了口氣,不過他也不敢再亂動,生怕一個細微的聲響驚動了易可可,到時易可可大喊,近萬將士面前他想找地縫鑽都難了。
鐘銘蠡不敢亂動,又無事可做,只得靜靜地看著易可可酣睡的臉龐發呆。看著看著,鐘銘蠡忍不住痴痴笑了起來,究竟為什麼笑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也許是笑得太投入了,易可可已經被驚醒,鐘銘蠡還未發覺,依舊痴痴地傻笑著。
易可可頓時火了,接著大聲吼道︰「死秀才,你笑什麼呢?」
鐘銘蠡嚇得一下子愣住了,嘴巴長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攏。
沒有听到回答,易可可更火了︰「死秀才,我讓你守在帳篷外,你怎麼跑進來了?還在那傻笑,是不是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鐘銘蠡終于回過神來,然後結結巴巴地答道︰「可可,沒……沒有啊!」
「沒有?那你說,剛才在傻笑什麼?」
「我……我……我……」「我什麼我?快說,你個死秀才!」
「可可,我……我剛才只是在想……想……想……」
「想什麼?」
「我在想……想偷偷親你一下,看你醒來之後會不會知道!」
「死秀才,就因為這個你就笑成那樣了?我才不信呢!」
「可可,是真的,我就只是想偷偷親你一下,真的沒想別的!」
瞄了一眼鐘銘蠡信誓旦旦的模樣,易可可不由輕蔑一笑︰「死秀才,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鐘銘蠡一听頓時來勁了︰「可可,這麼說,我……我還能想別的?」
「死秀才,誰讓你想別的了?」
「是……是你剛才說的呀!」
「我……我剛才說什麼了?」
「可可,你剛才不是說我只想著偷偷親你一下太沒出息了嗎,所以……所以我得有點出息嘛!」說完,鐘銘蠡一把摟住易可可的縴腰,接著湊上嘴巴印上了她的紅唇。
易可可緊張得面紅耳赤,鐘銘蠡則更來勁了,雙手開始往她身上亂模起來,直模得易可可嬌喘盈盈。
漸漸地,鐘銘蠡感覺渾身就像火燒一般,把易可可全身模了個遍後又忍不住想去解開她的衣衫。
易可可雪白的肌膚開始一點點呈現在眼前,鐘銘蠡心里的火也越燒越旺,緊接著把嘴巴從易可可的紅唇移開準備貼向她的峰尖,易可可頓時驚得大聲叫了起來︰「非禮啊——!非禮啊——!抓啊——!」
鐘銘蠡驚得趕緊把嘴巴移了回來堵住易可可的紅唇,易可可想掙扎卻感覺渾身無力,雙手只是不停在鐘銘蠡身上亂拍亂打。
到了這個時候,鐘銘蠡已經無法壓制心中的欲火,可是擔心易可可又亂喊亂叫,于是只得可憐巴巴地望著易可可,那眼神似乎在說︰「可可,你就答應了我嘛!」
易可可全身無力,已經放棄掙扎,可是眼楮卻狠狠瞪著鐘銘蠡,仿佛恨不能親手宰了他。
鐘銘蠡不想錯過這絕好的機會,也不想因為自己過激的行為傷害易可可,場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僵持了好久好久,見易可可還是沒有要妥協的意思,鐘銘蠡不想放棄卻也只得將嘴巴緩緩從易可可的紅唇上移開,然後輕聲說道︰「可可,別生氣嘛!我……我錯了,你……你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