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失火,難免殃及池魚,可憐見兒的,這美男便做了那被殃及的「池魚」!
「呵呵,脾氣倒不小,誰惹著你了?」
「你是誰?」
「誰惹著你了,我幫你報仇去!」美男一臉慷慨。
「你到底是誰?」火鳳很不滿他轉移話題的行為,一字一頓的說道。
「……」美男頓了頓,無奈的說︰「陌。」
「陌生人的陌?」火鳳腦袋轉了一大圈,得出結論︰對這個名字的熟悉度——零,可是為什麼對這人就有這麼強烈的熟悉感呢?
「嗯!呵呵,但我們可不是陌生人!」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很明顯,火鳳有著很清晰的思維。
「路過山腳,店家說有個叫紫依的女孩子跟著一群年輕人上重山了。」
難道,亦影囑托他們叫她紫依,是為了引他出來?火鳳皺眉,那亦影是不相信她呢?還是擔心她呢?
「那,紙鶴是你的?」火鳳看著從他手心緩緩飛起來的小紙鶴,問道。
「呃…是啊,怎麼樣,喜歡嗎?」
不喜歡又怎樣,喜歡又怎樣?反正也不是她的……
「紫依,我找你,是來還東西的。」陌很懊惱地皺眉,貌似這麼長時間,話題老是被她帶著走哦,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雖說原來就是這樣子,可是現在她分明還是一個孩子,自己真是太遜了,太遜了!
「還東西?」貌似自己還把他給的紫玉給弄丟了,紙鶴也物歸原主了,自己還有什麼東西好被人拿的?
「喏!」他單手一挑,紫玉便出現在他的手上了,幽幽紫光穿透昏黃,好似穿過了幾萬年的洪荒,透著一股滄桑與荒涼。
「這,怎麼會在你的手上?」火鳳一頓,「莫非是你!」
「怎麼會?紫玉本就是我給你的,何必再那樣搶回來?」
「那是怎麼回事?」火鳳氣呼呼地把紫玉奪過來,利落地戴在脖子上。
「呃,」好像比以前野蠻了,「路過,感受到了紫玉的氣息,就奪回來了,」他還看到她被人救的那一段了呢!
「你打得過她?」火鳳來勁了,想起自己受的窩囊氣,「那有沒有好好教訓她一頓?」
「這個……你知道她是誰嗎?」陌表示自己有點尷尬,「她是獅族的,是獅族現任當家宗主的遠房表親,不過來頭不小,她只是看上你的紫玉了,反正你也沒有損失什麼,以後見了她還是少惹她為妙!」
火鳳臉上一沉,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她才不管她是誰,來頭有多大呢,血債一定要血償!莫不是他看不起她?
「你是游士嗎?」火鳳懶懶地問。
「……」
「那怎麼到哪里都能踫上你?」
「呵呵,有人來了!」陌燦燦一笑。
火鳳回頭,哪有什麼人影,再轉頭的時候,陌也不見了,這年頭的人都這麼愛搞神秘嗎?只有那只紙鶴轉了幾圈,落在她身邊,她伸手接住了那紙鶴。
「你在這里做什麼?」身後有熟悉的聲音響起。
「見故人!」火鳳沒好氣,不過,她倒是挺好奇,這個陌是什麼來頭?貌似幻術也不差哦!
「是那個人?」
「是啊!可比你紳士多了……」火鳳晃晃手上的紫玉,向院外走去。
「還生氣呢?我也是為你好不是?這叫鍛煉膽量!」亦影在門口處單臂一伸擋著她,紫玉又回來了,事情倒是好辦多了。
這人到底是誰,但他能感覺到他是在幫他們,亦或者說,是在幫火鳳,亦影沉思著,那這樣他就不擔心了。
「哪有你這樣鍛煉膽量的,嗯?」不說還好,一說火鳳就一肚子的火氣,燒著她胃疼。
「別說我膽小,就是一般的女孩子見了那般的魔獸,有哪個不害怕的?你是不是也應該出手相助一下?」火鳳幾近咆哮了,「可你呢,不管也就罷了,還抱著胳膊在那里悠閑地看戲!」
「誰說我沒出手了?」亦影一派悠閑的口氣,「你以為你能讓那可愛的金蟒獸半路收手嗎?」
「可愛?你這個如假包換的禽獸!倒是出手了,就是在那金蟒纏著我,差點把我吞了的時候才出手,是吧!」
亦影怵了,太過分了嗎?他忘記了,沒學過幻術的人,也沒有幻氣護體……可是把禽獸這個罪名安到他的頭上,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禽獸?就這樣就是禽獸了?
小院子圍牆下的三顆腦袋,一個接一個都風化了,這就禽獸了?啊?太夸張了吧!
簡瀾倒是欣慰了,還好還好……
八卦听到了,接下來就是小命的問題了,抓緊時間撤!連落和夜塵秉著小命最大的原則,悄無聲息地撤了。
簡瀾還想听下去,可又想到亦影那冷冷的聲音,想了想還是撤吧!
「走開!你這個無恥的禽獸!」火鳳怒極,小臉也隨之微微泛紅,平平的胸膛也一起一伏的。
「禽獸?你知道禽獸是什麼嗎?」亦影摘下面具,白玉般姣好的面容,嘴角帶著一抹若隱若現的邪氣。
「你就是最好的例子!」還用得著刻意知道嗎?火風非常不滿地月復誹道。
亦影微微俯身,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在火鳳的錯愕中慢慢探向她的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