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昭靜靜的呼了口氣。
「去沐浴。」衛昭冷靜的面對這種「突發狀況」。
唐酒酒完全沒進入狀態,被撞了頭,懵然的抬起頭來,又「啊」的一聲,駭然的向後退去。
「你……」
「去沐浴。」衛昭覺得體內氣血翻涌,他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唐酒酒似懂非懂的看著衛昭那張臉,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的身子……又詭異的換回來了!!!
可是……衛昭為什麼要她去沐浴?
唐酒酒緊了緊衣領,警覺的後退。新華客棧的那晚是個噩夢,她可不要再來一次。
衛昭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長臂一揮便將唐酒酒撈進了自己的懷里。
「不!你王八蛋!」唐酒酒驚呼,用力的捶著衛昭的背。
對于衛昭,唐酒酒是替自己解過翡翠散的女人,然而眼下又只有她這麼一個女人,仍舊是老辦法解了這翡翠散才是正途。
他懶得等什麼或者解釋什麼,總之再要一個女人一次罷了。
「衛昭我告訴你,你他娘的要是敢動我,你生兒子沒有小**!」唐酒酒指著衛昭威脅道,衛昭解開唐酒酒腰帶的手指頓了頓,很快,繼續著動作。
「衛昭你別這樣,我給你找個宮女來還不行麼,就算是上次是意外……」
嗦的女人!
衛昭俯下,貼上唐酒酒的唇。
多麼熟悉。
衛昭微微閉合上雙目,順著唐酒酒的下頜一路沿下,火熱的溫度綿延到唐酒酒白女敕如玉的耳垂,他頓住,想到那日韓鈺的話。
「不會的,你看你明明還戴著我送你的南珠,你在說謊。」
……
衛昭頓時覺得無比的屈辱,這顆南珠好像是韓鈺的眼楮,無時無刻不提醒他那日被韓鈺抱了,盡管韓鈺把他當做唐酒酒。他眼神充滿陰霾的扯下那顆假南珠,唐酒酒吃痛的驚呼,衛昭將手一揚,那可假南珠就滾落到了地上,滾沒在濃濃夜色里不可尋。
唐酒酒模模耳朵,那里空了,她的心一下子跟著失落起來,那是千里之外的韓鈺留給她唯一可以念想的東西,不可以,衛昭他不可以!
唐酒酒憤怒的握緊了拳頭,緊緊的閉眼,猛的用力的伸出一條腿,對著衛昭的**就是一擊。
不知道有沒有出踹準,總之衛昭是淺淺的申吟了一聲,然後便彎淺聲痛呼。
唐酒酒掩住衣襟坐起來,嘲諷的看著衛昭,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將眼前的一幕與新華客棧里那一幕聯系起來,又重疊,不難看出什麼。
「我是什麼?任你踐踏與**的卑賤百姓?呵呵。我的皇上,不會是上次,你也把我當做給你解什麼狗屁**的工具了吧?嗯?」
唐酒酒笑了,笑得眼淚都涌了出來,自己就是這樣踏上一條陌路,無法再回頭,那一夜所有的屈辱記憶也都統統回到她腦海中作惡與咆哮,那些黑色的記憶如魔鬼一樣猙獰可怖,疼痛與眼淚,尖銳與無助。
「想找女人發泄是麼?出門直走,左拐,轉過一處小亭,再直走,再右拐,里面有個半果的瘋女人在等你,她叫做完顏真真,你可愛的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