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怪尤蜇不敢相信的看著天寒,它沒有想到天寒會用這一個來威脅它,並且是連一絲思考的念頭都沒有。隨著天寒的一聲一聲的喊,那抓著內丹的手在漸漸的握緊,仿佛可以看到那正在變形內丹正從指縫中擠出來的申吟聲。不可硬取,只可智取,四怪尤蜇的腦海里閃出這麼一句詞,要快些決定,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想了。
「停,我認栽,我這就叫它們停手。」說是叫,可是四怪尤蜇卻是顯得慢吞吞的,它其實知道。只要再拖上片刻,這些人類中,肯定是有人要死亡的,只要能死上一個,心里的也一樣的解恨。
「不,你一點誠意都沒有,真的沒有,你是在考驗我的忍耐,用你的性格在考驗著我。這里有兩顆內丹,看來我要把一顆毀了,你才相信我不想委屈求全和決心了。」天寒臉上雖然微微笑著,可聲音卻冷若冰霜,直入骨髓。
這一刻,四怪尤蜇知道天寒是認真的了,想再弄手段估計是不可以。只好發出了一聲嘯聲,然後誰也听不懂的怪叫聲響起一串,這是它通知手下是全都停手,回到湖里面去。
四怪尤蜇的嘯聲響得正是時候,小豬和肥鴨已差點到了油盡燈滅的最緊要關頭。而豬豬,更是重傷在地,身上還插著幾支箭,正在以為是見不到小家伙之時,所有的怪全都突然的住手了。它也不管是為什麼,也不知為什麼,什麼也不管的身子往後的一倒,然後一動也不想動,實在是太累了。
肥鴨和小豬也是不敢相信般看著如潮水般退去的水怪,這些水怪還是沒有吸取上次把一擺就大搖大擺走給宰了幾頭兄弟的教訓。但,這回,那怕那搖晃著的大是如何的動人,兩個都沒有那一個力氣再去踢上一腳。兩個差點月兌力的兄弟依靠著最後的那些意志才沒有倒下,只覺手中的兵器是如此的重。早前,小豬早就不用斧子,是用那幾十斤重的大刀了。百多斤重的斧子已成為了一個累贅,沒有力氣能揮出一道道的斧氣,就連大刀,有時揮動一下,就靠在肥鴨的身上,喘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事,可有一點他們清楚,這可能又是老大干的好事。對于天寒,從大理發生的事到現在,對他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總能相信他會可以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做出一些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是運氣也罷,是智謀也罷,這都不重要,只要發生了就行。
天寒站在那里看到水怪都退回了湖面上,知道四怪尤蜇說的是真話。不過也不敢放松警惕,怕就四怪尤蜇會突然閃過來,把自己擊倒。那樣,他所持能威脅到它的優勢將不在存在。
「你後退七丈,沒有理由。如果非得要一個理由,那就是我怕你會突然的沖過來強搶。嘿嘿,你實際上也是這樣想的吧。」
四怪尤蜇無法,只好是退後七丈,不過它的心里卻是在暗暗的咒罵,「媽的,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要沖上去突然出手搶的,真奇怪。」
此時的天寒心中的緊張並不下于四怪尤蜇,他最怕的就是對方的突然用法術攻擊,別看自己手柱「青龍偃月刀」像雕塑般威風凜凜的站立在那兒。可那全是靠著扶著刀才沒有倒在地上,臉上的輕松也只是做給四怪尤蜇看的。
可沒有想到四怪尤蜇竟如此的听話,真的後退了七丈。現在離它有了十多丈的距離,就算是四怪尤蜇想有所動作,也可以及時的反應過來。
「雪兒,把那個珠珠撿起來,對,是紅色的那一個。你拿著這個,要是那個丑八怪要是沖下來,你就把這珠子砸碎。知道嗎?你先躲在一邊,不要讓它偷襲時把咱們兩個給一鍋端了。」天寒低聲的吩咐著小雪,丑八怪這話,可不能讓四怪尤蜇听到了,這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小雪很乖巧的听了天寒的話,捧著那個紅色的珠子閃到離天寒有三丈遠的一棵樹上坐著。
「看到了嗎?兩個綠色的內丹在我的手里,而紅色的珠子在雪兒手里。你可不要耍花樣,要不然,讓你什麼也得不到,你總不能同時偷襲兩處吧。」天寒這時才顯得有些放松,經過這一小會的休息,「玄極真氣」是在體內轉了幾圈,有些恢復,連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些。就算現在四怪尤蜇的突然發動攻擊,他也有把握在那麼遠的距離,可以躲過第一擊,那就有機會把內丹給毀了。
這一個,倒是天寒多慮了,四怪尤蜇還沒有想到這樣做,現在還而是提醒了它。可看到天寒都已是布置好,想要實施也是顯得是不可能的事,不由暗暗的後悔,狂罵自己笨。
「肥鴨,小豬,豬豬,你們還在吧?如果沒有死的話,現在馬上回來到原來的地方,快點。」天寒運氣大叫,把同伴叫回來才是重要的。想起一件事,都這麼久了,怎麼沒有小家伙的消息呢,不會是受了重傷吧。其實天寒到現在還不是很擔心小家伙,也是因為他雖看到小家伙給擊飛,應不會受到很重的傷害害,它只是剛好給四怪尤蜇的鼻子甩到才撞飛的。
「雪兒,過來。」天寒招招手,把小雪叫過來,「寶寶呢,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寶寶?它有沒有事呀!」
「有看到它,不過,寶寶沒事,只是有些累了,還吐了些血,不過都不是大傷了,現正在阿紫姐姐那里休息。偶也是寶寶叫來的,要不然都不知道天寒哥哥受傷了呢。」听到小家伙沒事,天寒才真正的放心。揮手讓小雪蹲回它的那一棵樹的寶座上。
在四怪尤蜇的身後,出現了三個影子,相互挽扶著。那是肥鴨,小豬和豬豬,那樣子,讓天寒想起了看以前的抗日的電視。勝利的八路軍在最後雖然是贏了,可自己也受傷頗重,一步一個腳印的艱難往前走。身後的夕陽照在他們的身上,將影子拉得老長老長。
阻止了想飛過去想幫忙的小雪,四怪尤蜇站的位置是他們三個傷員不想多跑的必經之路。天寒還不能肯定這時候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事發生,自己抓著的兩個內丹和小雪捧著的紅色珠子就是最好的保命希望。他可不想有什麼閃失,只要有了這些珠子,或是後面的那棵小樹,才有了保障。
人啊,有時還真不能想些東西,特別是想那些不好的事,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發財的辦法不見得有如此之準,預測那些不妙的事,總是會有些先知。天寒最擔心的事發生了。肥鴨他們三個,走上這這坡地,抬頭看了天寒那持刀威風凜凜的樣子,而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四怪尤蜇很是無奈的站在那里。不由是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就知道,老大是會想辦法救他們的,也知道老大是鬼計多端之人,此話果然不假。竟是可以讓四怪尤蜇就站在那里不攻擊,就這一點,兩個胖子就自認比不上了。
在經過四怪尤蜇的身邊時,小豬還趁它不注意是做了一個鬼臉,強忍著笑意。肥鴨離四怪尤蜇最近,他和豬豬扶著小豬。突然,四怪尤蜇是閃電般的出手,把肥鴨搶了過來,接著也是挾持了小豬。事出突然,誰人都沒有防範到,三個,只有豬豬逃月兌。可它明顯的也給嚇得在那里呆住了,一動不動,要是四怪尤蜇有再多一只爪,也不會放過豬豬。
「豬豬,快點上來。」天寒的聲音才讓豬豬清醒過來,連滾帶爬的跑回天寒的身邊。抬頭望著他,兩眼淚汪汪的,才想說話。天寒抬手顯意它不要出聲,給它一個放心的眼神,說他會解決這一件事。也沒有理會豬豬到底有沒有領會,掏出藥,讓豬豬再服下,休息回恢力氣再說。
「喋喋,你有兩個同伴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不想他們死的話。就乖乖的把那些東西給我送回來,這樣我還可以留你們一條命。」四怪尤蜇很得意的在那里放聲大笑,沒有想到竟是可以有這樣的機會,嘎嘎,實在此令人太開心了。只要把那東西拿到手,我統統的把他們都是一點點的放血,切片,磨漿。
天寒不動聲色的看著四怪尤蜇在那里得意的笑,看著給它卡著脖子的兩個胖子,現已是半死不活的。雖然心里是急,但不可以表現出來,要不然可就很難救他們了。只希望他們兩個可以到救他們,不要放棄。
「你還是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我也不怕實話對你說。我並不在意你們抓住他們,也不在意你把他們殺了。他們給你殺了,最多也就是掉那麼個三四級,明天,就可以復活了。出來後一樣的是鮮蹦活跳的。而你就不同了,你想要的卻不可能得到,這里的一切都是化為碎片。對了,不知道你會不會飛?」說到最後,天寒突然的冒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天寒的一番話有如是一盤冷水倒在了四怪尤蜇的頭上,興奮的心情是剎時的直線降溫。怎麼就沒有想到,玩家可以復活呢,雖然自己敵手並不能把自己殺死,可是那寶物……四怪尤蜇是不敢想了,在听到天寒的問那句話時,沒有思索的就回答了,「沒有,還沒有練到。」
「哈哈,那就行了,那就行了。你可以放心的把兩個胖子殺了吧。」天寒的話是讓四怪尤蜇不敢相信,有些是楞住的看著天寒,雖然是可以復活,可大方的讓它殺人,這也一時是難以接受,剛才這人類為了自己的同胞可是拼盡了力。可現在……
四怪尤蜇因是抬著頭,沒有看到肥鴨和小豬的臉是充滿了笑意,一點都沒有因天寒說的那一番話而是感覺到老大拋棄了他們。特別是,肥鴨,他太了解天寒了,說這話是明擺著就是叫他們不要擔心。
「沒有听到嗎?我是說你可以放心的把他們殺了,然後,我就把這兩個內丹用力一抓,「波」的一聲,就破了。你不會飛,我的小貓會飛,它可以把那女孩子接走,我最多就留在這里陪你玩玩。不知道,這東西一件件的在你的眼前毀了,你的心是不是在流血。一滴兩滴三滴的,這些小樹是什麼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果子看起來應是不錯的東西。」天寒慢悠悠的說,仿佛兩個胖子的生死真的是與他無關。
那輕松繪聲繪色的描述卻讓四怪尤蜇心真的天寒所說的在滴血,這些東西都是它以後修練的必備寶物。這也就是為什麼它損失了五百年的道行,都還沒有拼命樣的在湖面上就把天寒斬于馬下,都是因為這些寶物可以讓它很快的回復。還有些是它的祖先留下來的。剛才沒有看清,只以為那幾個寵物在洞里拿東西時,只是把修練的內丹類東西偷了,沒有想到是把大部份重要的東西都給順手牽走。
「剛剛才說不要耍花招,可你就這樣的再一次的考驗我的忍耐,用我的朋友來威脅我。好吧,讓你心痛一下,就能證明我是不是不在意和我對此事的嚴重不滿。」天寒看出了四怪尤蜇心理,使用上了諸葛亮(好像是吧,如果不是,請告訴我)的欲擒故縱計謀。也不急,慢慢的在施壓,他也在擔心,四怪尤蜇是破罐子破摔,一時火起真的把兩個胖子給嚕了。
「這小果,不知對人類會有什麼效果。但對動物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要不然這東西不會出現在有結界的洞中。」天寒在四怪尤蜇的眼底下是摘了一個果子下來,然後高聲叫,「鴨鴨,鴨鴨,在那呢?出來,有東西吃。」天寒說是不知道這果子有什麼用,可心里是很清楚,這是天材地寶的靈果,要不然怎麼會與內丹和紅色的珠子放在一起呢。
一直都是說要煉一爐丹,讓肥鴨的寵物早點升級到王級,可現在那有時間。現在有了這果子就好辦了,這果子就是讓修行者長功力和增智慧的寶物,很適合鴨鴨。
又是一陣呼動,鴨鴨踏著它的大腳掌從林中闖了出來,那聲勢又是嚇了四怪尤蜇一跳。怎麼這人類還有那麼多伏兵呀,還有多少沒有出來。本來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也不怕這些人類是有多少伏兵,可是天寒突然來這一手,還不怕它手里的兩個人質,讓四怪尤蜇是不知如何是好。
叭踏叭踏跑出來的鴨鴨跑到天寒的旁邊,因為天寒與它的交流還不多,鴨鴨還沒有像豬豬它們那樣對他很熱情。在剛剛受傷時,服了小家伙的「白玉靈液」,身體已是大大的受了改造,已是開始有思想,就如一個三四歲的嬰兒現在是成長到了五六歲。對天寒不熟,可是對豬豬,可是很熟的了。親熱的挨著豬豬,用頭在它身上磨了磨。
天寒不理會四怪尤蜇的阻喊,把那果子放進鴨鴨張大了的嘴里。看著它身邊的豬豬神情憔悴,剛才給的藥一時是不能讓它恢復,想了想。再摘了一顆果子,遞給了有些嘴饞的豬豬。
四怪尤蜇心里劇烈的滴下了第三滴血,從听到天寒不在乎肥鴨兩人的生死時,就開始滴下了第一滴血。抓著兩個胖子的爪漸漸的有些松,但兩人都沒有做動作。如今的他們兩個的傷是不允許他們能跑得多快,要是走,可能還沒有跑出二步就給捉回來了。
「不知道你老人家有什麼感想呢。其實你也不要心痛,這里還有好多呢,可以再給它們吃兩個都沒有問題的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天寒用一種輕松得不得的了語氣對四怪尤蜇說,就好像是在對著一個老朋友在說話,一點都沒有先前兩個還在拼個你死我活。也不像是在相互在威脅對方,要是此時有張桌子,有椅子,興許會坐下來淺淡***。
看著天寒從樹上再一次摘下的果子,四怪尤蜇滴血的心是再也受不了,有些失態的大喊,「誰說我不在乎,誰說我不在乎的。」那淒歷的聲音是嚇了給它挾持的兩個胖子一跳,可天寒看都不看它一眼,把那果子是往小雪的方向一丟。
「我不是說了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嗎?實話告訴你,我為人很小氣,是有仇必報的。我現在就是抓著你要的東西來威脅你,怎麼樣。靠,我就看不慣你那麼的囂張,本來,拿你的東西是我們的不對,向你賠禮道歉還你東西就可以了。可你卻是要把我們都殺了,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我,這回我也沒有想到過要活著的。是你逼我這樣的,來吧,咱們一起來,來呀。」
天寒變臉是比女生還快,輕松的臉在把果子丟給小雪後就是一變,陰森森。單手執著「青龍偃月刀」往四怪尤蜇一指,大聲的喝道。經過調息,天寒自覺實力是恢復了六成,擺擺樣子嚇嚇對方還是可以的。抓著兩顆內丹的手也是為之一緊,眼尖的四怪尤蜇馬上是看到那內丹再加把緊就要破了,就會是變成液體流向地面。
心里是暗暗的嘆息一下,雙爪一松,把兩個胖子是松開來。它這樣做,並不是認可天寒剛才的話,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給他拿著,那些話對它來說跟放的屁沒有什麼分別。這個世界講究的是實力,在妖怪界尤其如此,要是給它的對頭知道,它沒了五百年的道行及那紅色的珠子。那麼,浪跡天涯可能是它最好的旅游方式。
所以殺不殺這人類解氣反而是成了次要的事,無奈中只能是松開人質,選擇了無聲的妥協。不過,在它的心里,報仇是一定要的,但那是在拿回全部的東西的情況之後。松開了卡著脖子的兩個胖子是在天寒的示意下慢慢的相扶著離開四怪尤蜇的身邊,能撿回命來,不用掉級,當然是令人開心了。
人質是回來了,可這時反而是讓天寒大為頭痛,因為他還沒有想到是以什麼方法離開這島。有著這東西當然是不用太過擔心四怪尤蜇,可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安全離開,而四怪尤蜇又放心呢。想對方總是不能就這樣目送他們上岸,要是那時拿著東西走了怎麼辦。而他也不能把東西往地上一放,然後是拱拱手道一聲,後會有期。也不能是拿著這些東西指揮它如何,怕逼得過份,它一發火,來個兩敗俱傷,那就不劃算了。
頭痛呀頭痛!天寒是知道,四怪尤蜇心里是恨死了自己這些人,把它的東西一還給它,還不是一口就吞了自己。從四怪尤蜇現在就靜靜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自己,出奇的沒有大叫,也沒有怒目以待,只是那樣靜靜的站著。就知道它是在等著自己,等著自己下面該怎麼辦。無法的天寒只好是和兩個胖子商量,要怎麼樣讓兩方都滿意的方案。可說了一會都沒有想到什麼辦法,最後,天寒說,讓他們和阿紫及寵物們先走,自己留下來把東西還給四怪尤蜇。
理由是,他輕功歷害,可以在湖面上行走一段距離。用船上離岸邊還有三十丈的地方把東西留在船上,讓四怪尤蜇在離船百八十丈的地方等著。然後就是離船而逃,三十丈的距離也就是一下子的事,了不得就是給它殺了,也只不過是死一個。再說,他等級低,失去的等級很易就可以升回來。
肥鴨和小豬都知道,這一個辦法就目前他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可怎麼樣都不要天寒冒險,讓老大掩護他們,以後給人知道了,還怎麼出來混呀。可是他們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只是一個勁的搖頭說不可以。
「人類,你們商量好了沒有,要準備怎麼樣還我物品。不會就是這樣一直待著吧,我還有的是時間,不怕,只不過不知道你們可以在這里要呆多久。」四怪尤蜇冷冷的道,完全沒有剛才給天寒用這些東西威脅時的那種亂,未了還諷刺了一下他們。
「我們把東西還你,一件都不少的還你。只是你怎麼保障我們的安全,我可不想這邊才把東西還你,你就是翻臉。」
「是一件都不少嗎?明明就是少了三顆寶果,怎麼能說是一顆不少呢?」四怪尤蜇的話讓肥鴨和小豬都是不由的紅了,剛才老大的話還真是有毛病了。可天寒卻是一點羞愧的表情都欠奉,反而是振振有詞,
「那是你逼的,怪不了我。我都說了,不要考驗我的耐性,要是你再晚點,可能你損失的不只是這三顆。」面對著天寒這種無賴嘴臉,四怪尤蜇是無話可說,沒有把話題接下去,因為它實在是怕天寒再以這一個為借口再吃多一顆。在它的心里想的是,如果易地而言,可能還會更過。這有什麼好說的,有時,在某個時刻,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對于天寒的話,肥鴨和小豬心里佩服得要死,還沒有見過如此大方,如此光明正大的賊,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比原主人還要的主人。果然是沒有跟錯人,兩人暗暗的伸出大姆指。
「我說一個辦法,你認為是可以的,就這樣做。除了剛才吃的三顆外,其余的,不再要你的一件物品,不過,如果你要玩心機的話,很可能我也試試這果子或是這內丹是怎麼樣子的。反正也是死,不如試試也好。」不管肥鴨和小豬怎麼樣反對,天寒把剛才的那個辦法是說了出來。在他看來,這辦法是最好的了,四怪尤蜇應是會答應的。要知道,在三十丈的湖面上,做為水怪還是很有機會施法術,他擔的風險已是很大的了,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可沒有想到,四怪尤蜇一口回絕了天寒的這一個想犧牲自己,成全大家的方法。理由是,那里離岸太近,它法力有些力不從心,要是那是他夾寶而走,且不是奈他不得。在剎間,天寒明白了,四怪尤蜇是不同意他一個人留下來,不想到時只殺他一人,它還是想殺了他們才解氣。那什麼狗屁法力力不眾心,這樣二百五的理由都想得出,他也實在是佩服死了這四怪尤蜇的想像力。
旁邊在療傷的兩個胖子也是在偷偷在笑,這個借口實在是爛,不過想到四怪尤蜇的險惡用心,也就笑不起來。
「那你想怎麼辦,你說一個辦法。要在那里把東西還給你?」無奈的天寒是把問題踢回了給對方,讓他想一個好法子,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沒有想到四怪尤蜇的回應很干脆,「我沒有辦法,這由你們來想。還我東西,就在這島上就好了。」
天寒頓時大怒,媽的,還怕你不成,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想要這東西了。「這樣說,這位老人家是對這些東西很不在乎了。那好,我成全你。」
天寒揮動著大刀,朝那棵小樹就是斬了過去,沒有絲毫的猶疑。他也給四怪尤蜇是給弄煩了,不就是個死字嗎?老子把你的東西全毀了,看著你心痛。四怪尤蜇沒有想到天寒竟是如此的狠,一言不合,就是要把東西毀了。連忙是大喊一聲「刀下留物」,然後是發出一著光芒,朝天寒的「青龍偃月刀」射去。它不敢對天寒的身上打,怕一擊不死,手是一用力,那兩個內丹就完了。
表面看似迅速有力的刀式,在給四怪尤蜇發出的光華一射中,就是輕輕的往後一蕩,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將小樹旁的一塊突起石頭給削了下來。其實,這只是天寒作勢在砍,要不然,那麼遠的距離,怎麼可以讓四怪尤蜇的光華擊中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逼我,最多大家一拍兩散。東西沒了以後,將你們全殺了,然後是跟著你們,復活一次就殺你們一次,除非你們不出城。」輪到了四怪尤蜇是在冷聲說道,它也給天寒弄得火往上冒。自覺已是讓步太多,實在不可再忍,也借機顯一下自己可以做到一切不在乎的決心。空氣開始緊張起來,劍撥弩張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天寒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辦,但他看得出,四怪是似乎是鐵了心的不讓他們離開這島。想了半天,天寒才又想到一個不是辦法中的辦法。
「你把這里的水降下去,降到原來的水位。我們從這島上走,這樣總可以了吧!如果這樣還不行,那我們真的是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四怪尤蜇是想了一會,怕引起人類的過激行為,反正在這里,他們也跑不了多遠,只要再一次的水漫半島就可以,終于是答應了。天寒把除了兩個內丹,那棵小樹,還有紅色的珠子,還有一塊是像象牙一樣的東西外其余的全都是還給了四怪尤蜇。看著那些財寶又給給回了對方,心里不覺得是一痛,要是當時小家伙拿這些東西時小心點,那不是就好了嗎?
四怪尤蜇很是郁悶,它不明白,天寒拿著那象牙般的物品干嘛。好像他是知道這就是它祖先留下來的東西一樣,這不能怪天寒。這完全都是四怪尤蜇自己的眼神是出賣了自己,天寒在把東西一件件的拋還它時,在拿到這物品時,發現四怪尤蜇顯得有些緊張,于是就是順手的把它留了下來。
湖水是降了下去,回復到了原來的寧靜,雖然還有水怪們的身子浮在湖面上。肥鴨他們殺死怪的爆的物品全都是給它們自己撿了回去,讓他和小豬是暗暗罵這些水怪的小氣。但他倆也不想一下,難不成等一回,他們還回來這里撿物品,再次的回來,還不讓水怪包了餃子呀。
天寒他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他已讓小雪,豬豬,鴨鴨它們護著阿紫先走。在他們的隨後就趕過來,而四怪尤蜇在離他們二十丈遠的地方是緊緊的跟著。直到過了那一個低哇的地段,再次往上走時,天寒心里才是舒了一口氣。在這里,就是再打起了,背靠著瀘沽湖的群山,水漫上來也不會是孤島了。
走幾丈,天寒就是把一件物品放下,最先放下的是那象牙,然後是紅色的珠子,接著是小樹。那小樹在放下時,天寒趁放下時摘了兩個果子,入得寶山此能空手而回,怎麼也要點戰利品的。他的小動作還是給眼尖的四怪尤蜇看在眼里,不過它沒有說什麼,但心里卻是恨得要死,在想著等天寒把它那最要緊的兩個內丹放下時,就有他們的好看。此時,就忍一把。
天寒他們是漸漸的退到了離湖面有三十余丈的高度,而趁著四怪撿東西時,拉開了距離也是有三十丈。在最後放下兩個內丹時,兩個內傷已好的胖子早已是把兵器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也是握著了一把的所種法符。如臨大敵的姿態直讓四怪尤蜇看著想笑,沒有了讓它投鼠忌器的內丹,收拾三個人類還不是小事嗎?它已是忘了剛才的大戰,它佔的便宜並不多。
在放下內丹前,天寒叫肥鴨和小豬分散的後退十丈,深知他速度的兩人並沒有反對。天寒把兩顆內丹往兩邊一丟,轉身就跑。全速的運行「凌虛微步」,在他丟內丹時,肥鴨和小豬也是往後狂退了。在天寒想來,四怪尤蜇要撿兩邊有七八丈遠的內丹怎麼也會浪費一些時間,原本就是離有三十丈的距離。這樣一來,撿齊東西的四怪尤蜇離他們就是有了最少都六十丈的距離,可以用傳送符離開了。
那知,恨極他們的四怪尤蜇是跟本就不去撿那兩個內丹,而是追著他們去。只要把他們都殺了,再慢慢的回去撿也不遲。
一邊追,雙手連揮的四怪尤蜇是連發了十幾道光華直指三個逃命的人,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修行者的速度果然不是普通怪可比的。三十丈的距離,幾個呼吸間就是追上了,往後狂丟的法符是跟本就不能阻止得了四怪尤蜇的速度。有時,它是硬憑著強悍的身體撞上了那些法符,就算是受一些傷也是再所不惜。
因為是分頭跑,最先跑的小豬是最快給追上的。沒法躲開的小豬是揮動著大斧轉身迎了上去,可沒有幾招,他就是給四怪尤蜇是一爪給拍飛。好在是給隨後趕來的肥鴨和天寒纏上,沒有讓給補上一腳的四怪尤蜇機會。一刀一槍此時都是頂不住它的招式,心中是同時的打了一個問號,怎麼這四怪尤蜇現在是這麼歷害呢?要是在剛才的大戰是這樣子,他們跟本就不能拼上多少招。
他們那里知道,四怪尤蜇對他們是恨極,一出手就是盡了全力,加上,受傷的他們並沒有是全部的恢復,最多也就是恢復了七八成。這如何是會夠出全力的四怪尤蜇的對手。
三人拿著頂級的兵器圍著四怪尤蜇進攻都還落下風,強勁的招式把周圍的樹都是給掃得成為碎片,空出了一大塊空地。要是有經過看到,肯定是大吃一驚,只有三個人類玩家,就敢去挑七十多級的。真是只想要經驗和狀備的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但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又會再大吃一驚。
豬豬它們,早就是護著阿紫是離開,可能現在已是百丈開外,也有可能是用傳送符回到了麗江。
漸漸的,三人已是不能再抵擋,腳步已是踉蹌站立不穩,身上血跡斑斑。三人現在才知道,剛才打那麼久是多麼的僥幸。四怪尤蜇一杖對著肥鴨的頭砸下,把舉起的長槍砸飛,飛起的腳就要踹到肥鴨的身上。其他兩人救架不及,肥鴨心里大叫一聲,我命休矣。這時,一道閃電是憑空的劈在了四怪尤蜇的腳上,把它是劈了一個跟頭,還沒有站穩,又一道閃電劈來。手杖一點地面,閃了開去,可是緊跟著的一個天雷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它的身上。
把它是炸飛出了十多丈遠,休息回復了大半體力的小家伙在緊急關頭趕到救了肥鴨一命。月兌力的小家伙一直是在阿紫的懷里,直到剛才豬豬把事情經過告訴它,才趕來。盡管是有了小家伙的助陣,可發了威的四怪尤蜇像是吃了大力神藥一樣,竟不時的發著法術與小家伙對打。還不時的照顧著天寒他們三個。
對此,小家伙也沒辦法,月兌力太過,此時威力奇大的招式,都不能通過小刀和小矛發出。就在這危險時刻,一縷悠揚的笛聲響起,空谷幽靈,給這充滿了殺戮的空間注入了靈氣,沖淡了那緊張的氣氛。令人身心一振,所有的人,包括四怪尤蜇在內都是為之一楞。笛聲是像情人的發絲又有母親的雙手,在撫慰著自己。大家心里的殺機為之一減,招式不由是慢了下來。
這是阿紫的笛聲,天寒一听這聲音就知道,這是「飄渺神曲」里的一首清心靜欲的曲子。這首曲子比較難吹,天寒自己是試過幾次都未能成功,加上又沒有什麼時間練,就放棄了。沒有想到阿紫是成功的把這曲子是吹奏出來。
打斗的五個都是停了下來,在細心的听聆著。天寒三個,感覺到體內中有些混亂的真氣開始是有平復。四怪尤蜇必竟是七十九級的怪,還是修行者,很快的反應過來。一聲怒喝,一杖朝它最恨的天寒掃去,因為有練過「飄渺神曲」,所以他並沒有陷入其中。嘿嘿的一笑,大刀的虛擺,沒有去硬擋,而是用「凌虛微步」閃開。現在有了「飄渺神曲」的幫忙,天寒仿佛是有如入水的魚兒。
突地,笛聲一變,不在是剛才的那悠揚的聲音,而是變得有些沒有節奏,或高吭,或低吟,就像是一條溪水在山中曲折的往下流。這只是在三人和小家伙耳中的感覺,但在四怪尤蜇耳中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了,笛聲就像是一支箭,聲聲的射向自己的耳朵里。又像是一個千斤大錘,敲在它的心上。它不明白,怎麼會是變成了這樣,這聲音倒底是什麼,怎麼會如此讓自己難受。
天寒他們都是有些奇怪的看著四怪尤蜇,步伐很奇怪的走來走去,手里的杖也是揮得沒有了準頭。天寒有些領悟,想起了阿紫曾對他說過,她有練成了音殺,這莫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