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阿紫的音殺嗎?可怎麼我沒有覺得任何不適?難道說,這曲子是可以控制的?」天寒現在的心中充滿了迷惑,有著太多的疑問。可現在不是在想這一個問題的時候,要趁著四怪尤蜇渾身難受,不正常之際,天寒丟棄了「青龍偃月刀」,撥出了重新打造過的「戰刃」寶刀。
現在的體力與傷勢已是不適合揮舞著沉重的大刀,還是用「戰刃」來得好。可是他並沒有真正的習過刀法,只學過一套劍法,並且還是不全。本來用劍法當然是用劍才好,可沒有相匹配的寶劍,因為想著自己有了兩把在三十級中的寶劍,不想花心機再去打造寶劍,現在真是大悔。刀用劍法,也不知是否可行,好在這「戰刃」刀,刀身窄而長,只是在中間有弧度,形狀與劍沒有太大的差別。
「驚雲十三式」終于是首次在與敵殺陣中露出它那猙獰的笑容,「風雲突變」與「烏雲庶日」連著一起使出。刀使劍式,又是第一次用,無論怎樣都顯得別扭。好在這時也不用多講究精妙的招數,只要把刀往四怪尤蜇身上招呼就可。
體內給笛聲弄得擾亂的一團糟的四怪尤蜇,一時間那能閃得過這由上古修道人遺留下的劍法,盡管天寒是第一次用,盡管是刀使劍法,沒有了劍的意境。可也躲不開,腳步輕浮中,那刀全數是劈在了它的身上。這讓天寒很是覺不好意思,沒有想到一刀都不漏,對于如此大方收下全部刀招的四怪尤蜇,他再一次感謝的送上「烏雲庶日」。刀發三十有六,但他沒有在這雷霆萬鈞之勢里在中間劈出那一刀。而刀刀的都用在了對手的身上,任那四怪尤蜇皮甲為得,也給這鋒利的「戰刃」是劃出一道道的傷口。
原來的的護體法術,在阿紫的笛聲中已是回到了體內與笛聲博斗,勉強的與天寒是再對拆幾招。天寒越戰越勇,他身體的星力在這難以成調的笛聲中轉得反而是更快。在三人剛才與四怪尤蜇相博時,兩個胖子所受的傷是比天寒重得多,因為兩人的步法不如天寒神妙,在受到四怪尤蜇的照顧是理所當然了。此時兩人是坐在地上利用這空隙趕緊的調息,只要恢復了三成的體力就可以加入到戰圈。他們也知道,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四怪尤蜇的落水之狗可不易打,可以這樣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店,有打趁早。
在天寒和小家伙立體的打擊下,四怪尤蜇再吐了一口血,它的牛角已是給天寒削了一小塊下來。身上也給小家伙的閃電劈得焦黑一片,小家伙怪它剛才用鼻子把它打飛,現在劈的閃電是不要命威力那種,雖然不能引用小矛太過大的能量,可這也讓它大吃苦頭,原來給小家伙戳在身上的傷口此時也開始迸裂,鮮血直流。
突地,笛聲的曲調一變,像是有如陽春白雪,又有如高山流水,像春的氣息在呼叫著萬物的生機。又像是從草原上的流水,緩慢而寧靜。這樣的曲子對于天寒來說是有如天籟,可對于四怪尤蜇依然是沒有因曲調的改變而變得好起來。
笛聲再變,這會是變得澀韻難懂,時不時的發出斷音,然後又是一聲枯燥的單音響起。听得四怪尤蜇心里難受得要命,連天寒也是覺得血氣不暢。就在四怪尤蜇心里不停的詛咒時,一聲刺耳的長音笛聲響起,而後突然而止,又沉又重的擊在了四怪尤蜇的心上,再次的吐了一大口血。身形一歪,給閃到它身邊的天寒用盡全身力氣的一腳踢得飛,然後在空中,給小家伙大喝一聲的爪子一揮,一個有兩尺大的雷是追了上去,把它給炸得在空中又向外直飛出二十多丈外。
沒有想到的是,四怪尤蜇在如此慘重的打擊下,一落地就彈身而起,不過不是向天寒這方向撲來。而是轉身就往來處逃走,這樣的舉動讓天寒和小家伙都是大出意外,定定的站在那里。過了一小會是確定四怪尤蜇是逃走了,天寒才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是直挺挺的倒下去,而在他頭頂兩丈高的小家伙也是直直的掉下來,摔在了天寒的肚子上。
天寒在那一腳時,已是用盡了力氣。要是四怪尤蜇沒事的話,最多憑著意志是拼多個三兩招就要軟倒。小家伙也是差不多,現在四尤蜇的負傷逃走,讓他們是心神一松,再也是堅持不了。
四怪尤蜇一邊逃,一邊是郁悶得很,怎麼打到後面會是自己逃走的呢。但事實就擺在這里,胸口處,給小家伙用雷炸得血肉模糊,血不停的停淌著。四怪尤蜇是一個識事務者的怪,打不過那就逃唄,反正也沒有其它的怪看到。
它也知道,如今再也殺不了那些人類的,本來得逞時,竟會有一段威力又怪又可怕的聲音出現。還好,要的寶物全都是拿了回來,撿回給天寒丟往兩邊內丹,四怪尤蜇只能是這樣的給自己一個安慰。但要是它知道,對方的幾個人已是強弩之未時,只要忍著傷來多一擊就可以贏的話,是否會吐血而亡?
只恢復了最多也就是三成體力的肥鴨掙扎的起來,走到天寒身還在喘著氣,卻是無力爬起來,但臉上卻是笑容的天寒身邊坐下。抱過還緊緊抓著小矛學著天寒一樣笑著喘氣的小空伙,輕輕的幫它順順氣。
「老大,我們贏了,我們贏了。那個怪物逃走了,你好牛呀。」肥鴨綻開的笑容有如是六月的鮮花般燦爛,掩不住的笑聲在言語中透出來。
「是呀,終于贏了,那個四怪尤蜇是變態的。不過,這次要不是阿紫的話,我們肯定是死定了。呵呵,我還沒有去過地府喝過茶呢,還以為可以請教一下閻王老兒哪些茶葉比較好呢,然後敲他一頓,沒想到他不收。」在趕走了四怪尤蜇之後,天寒是開心得不得了,那怕是累得不想動,也要說說話。
「還有偶了,不可以忘記寶寶的功勞哦。」稍稍喘過氣的小家伙也插嘴進來,見天寒沒有提到它,趕緊出聲。「怎麼會忘了寶寶呢,寶寶可是大功臣了,要不是寶寶救了我的話,我就掛掉了。」肥鴨搶在天寒的前頭,大大的拍了一下馬屁。
這時,小豬也是邁著搖搖晃晃的腳步走過來,坐在天寒的另一邊。幾個男生和一個寵物是嘻鬧了一陣,相互扶持著,一步深一步淺的向阿紫的那個方向走去。才走了十丈多,就看到小雪是飛快的跑過來,情色急匆匆的。三人是心里一沉,莫非是出事了,要不怎麼小雪會這樣。
「雪兒,怎麼了,這麼的驚慌。是不是阿紫姐姐有什麼事了?」天寒抱住小雪,問它。
「是啊是啊,阿紫姐姐在吹那笛子後,沒有多久就吐了一口血,後來又吐了一口血。吃藥都沒有用,現在豬豬在那里扶著她。天寒哥哥,你快點回去看看了。」三個听了阿紫受傷頓時大急,雖然是傷勢並沒有好,可依然是各自展開身法向前急奔,小家伙在听完後就已是飛了出去了,隨後的天寒。「凌虛微步」果然是了得,在如此傷重之下,跑得依然是有如一縷輕煙。
沒一會,就看到了阿紫,只見她是坐在一棵大樹的前面,背靠著樹身,手里拿著她的那一支「翠靈笛」旁邊是豬豬和鴨鴨在陪著。豬豬那神色在說明,阿紫的傷勢,它好像沒有什麼辦法。也是,它又不是大夫,連天寒給阿紫的藥吃了都沒有什麼效果。
豬豬一看到小家伙和天寒回來了,神色一喜,也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擔一樣。原來緊張的神色放松後,那一直沒有流下來的汗水,此刻卻是有如雨般的淌下來。
天寒伸手阻止了小家伙不分什麼傷就把它的靈藥拿出來想讓阿紫服下。不錯,它的藥是很靈,可是有些藥並不是說是天材地寶就是一定有用的。草藥的性能是對應著身體的病情和傷勢的,用錯藥,不但是會讓傷勢加重,還會送命。三個手指放在阿紫的腕上,這是在替她把脈,對于這個小家伙一點都不懂。從沒有見過天寒幫人如此這樣看傷病的它很有些奇怪,為什麼天寒不讓它給阿紫吃藥,反而是把手指放在那里就一動不動了呢。雖是不明,但也知道這時不應打擾。
通過把脈,天寒發現阿紫的心緒很亂,體內的真氣到處亂竄。一時間是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把「玄極真氣」輸入到阿紫的體內也沒有見效。不禁的皺了皺眉頭,他這皺眉頭不要緊,可是有些嚇壞了已跟著緊回來的肥鴨和小豬兩人。當氣喘喘的跑回來,就看到了天寒在替阿紫把脈,按下呼吸,在等著天寒說,這沒有什麼大的傷勢,可現在,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妙。
肥鴨滿臉焦急的想張口說話,給小豬眼明手快的捂住了,這時可不能打擾。醒悟過來的肥鴨用感激的眼神以示感謝,要不然,打擾了老大給阿紫看病。
一時沒有想通要怎麼辦的天寒,目光有些游離,不覺意是見到了阿紫的那一支笛子。頓時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自己這麼的死腦筋,老是往身體受了內傷,要用真氣探測那方面想呢。剛才听曲時,在後面就是發覺有些不對了,現在想起,果然如此。
阿紫因為功力不夠,強行吹奏「飄渺神曲」里面的音殺,原來如陽春白雪般的曲調還好吹,可是一吹到要用音來做攻擊,從來沒有演試過的阿紫一時把握不住。功力又不足,還在最後是強行的發出一擊,引發了真氣的混亂,並引起了反噬。幸好在之前,阿紫服了小家伙的那「白玉靈液」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改造,才沒有事。可這種音律的反噬,不是用一般的真氣疏導之術就可以把傷勢治好的,傷勢有些重。
這次終于知道該怎麼做了,臉上現出了自信的笑容,也就是這笑容,讓肥鴨和小豬是心里一松。天寒把阿紫扶好,然後是雙手放在她的後背。這次他並沒有直接的運起「玄極真氣」注入到阿紫的體內,而是先是在阿紫的背上輕輕的拍了兩掌,然後是按著吹「飄渺神曲」音律的運氣方式把真氣是送到阿紫的體內。讓因反噬在體內的真氣因找到了同伴而過來會合,讓混亂的真氣有了一個可以通向的方向。
把一股真氣留在了阿紫的體內,移開雙掌,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坐下。肥鴨和小豬及所有的寵物看到天寒這樣都是覺得好奇怪,都是不明白天寒這是怎麼了。也沒有看到他是給阿紫治傷,也沒有看他是讓阿紫服藥,這樣的舉動太令人奇怪了。
雖然是不解,不過這回肥鴨是忍耐住,還把想要出聲的小家伙抱過來,示意它不要出聲。四周靜悄悄的,大戰後的沉寂,讓人覺得有些怪,鳥兒們因為剛才的激戰個個都是離開了家園,此時還沒有回來。所以整個空間顯得很詭異,憋得心里讓人難受。好在天寒沒有讓他們等多久,坐下來從介子里拿出一支笛子,這是當初是想連著「飄渺神曲」一齊送給阿紫的「寒煙玉笛」。
「寒煙玉笛」呈淡青色,就好像一支竹子,不過比起阿紫的那一支「翠靈笛」的顏色要淺些。把笛子放在嘴邊,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是緩緩的吹出了第一個音符,青脆,悠揚的笛聲就在這林子的空間里響起,沖淡了剛才的那蕭瑟的殺氣。漸漸的,遠處的鳥兒听到了悠揚的笛聲也都是飛回來,但都沒有出聲,而是個個都是站在枝頭上听著天寒吹奏。
肥鴨和小豬明白這是老大在怎麼幫阿紫治傷,大感是神奇,笛聲也是可以治傷。看到那一個個的小鳥停在樹枝上,就想起了他們在點蒼相識時,天寒和阿紫合奏曲子的場景。不過,現在只是老大一個人在吹,但,想來不用多久,阿紫傷好了。就可以再重現合奏的場面。
因為天寒也是會「飄渺神曲」,以前在譜了里有看到過關于有音律治傷,治病的曲子。更何況,這次阿紫的受傷不過是受了因功力不足,卻硬要使出那音殺的真氣反噬。知道了病因,就好辦了,是什麼傷的,就用什麼治。
曲子是越吹越純熟,現在天寒已不是在為阿紫治傷了,他已是沉浸在這音律的世界里。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把自己的心放在那靈魂飛揚的境界。周圍的人和寵物都是坐了下來,慢慢也是閉上眼楮,跟隨著天寒的笛聲去暢游屬于自己的世界。
阿紫體內的真氣在天寒的笛聲的引領下,慢慢的按正常的線路運轉,在慢慢的修復她體內的內傷。平復下來的真氣一遍一遍的游走,不多時,阿紫的內傷已好了。阿紫的傷說大不大,說輕不輕,如果不懂治,很可能就會生命的危險,可知道怎麼治,又是簡單的讓人不敢相信,就是把亂了的真氣引導正就可以了。可這世上有多少個是會「飄渺神曲」呢,或是有誰可以用那麼高超的音律來修復因「飄渺神曲」的真氣反噬?這可能只有,「夢幻仙譜」會有這種功效,可現在江湖上還沒有傳出這譜在誰的手里出現。
當阿紫睜開雙眼醒來時,還在樂曲沉浸中眾人沒有一個發現。阿紫听著那熟悉的曲子,她心里就是馬上的想到了是哥哥,因為這是「飄渺神曲」里的曲子,這里只有自己和天寒會吹奏。尋著曲聲看到了天寒那仿佛是要飛起來的神情,她就知道,哥哥現在正進入到了音樂的另一個境界。看到身旁邊都閉著眼享受的眾人,那表情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笑。最好笑的就是小家伙飄散在空中,一上一下的浮動著,小尾巴一甩一甩的。
把放在腿上的「翠靈笛」湊在嘴邊,順著天寒的笛聲,合了起來。兩把笛聲,不一樣的聲音,高低不同的音韻就像是兩個頑皮的精靈在森林中追逐,在大海上玩耍。
當笛聲是完全停下來好一會後,眾人是才睜開了眼楮。最先睜開眼的小家伙是看到了阿紫含笑的坐在那里,馬上是知道阿紫是沒有事情了。興奮的一下子就沖進了阿紫的懷里,小爪子抓著她的衣服,先用腦袋很是親蜜在阿紫的懷里一陣亂撞,才用嬌女敕的聲音問「阿紫姐姐,你的傷好了嗎?剛才嚇死偶了呢。」
大家不用阿紫回答從她笑容上就知道是一點事都沒有了,精神還要比沒有受傷時還好。拍拍小家伙的頭,「我沒有事了,讓寶寶擔心了。也讓大家擔心了,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也知道,說什麼話對于大家來說都是顯得很生份的。可我還是想對哥哥說,謝謝。這謝謝是謝哥哥讓我听到了這麼好听的一首曲子。」阿紫美目狡猾的眨了一下,她知道,如果就這樣的對天寒說謝謝,哥哥肯定是會說不用等很多理由。所以就是說為了听這一首曲子,這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肥鴨他們听了也都說沒有想到老大的笛子會吹得那麼好,輕松的笑聲蕩漾在這林子里。開心的笑聲也驚起了在樹枝上的鳥,嘩的一聲,數百只小鳥沖天而起,甚為壯觀。
在天寒吹奏曲子,讓大家的心靈放飛時。四怪尤蜇卻是有如驚弓之鳥,走到了湖邊的它想發動水的力量。再一次水漫半島,讓手下走近路登陸,想去報仇的。可這時天寒的樂聲就是飄來,以為那讓它大吃苦頭的曲樂追來了。二話不說,帶著手下,潛回了即陰洞。一回到了洞的它,第一件事就是封洞,連上之前損失的五百年道行,這次又是三百年,那怕是有了內丹也是要好一段時間才可以修回來。當然是不能讓別的對手是知道它受傷了的事,這仇,也就不報了,除了受傷,和不見了五顆果子的小樹,它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也就是因為它的封洞,讓一些覺得瀘沽湖上有怪異的人在霧散後來尋找都無功而返。要不然,可是有四怪尤蜇有得煩。
經過此事的天寒他們不想再游湖了,不過瀘沽湖邊的景色還是要去看的。反正這些事也是家常便飯,這次與四怪尤蜇的戰斗,並不是沒有收獲的,且不說是痛快淋灕的打了一場架。
還得到了五個果子,這果子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不過肥鴨看了一下鴨鴨的屬性竟是驚呀的發現它是快速升級,成長到了王級寵物。就可知道這果子是多麼的歷害,給纏得沒有法子的天寒只好是把弄到的兩個果子給了小家伙一枚,然後另一枚給了阿紫,三個男的,誰都沒有得到,這下可公平了。其實最讓肥鴨開心的,並不是鴨鴨的成為王級寵物,可以有獨立思想,可以通過小家伙說話了。而是他竟是升級了,在看到肥鴨察看屬性發現鴨鴨成為王級寵物後,又看了自己的屬性,發現是升了一級。應是半級,原來是五十七級半的,現在是五十八級了。小豬也升了一級,四十九級了。看來這些水怪的經驗很多呀,兩個是感嘆一聲。也不想一想自己是打了多少個水怪,兩個家伙是殺了幾百只水怪,能不升嗎?
不過,這可是提醒了天寒,連忙是調出自己的屬性來看,一看之下。哈哈的仰天大笑,然後是一個躍身,在空中連翻十八個跟頭。那喜悅之情是感染了所有的人,雖是不解,但也是跟著開心。小家伙是在空中與天寒比看誰翻的跟斗多,好不容易,天寒是靜了下來。
小豬最忍不住,他從天寒開心的樣子是知道老大也升級了,自己都升了,怎麼他就不升呢。只是不知道升了幾級,可能是很多,要不然不會如此的開心。
「老大,你升了多少級?你原來是二十五級的,現在應是可以升三四級吧?」
「哈哈哈,小豬,你猜錯了,我是連升了七級。現在是三十二級了。哈哈,想不到吧。雖然我沒有你們兩個猛將兄打的怪多,可是也小有收獲呀。加上我連升七級所需的經驗才五百多萬,那像你們這些猛人,半級都是比我再升七級還要多的經驗,特別是肥鴨,升一級要一億多的經驗。」
小豬和肥鴨不敢相信的看著天寒,沒有想到老大一升就是連升七級,也是夠凶悍的。自己兩個在湖邊力拼眾水怪升的級才那麼一級半級,要是也能學老大連升幾級就好了。嘆一聲,看來兩個胖子也開始在發傻。
只是他們不解,都是升到了三十二級了,怎麼沒有什麼表示的。其實在剛才的環境下,他們又怎麼能听到系統的聲音,雷聲轟轟響,神經是高度的緊張。要是天寒沒有及時的升了級,血變多,防御加強,他早就是給四怪尤蜇一腳就踹死了。
如果天寒能早些知道到了三十級,他早就把「清虛劍」一劍就把四怪尤蜇的長鼻子切了下來。就不信,它的鼻子可以抵得上「清虛劍」這把仙家寶劍的鋒利。現在好了,「清虛劍」可用,「驚神」短劍可用,「龍牙暗月弓」可用。
抽出了」清虛劍「的天寒現在心情大爽,也信心爆漲,要不是阿紫拉著他。都有些想回去單挑四怪尤蜇了,剛才給它欺負得那麼慘,怎麼也得把面子要回來。天寒也不想一下,現在是誰的面子失得最多。四怪尤蜇是帶著一眾手下免費的給他們幾個升級,還覺得失面子,這年頭,好人也忒難做了。
所有的人都開心,包適著小家伙,因為它也升了一級,到了三十五級了。可絕招沒有得給,郁悶了一會的它又快樂的替豬豬開心,豬豬跟著兩個胖子大殺四方,升到了四十一級。也不知道寵物的升級是怎麼算的,反正它現在等級是比小家伙高。
一路行來,肥鴨不理會沉浸在升級喜悅的天寒和小豬,通過小家伙的心靈共通,不停的逗著他的寵物鴕鳥——鴨鴨,听著它有別于豬豬憨厚和小家伙與小雪嬌女敕的聲音。此時的肥鴨,覺得鴨鴨一切都是好的。才會說話的鴨鴨對什麼都是充滿了新鮮感,主寵二個是玩得不亦樂呼。
租了摩梭小伙的兩條豬槽船毀掉了,只好是賠了人家二百兩銀子,讓摩梭小伙開心了一把,他也不問,這船是怎麼沒了的。然後熱情的挽留他們今晚住下,因為今天晚上他們村里的有一個活動,開篝火晚會。村里的人好多人在一起跳「甲搓舞」,還有騎馬及摔跤等表演。
有這等好事的天寒當然是不會走了,他不知道怎麼會在這一個平凡的日子里會有這樣的活動。但也不想知道,只要是可以有得玩就可以了,來了麗江,來到瀘沽湖,怎麼可以不領略一下這里的獨特的民族風情呢。
一直都有老大帶頭的肥鴨等人更是沒有任何的意見,在問清了篝火晚會開始的地點和時間後。看時間還有一段距離,于是一群人就去再流覽一番這「女兒國」的神秘。去看看女兒國里的「阿夏」傳統風俗。一說到「阿夏」肥鴨就有流口水的傾向,不用說,要是可能的話,他也想做一回「阿夏」。
對摩梭族有比較了解的天寒為大家解說,做了一回解說員。摩梭族實行的是母系系族的社會關系,「阿夏」在摩梭語里的意思是親密的伴侶,阿夏異居婚就是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男女雙方終身各居母家,因感情的發展,男子夜晚到女子的「花樓」留宿,感情破裂,則男不再登門或女閉門不接,自然終結關系。孩子隨母親生活,成年行「成丁禮」後他也能知道父親是誰,但和父親只有道義上的聯系,他從小接受媽媽和舅舅的管教,自然的在情感和經濟上都屬于母親家。
這種婚俗,以男女雙方的感情為基礎,有感情就有婚姻,沒有感情就沒有婚姻,它不受法律、宗教、家庭、地位和經濟的約束,男女一生中都可以結交多個「阿夏」,但不能同時有兩個「阿夏」。
听了天寒的解說後,小豬悄悄的拉了肥鴨一把,兩人是有意的拖後。有些豬哥像的小豬問肥鴨,「我說鴨哥,要是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也可以這樣的有阿夏就好了。那我怎麼也可以找到女孩子吧。」
與他深有同感的肥鴨當然是贊同他的意見,因為這樣,他就不用為眾多的美媚而有時傷腦筋「是呀。要是我們的社會也可以有「阿夏」就好了,不要只有這瀘沽湖的摩梭族才有。那,我,嘿嘿。賺翻了。只是可能老大不喜歡,老是只記著他的那一個小戀人,膽小得要死,我都懷疑老大有時是不是男人來的。」
「哦,有這樣的事,說來听听。從未知道過老大的事情,鴨哥,你說說,也好讓做小弟的了解一下大哥的心事。當他煩時,也可以幫他解憂。」
肥鴨點點頭大為稱是,其實也就是想把天寒的事八一下。在廣州時,他可是不敢到處亂說的,現在可不同。小豬是兄弟,他也不會亂說,也是時候讓小豬知道一下老大的鮮為人知的一面。
看了一下,在前面和阿紫說話的天寒,確定他不會听到,小聲的對小豬說,「我跟你說,你可不要到處亂講。老大在小學的時候……」還沒有講出來,肥鴨突然發現,在他們的身後,小家伙浮在空中,半側著身子,把小爪子放在耳朵邊在偷听他們講話。也不知它是幾時來到身後,更不知它偷听了多少話。
頓時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要是給小家伙跑到天寒那里去說,他的頭真的是會與豬豬的頭有一拼。小豬還沒有發現小家伙就是在身後,看到肥鴨突然是不說,就催促道,「鴨哥,你怎麼不說了,老大在小學時干嘛。」
「噓,別出聲,你看看後面。」肥鴨用手指是悄悄的指了指身後,小豬慢慢轉過頭一看。就看到了側著身子作偷听狀的小家伙,頓時是嚇了一跳。「寶寶,你,你,你在這里干什麼?」小豬的聲音有些顫抖,肥鴨一時沒有阻止得了小豬的問話。
「哦,哦,被發現了,被發現了。」小豬話驚醒正在偷听的小家伙,它馬上一個跟頭竄了出去,溜得老快,一邊飛一邊叫著朝天寒飛去。
「小豬,這次讓你害死了,你不要出聲就好了。我們當作沒有看到它,說老大小時的威風史就可以混過去了。現在可不行了,慘了,慘了。」肥鴨唉聲嘆氣的想著,雙手要怎麼護才不能讓頭變得豬豬的那樣大。
「為什麼?」小豬不解。肥鴨沒有回答,不過小豬很快就明白了。飛回去問天寒的小家伙是將他們剛才的對話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還問天寒小時候怎麼膽小的事。
在阿紫面前,給如此說膽小及當年的不算是糗事的糗事。天寒給氣得臉都紅了,狠狠的瞪了肥鴨一眼。讓肥鴨的腳一陣的哆嗦,他也是跟著狠狠的瞪了小豬一眼。
一旁捂著嘴在笑的阿紫雖然沒有听天寒回答小家伙的問話,可是也能猜測到了個大概,不由為他的單純感到好笑。肥鴨最終還是沒有能躲過天寒的天殘腿,可小豬頭上腫起的包不會比肥鴨胸前的兩個腳印會差到那里去。要不是看到,等一下要參加那摩梭族的篝火舞會,他們兩個可是會很慘。讓他們兩個受苦的小家伙當作是不關它事一樣,快樂的在空中打圈嗷叫。
很快天就黑了下來,有些意尤未盡的阿紫跟著天寒到達了要舉行篝火舞會的村里的一個小廣場。這里來的人已是很多,竟是多達兩百多人,男男女女。有許多是游客,因為穿著都不是摩梭族的服裝。天寒他沒有去打听,為什麼會在這不是節日的時間里會有這一個篝火舞會,因為這不關他的事。只要大家開心就可以了,世事,並不是何事都是有一定的理由。
在場的摩梭族人沒有驚呀他們帶著寵物,也沒有對豬豬它們有著異樣的眼光。而那些游客也是一樣如此,不會是像那些在京城里的年輕人那樣見到他們帶著一頭豬就會表現出不屑,也更沒有因為見到阿紫的美麗就現出一副色眯眯。雖是驚呀于阿紫的美,可眼里與的眼光不一樣,這樣天寒對于這些游客大有好感。
這些游客都是四十多歲,男多女少。可能是在游戲里經歷得多,也或許在現實中有著豐富的人生閱歷吧。在他們來說,來這里是開心熱鬧的,而不是看美女,也不認為美女會喜歡他們些四十多歲的人。這些大叔大嬸不是為了練級才進入到游戲的,而是利用游戲來周游各地,去領略各地不同的風俗與風景。他們才是這游戲里的真正的玩家,把游戲當作來玩樂。
篝火熊熊的燃燒起來,將許多的柴像三角架樣的擺成一個大圈。一百多個摩梭族的年輕男女拉著游客的手教他們「甲搓舞」,熱情的揚溢的動作很有動感。在場子的中間,有一個中年的摩梭族男子在用笛子吹他們民族的特色曲子,雖然他的曲子是遠遠的比不上天寒和阿紫的好听。可是他們那種純補的聲音,卻是讓所有的人都是深深的著迷。
「甲搓舞」,是一種節奏強烈、歡快粗獷的廣場舞蹈,傳說這個舞蹈曾幫助古摩梭部落嚇退了敵人。天寒不知道這一個傳說是不是真的,但現在圍著篝火在那里轉呀,跳呀,听著摩梭族的小伙子們在唱歌。心里是充滿了快樂,小家伙它們不能像天寒那樣的手拉著手,可它們也有自己的娛樂方式,在圍著篝火轉,高聲叫喊。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比較快的,這是天寒在「夢想」游戲里第一次開心領略到民族風情的夜晚。回到麗江的那個客棧,在要下線睡覺前,天寒想起明天就是到了約好了足球比賽的事了,這事還沒有跟阿紫說。
「阿紫,哥哥有件事要和你說。下線後,在明天,哥哥班上的球隊要與社會的一支足球隊比賽。我是隊里的球員,要去踢球,比賽的時間在下午,可是要組織班上的學校的同學一起去看,可能我要提早去。這就是說,在明天,可能我會有一天的時間不會上線。」
阿紫听到這消息,楞了一會。一天時間,就是意味著游戲時間三天,就算沒有三天,在白天時也是有那麼兩天。自從和天寒認識以來,還沒有試過有兩天不見面的。
在阿紫的心里,天寒就真的是她的親人。在游戲中,因現實的吃喝拉撒等必須下線解決外,她就沒有離開過天寒數小時之久。如果說,這游戲可以讓人一輩子都呆在里面的話,她願意。在游戲里,這就是她的第二個世界。
一時間,阿紫不知是一種怎麼樣的反應,只是傻楞楞的。她好害怕,有一天,哥哥離她而去。
「阿紫,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見沒有反應的阿紫,天寒關切的問,一時間,他並沒有像阿紫那樣的想得那麼的遠。
「沒什麼,哥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還有寶寶,雪兒它們呢。肥鴨哥哥他也跟著你一起去嗎?那那麼胖,跑得動嗎?」阿紫不想讓天寒擔心,顧作不在意的樣子,還打趣了肥鴨一下。
「他,不知道他去不去。肥鴨不是足球隊的人,但明天可能就是我們班真正最後的一次集體活動了。可能同學會比較多,有幾十個的,我想他可能也會去。但那個家伙,就是去了,也是看漂亮的女孩子。」
天寒實話實說的損了肥鴨一把,讓阿紫是展齒一笑。這也是因為天寒有看到阿紫不開心,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麼。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因為游戲的事而擔擱了現實中的事。況且,他又是這次球賽的發起人,他不到,那這球賽幾乎上不用進行了。
肥鴨在旁邊听了沒有反駁,因為他心里確實是這麼想的,誰叫他不會踢球呢。那一次聚會美麗的女生太多,反而是一個都沒有泡到,心里一直是引以為憾,這次可不能放過了。
天寒叮囑著小豬是要好好的保護阿紫,在一兩天就在這麗江玩就可以了,不要跑得太遠,不要去一些森山老林的。
小豬可沒有想到突然間,這重擔就是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從肥鴨的表情就知道,他明天也是跟著老大是一去了,鄙視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一想到有美女,就丟下兄弟和阿紫。還把鴨鴨也留下來,不過他們幾個的寵物,現在也是不用他們多照看。
最不開心的就是小家伙和小雪,要有那麼長的時間不能見到天寒,心里的不開心是可想而知。就算是天寒許下了給它們一大碗的猴兒酒,也不開心。特別是小家伙,都沒有試過那麼長的時間不見他的,雖在它在天寒在的時候是跟著阿紫和豬豬玩,可也是因為有著天寒身邊,感覺不一樣。
兩個都是緊緊的趴在他的身上,像是不要給他走一般,仿佛這一去,就不在復返。弄得天寒是哭笑不得,只好是輕聲的安慰它們,說事完了以後,就馬上回來。借這個機會,它們也可以好好的玩玩,去教教鴨鴨說話。也讓小雪去學習一些本事,到時也可以像寶寶那樣的大發神威。
其實肥鴨了跟著去是因為這可能是他們班的最後一次活動了。這一次後,才是真正的有些同學不知要多久才能見面了,不久之後,他就要和老大去鄉下爺爺那里了。
為了安全考慮,幾個是連夜又回到了京城,回「悠雲居」。在那里下線,才是最安全的,也只有在這里,天寒才是會放心阿紫。
讓天寒沒有想到的是,在他離開的一兩天的時間內,因不想在「悠雲軒」里干活,帶著眾寵物出去玩。竟是給他發現了那天在傳送陣給伏擊的真相,全然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會如此。
而天寒下線後,想到又與諾諾可能見面,心里就是一陣的心跳,無法平靜的心情。他發現,自己可能有些的喜歡這個美麗的女孩了。明天,將是一個令人期待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