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座小樓前停下,樓有二層,六七米高,白色。樓前面有一個院子,車是開院子里面。天寒從車窗外是看到在院子里還有兩個衛後站崗,很明顯的看得出來,這里的衛後要比大門外的衛後的素質要好得多,就連所持有的武器也不大相同,森冷的目光注視著所有出現在他們視線的任何事物。但天寒卻是感覺到,在這周圍之中還有其他的警衛隱藏在暗中,並且實力不弱。
也許是因為這一輛車是剛剛才開出,也可能是因為中校坐在車上,或是因為這一輛車是代表著一種權利的象征。在這軍車進入到院子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走過來要檢查證件之類。
中校帶著三人進入了小樓,大廳里面的擺設很簡單,都是木制家具,顯得古色古香。里面有三人正在談事,其中兩個都是年輕人,從軍餃上看,二人都是少校。還有一個是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天寒愕然的從這位老人家軍裝上的肩章發現是少將軍餃,心中不禁是申吟一志,「老爺子的戰友竟然是少將,這也太牛了吧,怪不得這中校都稱之為首長。天呀,老爺子以前是當什麼後的,之前的一個戰友教我武術,現在這個…」
還沒有等天寒仔細的想著老爺子與這少將的關系,少將已是站起來,一臉的驚喜,朝爺爺迎上來,看這架勢,應是多年沒見面的戰友。
只是兩人的見面稱呼,卻是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倒。
「呵,小松子,有十多年沒有見到你了。電話也有兩三年沒見你打來,我以為你死了呢。」少將的話是讓在場地三個軍官司都是大吃一驚,他們都知道少將的性格,面容的慈祥只是外面的面具。他真正的性格卻是與外貌相差太遠,就連他們這些心月復也很少能見到他如此的真性情表露,不過剛才在接听到電話說有故人到訪時地表情多少是知道些他心情的激動。只不知道這一個看起來精神的老人與他是什麼關系。
「*,小柱子,你就不能不說這一句話,怎麼樣我也不大過你。」老爺子的回答除了少將外,所有的人都大汗,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老年人應該說的話。怎麼樣都像是一個十多歲地少年人與同伴在嘻鬧。更想不到地是少將石柱邪的小名竟然是小柱子。
「咳咳。你們幾個先下去吧,子魚,剛才的事,就有你們行動作戰科決定了。我要和朋友好好的聊聊,都有幾年沒有見了。」少將驚喜的動作讓天寒和肥鴨強忍著但又不小心發出的笑聲里清醒過來,才想到這里還有好幾個人在這里。
馬上是收回表情,轉頭對著三個還在睜著不敢相信眼楮的軍官下令,特別是那兩上年輕的軍官,不管是怎麼的努力讓臉上地表情是顯得很平靜都做不到。中校張子魚平時還有時見過少將偶爾做出與平時不一樣的動作與表情還不會顯得太過的吃驚。只是這一次實在是令人意外。
等三人一出門,少將就是丟掉了他所維持的面具,確實,在老爺子面前。什麼面具都是沒有用的,幾十年的換命相交地感情,不是外面可以理解。也不會因為自己是一個上位者而可以改變。
走過去,緊緊的抱著老爺子,相互的拍著背,好一會,才松開。
「老哥,這兩個是你的孫子嗎?」少將含笑的看著天寒二人問老爺子。
「嗯,胖的那一個是我的,嗯,另一個也算是我的孫子。」老爺子指著二人道,「這是小天,他叫斐亞。嗯,這是我的老戰友,你們叫他石爺爺吧。」
「石爺爺好。」兩人很是有禮貌。
「好好,你們也好。只是肥鴨?呵呵,老哥,怎麼你孫子的名字那麼的奇怪的,又姓周,那不是揍肥鴨了,是不是你幫他起的。」少將听了肥鴨的名字,果然是誤會了,他只在是想不通,怎麼會起這個名字的。
肥鴨听了,只能苦笑一聲,甚感無奈,這名字是老爸起的,誰知他是發什麼神經,起了這樣一個那麼好听的名字。老爺子也懶得解釋,反正他也是這樣的叫自己的孫子,听慣了,也沒有什麼不好。
叫人泡茶,在閑聊中,還有些傻傻的二人才知道,老爺子與這個叫石柱邪的少將是當年在新兵時認識的。然後二人是一齊進入了特種部隊,執行過數不清的任務,而也就是在這些危險的任務中,老爺子竟然是不可思異的救過少將四次。當年,老爺子就是少將的上司,一直到老爺子退伍都是。如果不是老爺子因為個人的原因申請退伍,很有可能,他現在的職位也會是少將,也有會是中將。
老哥倆是許久沒見,當然是聊得開心,再加上,老爺子也很少打電話,家里的那一部電話還不是視頻電話。所以,在前幾年中都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現在終于是聚在了一起,心中的開心當然是不言而諭。
天寒和肥鴨听著二老在回憶當年的威勇才知道原來老爺子當年的威風是如此高,真是有如海潮,一浪高過一浪。兩老把二小擱在一旁,像是把他們忘卻了,興味盎然的談著從前的事,一個小時過去了都沒有停焉為的跡象,直到有軍官報告進來說有事匯報。
雖然是與少將是很好的哥們,可老爺子清楚現在他們的位置不一樣,他是平民,而石柱邪是國家一大軍區的少將。而進來報告的,有些事不是他這個外人是能听的。所以老爺子在上尉進來,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時,他就已先聲。
「我說,柱子,你有事先忙你的。先找個地方讓老哥我爺仨呆著。剛才一路行來,連飯都沒有吃呢。」
少將很是感激老爺子的識大體,可是,他從進來的上尉就得知,他所要報告地並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最起碼是在他的眼里,這些事用不著瞞周劍松。部隊里的有些事對于周劍松這老兵來說,並不陌生,況且,真的不是需要保密。
「松子,你這是什麼話,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坐著。中午。請你們去吃一頓,我們哥倆可是好久沒喝上一盅了。坐下坐下。」少將沒有讓老爺子一行三人回避,只要他們坐在那里。在听他們坐下時地話,不由人拒絕,體現了一位少將應具有的威嚴。盡管,在坐的三人並不在乎這威嚴,也沒有感覺到壓力。即少將都如此說了,三人倒也不好拂了主人的一翻盛情,再說。他們也不知道要往那兒回避。
直到現在,天寒他還不知道身居少將軍餃的石柱邪是負責哪一方面,他的具體職務是什麼,但做為少將,軍職應不會小。在成都軍區,很有可能是什麼部長或政治部主任之類地。可也沒準會是後勤地,不過,天寒從進到小院時,就感應到,不管是明崗暗哨,實力都不弱。要只是後勤之類的,沒必要那麼強的警衛。
「說,有什麼事。」少將坐在廳中的沙發上朝上尉說。
「副司令員,張中校叫我轉告您,他已按照您的吩咐,已派出了獵手,張開網,就等著獵物入網。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命令,請指示。」上尉把剛才張中校執行的計劃向少將匯報。
「嗯,沒有了,叫他們干得漂亮,不要讓我失望,你下去吧。」少將擺擺手,上尉敬了個軍禮轉身出了小樓。少將轉過頭卻是看到天寒與肥鴨那半張嘴巴睜圓的眼,一臉的不相信。
少將心里很明白兩人吃驚的是什麼,心里是得意地一笑,「你們兩小子,怎麼了,好像有事讓你們很吃驚。說說,讓石爺爺我也吃驚吃。」
「嘿嘿,沒,沒什麼。」二人連忙是回復了平常的情色,但剛才他們倆的表情還是讓二老是開心的笑起來。老爺子與少將知道他們吃驚的是什麼事,特別是老爺子有心的不告訴他們倆少將是成都軍區地副司令員,就是想看到他們吃驚的樣子。老爺子雖然與少將有幾年沒通電話,但之前他已是副司令員,想來這幾年都是不會有什麼改變的了。
軍隊在和平年代,除了個人仁途特別好,一般軍職難以升遷。除非是戰爭或是在***里有人,像石沉柱這樣的軍區少將副司令員或是集團軍軍長在這個年紀已是部隊中上升到了盡頭,難有寸進。
天寒原先以為少將會是成都軍區屬下集團軍的副軍長或某什麼辦公室主任之類的職務,沒有想到,會是副司令員。副司令員有可能會是中將軍餃,因為成都軍區可是西南重鎮,是一個大軍區,連接西藏與雲南邊防,其重要性可想而知,軍區司令員,政委軍餃是上將,參謀長和副司令員應會是中將這餃,像石柱邪這樣少將卻是副司令員,當然是讓對于軍事有些了解的天寒與肥鴨吃驚,深感意外了。
少將安排三人在小樓的客房住下,小樓是將軍在軍區的一個辦公兼住所,他的家在另一邊。因為將軍常常的是要在小樓里辦公,所以這也成了他的半個家,客戶有許多間,不時的有軍區里的同僚或兄弟部隊的軍官到這里住下,有人都笑他,這里都成了旅館了,有著他麾下最強的衛兵守護著這里,可以說是成都最安全的地方了。
因為晚上將軍要設晏接風洗塵,于是連同將軍幾人都是在小樓里吃的簡單的工作餐。四人也只不過是四菜一湯而已,不過,肥鴨卻是低聲的嘀咕,「這也叫湯嗎?都不怎麼好喝,只是放在鍋里放些肉放些水就算,還要放辣椒,一點都不好喝。還是***老火靚湯好呀。」
在一邊的天寒悄悄溫柔的踩了他一腳,肥鴨沒敢呼出聲,只是裝作是吃辣椒時給辣著了,大口的吸氣。話雖然低,可二老也有听到。將軍是微微一笑,「肥鴨,沒有辦法嘍。這是在軍區食堂里的湯,怎麼可能像你女乃女乃煲的湯呢。不過說起來,我都有十多年沒有喝過你女乃女乃煲的老火靚湯了,那可真是好呀。很讓我懷念。松子,幾時有空,定再到廣東一趟,很久沒有輕閑地走動走動嘍。我在這位置也沒有幾年,最多也是三四年就退下來了。」
「哦,好呀。到時來廣東。我叫你嫂子天天給你煲湯喝。還真別說,這些年,她的煲湯技術比以前還好,煲得湯呀,真是飄香十里了。」老爺子沒有問他退下來的事,有些事在兩個小孩面前還是不要說的好,再說,石柱邪也六十多歲了,退下來是很正常的事。
「真的?如果這樣地話。那我就不能等到我退下來再去,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嗯,等我這件事了了,下半年看找不找到時間去一次。小天,肥鴨。晚上再讓我請你們好好的吃頓,讓你們嘗嘗正宗的川菜。嗯,我的工資不是付不起帳的,所以不要擔心我是用公款吃喝。哈哈。」將軍打趣了一下兩位少年,惹得老爺子在一邊也是嘿嘿的笑了幾聲。
「呆會,你們沒事地話,可以在這里走走看看,我叫我地王少校陪你們逛逛,看看這里的常規訓練。你們爺爺就在這陪我聊聊天,我們可是有好多的往事要聊聊,如果你們想出去成都逛逛就給你們簽個臨時通行證,回來的時候,就直接到這里。怎麼樣,你們自己選。「吃過飯後,將軍對天寒和肥鴨說。
听到少將的話,二人當下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少將有些不解的問,「你們怎麼又點頭又搖頭。「老爺子在旁代答,」這兩上頑皮鬼點頭肯定是願在這里看你們是怎麼訓練的。搖頭是不想下午出去。我想這他們肯定是最想看的就是你們軍隊地武器了,哼,你兩小子不用說,到時肯定是會央求你石爺爺讓你們去試試武器,然後說你們想過過槍癮,開上幾槍吧?「
老爺子的話讓兩人的臉上綻開了最燦爛的笑容,沒有想到想說,但又不敢說的話,爺爺是幫他們說了出來,立刻輕輕又適當的拍了幾記馬屁。然後是有些緊張地看著將軍,怕他是會為難的說不行。
少將聞言,哈哈一笑,「我當是什麼事呢。只不過是打幾發子彈而已,小事一樁呀。你們石爺爺讓你們開飛機坦克,可能會讓別人說我以權謀私,但幾發子彈還是出得起的。行,到時讓你們到耙場,各種輕重武器擺弄幾下,但可不許給我和你爺爺丟臉。怎麼說,當年我和你們爺爺在部隊里也是大名鼎鼎的特種部隊明星級人物,要是到孫兒一代,打的槍都是月兌耙的,面子往那擱呀。「
天寒和肥鴨有些訕訕的笑了笑,連忙是搖頭說,怎麼會,怎麼會。但臉上高興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濃,能可以打槍,這可是原來怎麼也想不到的。就算是看別人訓練,看那武器也比在成都大街看美媚要強,那怕是在春熙路上看美女也比不上。更別說那些武器還可以模得著,而美女嘿嘿,可不能看到了就能上去模兩把。
「王強。」
「到,副司令員有什麼事指示。」
「你帶上這兩上小朋友去找王少校,叫他帶著他們去軍營附近逛逛,也可以帶他們到一隊格斗訓練場看看。然後就帶他們到射擊場讓他們玩玩,小朋友就是喜歡這些武器。另外告訴陳堅,別捉弄人,他們可不是非功過新兵,也不是其他那些大人物的公子哥或軍區部隊的人來這里參觀的。他們可是我老隊長的孫子,要是出了事我饒不了他。」
「是。」
將軍是知道自己手下的兵是怎麼樣的脾氣,听他的口氣,常有一些人的兒孫來軍區里面來,然後是給陳堅捉弄,但好像將軍並不是很反感。想必除了陳堅是他手底下的一員愛將外,他也是有些閑那些同僚或是其他一些政府的頭不時的送些閑人來這里參觀,還自以為是的。
可誰叫他的兵和裝備是軍區里最好的,特別是他手底下的特別作戰隊的人,是整個成都軍區里精英地精英。不能不讓人眼紅與好奇。常有些集團軍的特種部隊借切磋之名來較量一二,結果都是讓將軍臉上倍有光彩。所以,對于這種切磋,他也不過多的反對,但今天他怕手下的愛將把天寒和肥鴨當成是無聊公子們來閑逛,忍不住的捉弄就不好了。
王強把天寒二人帶到一兵營的辦公樓,找到了將軍說地那個少校,少校姓王,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一米八高,很精壯,那軍服似已包不住他強壯的身體,像是要爆裂開般。刀削的臉龐刻滿了堅毅,鷹隼般的雙眸透著一股軍人特有的彪悍,劍眉,挺鼻,簿簿的嘴唇緊抿著。
王強還沒有相互的介紹給對方。可兩人而對著少校。尤覺是有如對著一把出鞘鋒利的長刀,一股壓人的氣勢真逼而來,心里一驚,身體內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提升對抗著這壓力。二人對視一眼,心里明白,這氣勢是長年累月艱苦的訓練或是無數次出生入死的搏殺環境中自然而然形成,並不是針對著誰。在這些桀驁不馴特種兵眼里,只有受得了他們的氣勢,他們才是會把你當成一個對等的對手或是朋友。
王強沒有想到一見面就是會如此。他很清楚這同宗少校地性格是如何,雖然不是將軍手下最難捉模與自負兵,也沒有將軍所特別指示的陳堅搗蛋,可也不是一個好主。
不過他也是很吃驚,能在少校的流露氣勢面前若無其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驚懾。就知道他們兩也不簡單。對兩人有了重新的認識,不由想起了將軍剛才地那一句話,他們倆是將軍老隊長的孫子。嗯,將軍以前是廣州軍區鬼魅特種隊的王牌隊員,那他的隊長……
王強沒有再想下去,連忙走到少校面前旁邊對他耳語了幾句,然後大聲的把將軍剛才交代的話重復了一遍。特別是在老隊長這一詞上加了重音,少校馬上是明白了什麼意思。其實,剛剛天寒與肥鴨能面對著自己的氣勢的表情除了驚訝些外。並沒有他以前見到的一些人或是普通士兵那樣的臉色開始蒼白,就這一點,已是讓他暗暗的點頭。
現在再得到了王強剛才的耳語,他當然是明白了,能讓將軍特別交代的人可不能搗怪,要不然,將軍還不剝了自己的皮,最起碼給訓是肯定的事,不禁是暗暗的感謝王強。在他進入到特別作戰部,還沒有見到將軍是如此的鄭重其事的交代過,剛才見到王強帶來兩個學生模樣的少年,以為又是那個人領導的公子來這里參觀。心時有些不爽,特意散發出逼人的氣勢,來嚇嚇他們。
可沒有想到,竟是沒有得逞,王強剛才並沒有向他敬禮,除了因為天寒兩個不是軍人和算是將軍的佷孫不是外人外,還有的就是王強與少校太熟了。王強作為將軍的警衛班長,軍餃上尉,以前和少校也是同一小隊的,只是現在一個是在將軍身邊,一個在作戰隊,算是哥倆好了。
人說,變色龍會隨著環境而改變,變身功能很強大,但怎麼能和人類相比呢。有如是春風吹過,吹皺了一池春水,王少校臉上原來的如堅冰的表情剎那間有如遇到了高溫融化成了一張燦爛的笑臉迎著天寒二人一笑。
王強低聲的在一旁嘀咕,「又是這死人性格,變臉比女人還快。不就是怕頭責罵嗎?不過罵了也活該,省得老是一見到生人就少來那一套。」
少校沒有理會王強在一邊的嘀咕,因為兩人不是軍人,也就不用敬禮,直接對兩人說,「哦,早說你們是石副司令的世佷嘛,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發生了。啊,副司令還好吧。哦哦,副司令員讓我陪你們去逛逛?太好了,還是頭了解我,知道我是最佳講解員。王強,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回把任務完美的完成的,不管小朋友們是玩手槍還是重機槍都沒有問題。小朋友們,你們好,我叫王兵,現在跟我來吧。」
真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位有些嬉皮笑臉的少校就是剛才那一位經歷了千百戰爭透著殺氣的軍官?那變臉比女孩子還快。不,是比孩子的臉還快。天寒拍了拍肥鴨的臉,然後是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手,在肥鴨呼痛之前放開,「嗯,是真,不是在做夢。肥鴨,你都知道痛,就證明是真的。但,他變臉的也太快了吧。」
由王少校帶著在軍區里各處的公開訓練場所到處逛,坐在軍用吉普車上很是拉風。在路上不時的看到整隊正對大隊伍在操練,而那些士兵看著王少校開車載著兩名少年在軍區的訓練場兜風般的跑來跑去都是驚訝之極。特別是知道王兵是屬于誰手下的兵,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物,都不禁在猜測著車上兩個學生模樣少年的來歷。
不得不說,王兵是個善談的人,也怪不得他會自夸說自己是最好的講解員。只是天寒怎麼也想不通,從他剛才所表露出來的氣勢,應該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軍人,是一個堅強但不善于談笑的人,可是現在卻和一個嬉皮士差不多,哪像有著出生入死經歷的軍人的樣子。
成都軍區下屬有兩個集團軍(13、14集團軍),西藏軍區52、53山地旅、2個武警機動師,屬于A類編制。十三集團軍駐在重慶,十四集團軍在昆明,而在成都的有一個空軍,成都軍區的總部是在成都,所以這里還是有很多的軍隊在這里。
而這些部隊中又屬于石桂邪的特種作戰部最為強大,基本上,這一個就是暴力部隊,總人數為38000人,兩個師編制,分散于5個駐地,在成都有6000人,在同種類對不對中火力和裝備最為強大與齊全。對外的全稱為成都軍區對外特種作戰部隊,在內部都稱為特戰部,權利極大,有著別的部隊所沒有的一些權力。而石桂邪除了掌握這一支特種部隊外,還有的就是掌握著成都軍區情報部。可以說,石桂邪雖然只是一個副司令員,但他握在手里的權力比起政委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要知道,這兩支部隊是直接向他負責,就連司令員想要調用或是安插人手進來都要與他商量。
也就因為這樣,特戰部的官兵在軍區里宗室顯得比較高傲和霸道,像王少校在特戰部里的單位,特戰部直屬行動一隊又是重中之,尋常的需要特種部隊出動的事,基本上都有他的份。
而像他這樣的軍官,今天也只是擔當司機的位置,當然是讓官兵們側耳。其實他們不知道,王兵也是想要出來透透氣,到處閑逛一番,有了將軍下的口令,更讓他是放飛了心情。但他更想知道的是,這兩個少年和將軍是什麼關系,能讓將軍貼身的警衛班長把人帶來,還不許陳堅那肌肉男有不軌行為,更在自己的氣勢之下若無其事,實在是讓人興奮和好奇。
在軍區里轉了不少的地方,讓天寒和肥鴨是大開眼界,看著坦克訓練那種如萬馬奔騰的動作,也看到了各種火炮,用手去觸模那冰冷的鋼鐵身軀,但給人的卻是一種熱血。(^_^,不太通順啊!)
看過了這種大眾化的訓練後,王兵對著車里的兩人是神秘一笑,「怎麼樣,感覺如何呢。」
「讓人熱血沸騰啊,特別是開那武直的,就是讓人爽。要是我也能開開就更爽了。」肥鴨很是直觀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不過他這想法也是天寒的想法,要是能開戰機就更爽了。
「呵呵,你兩個家伙,想的倒美,飛機是不能讓你們開的。再說你們也不會開,不要一上去,就把一架飛機弄毀了,你們死了倒無所謂,那飛機可損失不起。」王兵說話常常都是與人倒過來,一般人總是會說,飛機毀了沒關系,只要人沒事就好。其實在很多人的心里真是的想法是,飛機沒事就好,人死了還有,因為飛機比人貴的多。王兵是實話實說,只不過現在是開玩笑成分居多。
「不是吧,王哥,這樣的狠毒。要機不要人,你還真是機不可失啊。啊,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天寒做著配合的拍著自己的頭,仰天長嘆,遇王兵聊的熟了,已是王哥王哥的叫了,也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得了吧,還遇人不淑,當我是女人啊。剛才看了他們的訓練,現在去看看我們特戰部的兄弟們是怎麼練的。去格斗場,如何?小天,我剛才第一次看到你們時,你和肥鴨是一點驚訝遇害怕的神色都沒有,是不是練過武的?」
天寒與肥鴨一齊點頭,能給看出來一點都不奇怪,在那種情況下,王兵還看不出自己是練過武,那次是瞎了眼,更何況是一位經歷過生死戰斗的軍人呢。
「我就知道你們是練過的,嘿嘿,也不是王哥自夸,在我刻意的氣勢之下,普通人很少能像你們這樣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你們還是很強啊,是跟你們爺爺練的功?听王強那小子說,你們爺爺是頭的老隊長,是不是啊?」王兵裝不經意的問道。
「不知道,我們也是今天猜知道爺爺他的老戰友是位少將司令員,以前只知道爺爺是當兵的。是當什麼兵,他也沒跟我們說。爺爺有教我們練內功,小的時候,他還有一個戰友來,教我們練武。」肥鴨倒老實,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唉,我說哥兩個,想不想去格斗場試試身手,與我們特戰隊的兵較量一下,你放心,有我在這里,沒事的。試一試自己的修為到了哪一個階段也好啊。像你們這些練武的,練的都是把勢的架子,沒有經過實戰,沒有什麼用。到了那里,哥哥教你幾招,讓你們真正明白招式的用處。」王兵有些意氣風發的誘惑著兩人,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他卻忘了教兩人武功的可是將軍的賴寧國歌戰友,有一個還是隊長,怎麼會差到哪里去。
特站隊的人多,可是訓練的地方也並不是只有一個。王兵帶著他們去的是他行動一隊的訓練場。此時幾百個士兵正在進行著各種各樣的訓練,負重跑、汽車駕駛、坦克駕駛,還有各樣兵種的綜合訓練,還有一些只穿背心在練拳的士兵,喊聲震天,比起數千人的訓練絲毫不多讓。
天寒發現,這里真的是如王兵所說,武器比別人的好很多,一些車載武器就可以看的出,有許多種外形奇怪的車輛他都看不出是有什麼用,一些裝甲車根本就像是一個甲蟲,實在是怪異。
王兵就帶著天寒和肥鴨站在車邊看著這些特種兵的訓練,不時的有士兵或比王兵軍階低的軍官走過都向他敬禮問好,並且神情都是很嚴肅,應該說是有些敬畏。在這時,王兵是回復了他剛才與天寒他們初次見面時候的模樣,一個標準的特種部隊軍官,弄得兩人都是不敢開心的呼喝和與王兵說話聊天。
看了一會,王兵把他們帶到一個室內的訓練場,這里大概有即使認作自由的搏擊,大概有兩個排。呼喝的聲音陣陣傳來,在這里訓練的人,有赤手空拳的,也有拿著冷兵器在那里相拼。看那架勢就像是在做生死搏殺一般,兵器的交擊聲不時的傳來。
在長編有三四個穿著軍用背心的人站在那里看著一組正在徒手相交的軍人,看樣子像是教官。王兵帶頭走了過去,兩人正看的有些入神,直到王兵叫了他們才回過神來。
走近了才看清,這幾人真是壯的像牛一般,露在背心外的肩膀上是一塊塊突起的肌肉,典型的是那種拳頭上能站人,胳膊上能跑馬的人物。
王兵對著其中的一個精壯的男子笑了一笑︰「堅子,又在這里練啊,看看你,把身體都練成啥樣了,整一塊石頭。」
一直看著他們過來的被稱為堅子的人回答,「你也別說我,看看你自己,穿著的軍裝都快撐破了。怎麼了,今天怎麼有空跑過來了?這兩位是大人物的公子,要讓你親自帶來這里參觀?喲,真是不得了啊,要一位少校親自陪同的可不是一般人物。」
很明顯,這堅子對天航兩人很不感冒,眼神竟然是有些輕視與不屑,語氣中很不客氣,並且帶著刺。天寒對這種眼神很是不爽,就算你是看不起那些無所事事的公子哥,但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樣。沒有得罪你,也沒有說過任何的話,為何要這樣看不起人,只看外表就主觀的下定論,這不是以貌取人麼。
不過,他知道,這里是軍營,雖然有將軍罩著,就算是頂著說上幾句也沒什麼事,可這終歸是不好,也沒有必要與其生悶氣,好像不值得。在場的人,連肥鴨在內都沒有注意到天寒的神色有什麼不對,這得益于他是跟在了王兵的後面,擋住了那些士兵看向他的眼光。
「別瞎說,什麼大人物呢,堅子,你的話怎麼總是這樣,老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他們兩可是頭一朋友的孫子,來這里看看你們格斗訓練的。呵呵,兩個小朋友還練過武呢,可別讓他們看不起。」王兵表面是在幫著天寒他們辯解,可听起來,就是別扭怎麼都像是一種無力分辨和挑釁。
果然,也許是因為本來就存在著偏見,堅子軍人的冷靜不知道飛到哪一個角落。也許是因為王兵的話的原因,竟是讓他嘿嘿的笑了兩下,朝天寒和肥鴨張狂的招了招手,「我叫陳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和我的兵過兩招,放心,只是切磋,不是那種生死相搏,也不會受傷,如何?」這是天寒他才知道,這個就是將軍讓王強特意告誡要注意的陳堅。
對于這種挑戰,王兵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不知他是知道天寒與肥鴨的實力,有著信心還是與陳堅有些過不去,在明知天寒是將軍老隊長的孫子還要這麼做,就不怕給將軍知道了關堅子的禁閉。不過王強在傳令時又明確說了,不許陳堅在那里搗蛋,他壓根就是忘了,現在反而是挑起他們之間的火氣,要是給將軍知道了,又是一個關禁閉最佳人選。
有些奇怪的看著王兵,居然是一點表示都沒有。天寒忽然間有些明白了、這王兵其實也想知道他合和肥鴨的修為到底有多高,原因就是在見面時不在意流露出的氣勢,讓他一直都想在心里郁悶著。可他不好意思自己出聲說過兩招,于是就利用陳堅那有些看不慣一些高官子弟的的性格,稍微挑幾句,目的就達到了。
看起來,這陳堅是經常修理一些來這里參觀的高官子弟和兄弟部隊士兵,並也只是讓將軍小斥幾句就作罷,才讓他有如此好膽。真是有怎樣的兵就有怎樣的將,將軍平時也不是什麼好鳥啊。即使這樣,不讓這些高傲的特種兵知道外面的世界,也對不起自己練多年的武了。
「老大……你看……」肥鴨聞之臉色一變,這不是看不起人嗎?特種兵就了不起啊?他也忘了爺爺可是特種兵里讓人敬仰的一個傳說。
「我知道,這樣可以嗎?石爺爺他會不會發火?萬一打著了哪里,他訓斥你們就不好了。」
「嗯,沒事的,他們會有分寸的,再說你們也是練武之人。哈哈,下手都是會掌握好力度的。難道你不想找個人來試試招,要知道,練武之人總是會為找不到對手而苦惱的,但在這里你就放心好了,全都是可以成為對手的。剛好你也替我教訓一下這些除了他們之外,天王老子第一他們第二的兵,免得他們老是目中無人,沒事的,沒事的,萬事有我呢。」王兵明是捧著天寒和肥鴨兩人,但暗地里兩人都知道這只是面上的話而已。
即使這樣,也沒啥後顧之憂了,「肥鴨,你上,給我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大個子。讓他知道外面的世界的精彩,但你可不要把人弄得太過了,還有,不許輕敵,一上場,就用氣功先護著自己全身,怎麼說對手也是特種兵。要是發現你輕敵,我讓你有好看的。」天寒在一旁輕身的叮囑著一臉喜色,已是有些躍躍欲試的肥鴨。
在旁邊的王兵,听了差點一倒,暗道,少年郎就是少年郎,以為練過幾年武功,就可以能與特種兵相抗衡,真是要好好的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特種兵的實戰格斗,什麼叫花拳繡腿,只是得讓堅子留些手,要不然讓老頭子知道,肯定得剝皮。
不過他們自大歸自大,但有些話總得要交代的,老頭子的佷孫給扁的如豬頭,或待會回去也是要用擔架抬著,那自己以後就去後勤部報到的了。王兵向前走到陳堅身邊,在耳邊說了幾句話,陳堅是拍拍胸扣,表示沒問題。
「好咧,老大,你就放心好了。」肥鴨興沖沖的把襯衫月兌下,就準備上場。
「急什麼,總得是讓我上前說幾句客套話,要不然就這樣打倒別人總是不好的。」這次,一旁自認為他們是自大的王兵除了苦笑也沒有其他的表情。
「我們也只是練過幾年把式,很難上的了台面。還請各位兵大哥手下多多留情。我也會讓我的朋友手下留些分寸,只是切磋,不要讓大家都傷著了。以武會友嘛,呵呵。」前半句,讓堅子等人很是舒心,後半句,讓他們很是不爽。
「這就老大的客套話?就是高,不過老大動口,我動手,還是這個爽。」肥鴨把衣服丟給天寒,就要上場。
「再等一下,我還有一事要說說。王哥,是不是可以換一個地方,這里人太多,看著也不好吧,是不是可以找一個小一點的訓練場。」天寒扭頭對王兵提出了一個要求。
王兵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他以為天寒怕在這里出丑,太多的人看著總是很不好。再說,那麼多人看到,堅子欺負兩個少年,面子上過不去,傳到將軍那里更不好。
幾人來到了一個只適合數人對搏的房間,大概兩200平米。在房間兩邊,各有一個兵器架,上面陳列著的冷兵器不少,從棍到槍,從刀到劍,中間是一個有著軟墊的場子,看來這是比武專用,赤腳走上去,覺得軟硬適中。
兩邊相對,肥鴨傳這一件白色T恤,他對面的是一個比他要高半個頭的健壯兵哥,國字臉,兩眼瞪著肥鴨。他露在外面胳膊那古銅色流著汗水的肌肉與肥鴨有些白女敕的手臂想比,實在是礙眼的很。
「我叫李猛柱,是你的對手。」李猛柱的話簡單明了。
首次面對的是一個特種部隊隊員,精通實戰技巧,並不是那種一擊即殺的士兵對搏,肥鴨雖然是對自己有信心,可心還是砰砰的跳個不停,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把他爺爺所教的氣功布滿全身,做了一個起手式。
「請。」
而李猛柱造就擺出了一個格斗姿勢,雙眼緊緊的盯著肥鴨,就有如噬食之虎。不過,對手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學生,又不是敵人,並還比自己小很多,說什麼也不好意思先出手。只是朝肥鴨揚揚頭示意他先出招。
肥鴨明白,自己不先出招,對方是不會動手的。
「那我不客氣了。」肥鴨捷走兩步,然後是一個騰空,在空中向李猛柱踢去。
李猛柱冷冷一笑。看著躍在空中的肥鴨,從他所蓄的勁力來看,肥鴨是想出右腿,踢自己的中門。果然,在進入了出腿的範圍,那作勢的腳就要踢出。李猛柱準備在腳來時,欺進對方的身前,左手格開來腳,然後用胳膊猛撞對方,把對方從空中撞飛。這只是比試,沒有必要使用出一擊必殺的招式,也不想打擊肥鴨的要害部位。
李猛柱堅信對手的肌肉沒有他來的結實和堅硬,更何況他也練過一些硬功。可沒有想到的是,肥鴨那作勢的一腳只是一個幌子。在差不多到時,右拳猛烈擊出,直取李猛柱頭部,動作快的讓李猛柱有些不敢相信,轉眼即到。可李猛柱怎麼說也是特種兵,是將軍手下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精英中的精英。
反應飛快,把原來要防御的左手抬到頭部,以擋住自己閃避不及的頭,哪知肥鴨看似凶狠的右手拳在接觸到李猛柱時,竟是變成柔力,拳變掌,一勾他的左手。然後是用力一帶,那凶猛的力道把李猛柱帶的腳步一亂。
這時,剛才看似幌子的右腳卻是猛然的踢出,腳印在了李猛柱的月復部,力量之大,李猛柱是整個人飛了出去,不過卻是傷不到他。而肥鴨則是最輕巧的落在了地上,顯得很是瀟灑,沖天寒打了一個V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