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才一開局,竟是這麼樣,就連天寒也沒有料到,他深信肥鴨會贏,但決不會那麼快得手。雖然肥鴨那一腳的殺傷力並不大,還有些取巧,但怎麼說,將李猛柱踹出了三四米遠。這就已是讓所有的人都在楞在當場,特別是陳堅與王兵二人,更沒有想到肥鴨竟能輕易得得手。
雖然是誰都知道,這只是李猛柱的大意輕敵才導致他在一交手就給踹出去,肥鴨的招式並無出奇之處,用的只不過是動作是突然加快與中途變招的巧妙,讓李猛柱大意的認為他是真的會是用腳踢出第一招。可肥鴨與身體好像有些明顯不適當的動作讓他吃了大虧,雖說力道不重,可這對于李猛柱來說卻是一個恥辱,給一個少年郎在一招之間踢倒。
特種部隊歷來要的是只是結果,而不是過程,這些失敗對于他們來說,一點都無關重要,面子對他們而言影響不到他們要完成任務的決心。可現在,進行的是切磋不是任務,而真有關于一些面子上的事。再說,這也說明了李猛柱的反應慢,如果與敵過招,就這種心態,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李猛柱爬起來,楞了一下,面上有些掛不住的惱怒一聲大吼,向肥鴨沖過去。肥鴨冷冷一笑,右腳往後一挪,雙眼盯著沖來的李猛柱。李猛柱人如其名,凶猛得很,身材和表情都很配合著他的名字。可做為一名特種部隊的隊員,他並不如外表那樣的魯莽,要真的那樣沖動,跟本就不能進得了特種部隊,要知道,特種部隊每一個人都是精英。
李猛柱現在知道這一胖子並不如他外表般給人一無害樣,相反真的是那種扮豬吃老虎的主。這次兩人都沒有是躍在空中進攻對方,出奇不意也只能是在開始時,肥鴨現在是與李猛柱憑真實的實力在對打。你來我往,拳打腳踢,兩個身材高大與胖肥的人在博斗中一點都不會顯得遲鈍。
如果說剛才肥鴨是用巧勁把李猛柱踹開,讓在場的官兵以為只限于李猛柱的大意輕敵所致。那麼,現在肥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真的是叫他們大吃一驚,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個少年真的是可以與一個特種部隊高手平分秋色。李猛柱練的硬功,讓他的雙臂是有如一鋼管,沒有相當的身手的人,都不敢和他比試。可如今,肥鴨竟然是與他硬踫硬,一點都不含糊,並且,肥鴨的招式是越打越快。
特種兵所練的特有擒拿,好像對他沒有什麼用,總能是很滑溜的月兌出對方的雙爪。兩人打得興起,轉眼間就是交手數十回合。天寒在一邊看著兩個的打斗,又看了站在旁邊目瞪口呆,萬分不相信的數個官兵,心里就是一陣的舒暢。天寒最喜歡的就是想看到別人那意外的表情,這總是會讓他從心里到身外都感覺到爽。
他決定再加點驚喜,好讓大家都開開眼界。嘴里「咳咳」兩聲,聲音不用多大,但也能讓在比試中的肥鴨听到。肥鴨心領神會,知道天寒叫他快點解決。
就在天寒旁邊的王兵听到天寒的這兩聲「咳嗽」很是突然,有些迷惑不解的看著他,不過他也有想到這是天寒在給肥鴨打的一些暗號。難道,現在場上的那個胖子還沒有盡全力,或是身邊這家伙對這樣的結果還不滿意?
「你怎麼了,是咳嗽嗎?身體不舒服?」王兵有些明知顧問。
「不是,怎麼會呢,我身體好得很。你沒有听到嗎?我在給肥鴨打暗號,叫他早點收工。」天寒一點都沒有為自己是在打暗號不自然和給人發現了臉紅,反而是理直氣壯把理由說出來,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王兵好在此時沒有在喝水,要不然,非被呃死不可。能把發暗號說得如此的光明正大,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人這樣做,但就王兵來講,這是第一次听到。不過,好像這也沒有什麼過錯了。難道有嗎?
收到信號的肥鴨,突然是加快了速度,剎那間是踢出了八腿,十二拳,這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打擊讓李猛柱意想不到。一時的給打了個措手不及,其實剛才他與肥鴨的硬對硬的對踫中,正打得舒爽,以李猛柱的凶捍,他們隊中,就很少人願意在與李猛柱對抗中這樣的硬踫硬,多數都是以技巧與他對練。純粹的比力量,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如影的拳腳交加李猛柱只擋住了一半,身中了四拳五腳,最後還給肥鴨捉住來了一個大甩背。這是天寒最喜歡摔他的招式,給摔得多了,也就變成了他最熟悉的招式,雖然每次天寒摔他都躲不過。可是並不妨礙他也將這一招練得純熟,對付天寒不行,但對付李猛柱,肥鴨竟有了些手到擒來的舒適感覺,尤如全身的氣孔都舒張開來。
李猛柱並不是只由得給肥鴨打擊,在身中四拳五腳時,也還擊了肥鴨兩拳兩腳,只可惜在肥鴨那狂風暴雨的打擊之下。他的反擊,就顯得比較無力。再一次,除了天寒之外所有的人都傻了眼,都沒有猜到結局會是這樣,在李猛柱並沒有再大意輕敵之下都是會如此的慘敗。
他擊到肥鴨身上的拳腳跟本就不能對肥鴨造成傷害,連後退也沒有,都讓肥鴨那龐大的身軀全都承受了。雖然是大家都留了勁,沒有用上全力,可這樣的力量也不會是太弱,但肥鴨那若無其事的表情,再次是讓眾人吃了一驚。
心里最吃驚的可能就是王兵了,因為他就站在天寒的旁邊,才與他討論著發暗號的事,這邊就已結束。之前看到天寒那自信語言與滿不在乎的表情,王兵心里就是有著懷疑著他是在說笑話,可這懷疑那麼快就已是給現實打破了。心里對他們二人的實力估計是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不禁再次打量著一臉輕松的天寒,期待可以從臉上能發現一些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一臉震驚,從地上爬起來的李猛柱雖然自己就是那個讓大家都是感到震驚的主角,可是他也實在是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就給抓起給甩到了四米遠。說到擒拿,那可是特種部隊的拿手好戲,而他對甩背也是深有研究。
在他們這一中隊中雖然不敢說是打遍無敵手,卻也是排在前列的人物,善用此招,也肯定是對于怎麼防甩背有著很好的招式,但現在卻是給對手用自己擅長的招式給丟到四五米遠。那只能說,肥鴨的動作太快了,快到他連如何的防範都來不及,就給丟了出去。
肥鴨站在那里,感覺到了十數道震驚,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心里大感吃不消,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些像是溜般的走回到天寒的身旁,一點都沒有得勝沾沾自喜的模樣。
「老大,是不是我做得太過了?他們怎麼這樣的看我。」肥鴨輕聲的偷偷問天寒。
「我怎麼知道,也不算吧,可能是你的對手並不是太強。他們這樣看你,是因為想不到你一個學生可以把一個特種兵能擊敗,所以吃驚。嗯,你給擊中幾下,感覺怎麼樣,痛嗎?」天寒對此也有些捏拿不穩,只能是猜測眾人的反應。
「還好,不過,這兵大哥的力道還是很強的,有些疼痛。還好我一早就用氣功護著了,要不然單憑身體的強壯,肯定是給他打得飛了起來。」肥鴨用手揉揉給李猛柱反擊打中的胸口,不是很在意的說。
在一邊一直听著他們交談的王兵已有些無語的感覺,給李猛柱擊中胸口只是用還好,有些疼痛來表示,他都不知要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李猛柱回到他戰友中間,給圍著詢問剛才交手的經過,看與身在其中還是有些差別。不過天寒看到他們之中不時的有眼神往他與肥鴨身上瞄,就感覺到不好。
「不會是想報仇吧,就算是不找肥鴨也得是找自己的。贏了他們,可能會讓面子上過不去,不行,不能給他們機會,得走。」
正想著,那邊也是有了結果,陳堅走了過來,跟在他後面的還有兩個特戰隊的隊員,因為沒有穿軍裝,也不知道軍餃的高低。天寒趁他們三個還沒有走到跟前,連忙是對,王兵說,「王哥,你看,我們也比試過了。出來也有些久,不如你帶我們去射擊場,讓我們過過槍癮。晚上石爺爺說要替我們設晏接風,要是再來一場,我怕時間來不及呢。」
天寒知道,只這樣說,還不能打動得了也是還想看熱鬧的王兵,所以在說到後面,就把少將給抬了出來,他就不信,王兵敢跟少將過不去。
王兵一楞,他還真的想看肥鴨或天寒再比一場,看到陳堅走過來,心中正暗喜。那知,天寒竟是在這情況下說這話,這不是明擺著不玩了嗎?心中很是不情願,可是也知道天寒說的是實話,剛才開車到處逛都逛了不少時間。過槍癮可不是打一槍兩槍了事的,看他們兩個那興奮狀,沒數百發子彈,肯定是不會離開射擊場。
暗嘆一聲,對走到面前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陳堅說,「堅子,這兩個小朋友說很開心剛才與你們的比試,可是,現在他們想去射擊場玩玩。所以,我們要先走了。要知道,這是頭的指示。」
陳堅走過來的想法是給天寒猜得清清楚楚,他看到自己手下大將給肥鴨如此輕松的給擊敗了,心里多少是有些窩火。可他也明白,剛才肥鴨用的是真本事,雖然還是有些出奇不意,對于肥鴨有這樣的身手除了震驚外,有的還就是見獵心喜,心里癢癢的。就連他也不能那麼的輕松的擊敗李猛柱,這怎麼能不讓他也想下場一試手腳呢。
他可是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到軍區里參觀的高官子弟會有那麼高深的武學修為。沒錯,剛才那胖子用的就是武功招式與李猛柱所用的軍隊中的一招擊殺與軍體拳不一樣的。本來,以李猛柱的身手,用的都是殺傷力極大的招式,就算是減少了出手的力道,也不會如此的不濟,那就是證明了胖子的招式實在是比李猛柱高明。
想到這,陳堅就是一陣的興奮,能和高手過招,這本來就是練武人通病,那怕是軍人也不例外。現在的陳堅再也不把天寒與肥鴨是當成了以前那種一無是處的無聊人士,最起碼在身手方面是平起平坐。他現在對視的人是天寒,他想試試這一個看起來很陽光的少年的武功如何,從那胖子的神情看,這陽光少年好像是他老大般。可沒有想到,還沒有來得及說,王兵就跟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讓人泄氣的話。這怎麼可以,特別最後一句話,讓陳堅心里暗暗的罵了將軍一句。剛才王兵就有跟他說過王強轉達將軍特別吩咐下的那句話,他如何敢造化。
看著陳堅那一時不知道怎麼辦的臉情,天寒就感到好笑,看來,將軍在這些桀驁不馴的特種兵眼里還是很有威望,並不只是因為將軍是官他們是兵的官大壓死人的那種威勢。
像是要下了決定一樣,陳堅一咬牙,緊握著拳頭,對王兵說,「兵子,這事你別管。以後頭有什麼事問到,我負責。」
「你負責,你負什麼責,想干什麼?不會是想報復吧?不就是把你的手下得力干將丟出去了嗎?至于嗎?告訴你,有我在這里,你這想法不可能會實現。」王兵心里其實是知道陳堅說的是什麼,但卻是故意裝作不懂的捉弄他。
果然,一時沒有意會到王兵想法的陳堅有些急了,他怎麼可能去報復,只不過是想再切磋一場而已。
「兵子,你明知道我不是這樣想的,可不要亂說,要是頭知道了,我還不得去沖一個月的廁所呀。我只不過是想再跟這小朋友比試比試,你也知道的。難道你手就不癢?靠,你敢陰我。」陳堅急急分辨時發現王兵臉雖然是很嚴肅,很緊張,可眼楮卻是充滿了笑意,頓時明白這是王兵在捉弄他。要怪只能怪自己一時太過心急,一時沒有听出這與他平時說話的語氣不同。
「不,是真的,你不要問我,這可是頭他老隊長的孫子,出了事,誰都保不了你。這可不是以前的那些高官子弟,頭也知道你的性子才讓王強特意的說那話的,就是怕你亂來。」王兵收斂了表情,很認真的對陳堅說。
陳堅明白王兵開頭的那句話的意思,不要問他,要問就問這兩個少年高手。切磋比試總行吧,他們不是要射擊過槍癮麼,呆會帶他們去就行了,只要可以比劃比劃就可。
最終天寒沒能抵得住陳堅的糾纏,與他進行了一場比試。只是肥鴨之前也實在是太顯眼了,弄得他不敢是太過的囂張。可是他弄得也太過夸張,在與陳堅的比試中是險象環生的,然後是大呼小叫一番,與肥鴨與李猛柱的比試完全是兩碼事。最後是以陳堅一拳打到天寒的胸口,讓他倒飛出去結束了這外行人看起來有些玩笑意義的比試。
可在場的都是高手,都是特戰隊的精英,又怎麼會不清楚這其中的玄妙呢。能和陳堅周游了老半天最後才給一拳打飛,但落下時卻是雙腳著地,臉上並沒有表現得多痛苦的樣,就知道這都是眼前那看起來有些懶懶的少年裝出來的。可得出這樣的結論更讓人感到可怕與心驚,只是裝出來,就可以與陳堅是平分秋色,那要是真的在一開始時是他與李猛柱比試,那結果,誰都想得到。
幾個特戰隊的隊員此時的臉上再沒有了一開始時的輕視,卻是換上了敬佩的神情。而給打飛的天寒在假意的倒退幾步後,然後就是捂著胸裝作有些痛苦狀。肥鴨趕緊走過,「老大,你表演得太過了,顯得很假了。」
「哦,有嗎?我有表演得太過嗎?我才想問你我做得好不好呢,是不是可以騙得到你們。嗯,連你都看出來了,他們也會看得出來吧。」天寒一楞,沒有想到弄虛作假給看出來了,臉上微微的發燙。
肥鴨听了真是有種要暈倒的感覺,如此明顯都看不出是在裝作,那也不用出來混了。更何況特種部隊的兵楮神都是犀利犀利的。
「當然有了,那大個子連我都打不過,還被我輕松的贏了。誰都看得出你是我老大,實力應是很強的。但你和別人切磋還要弄得那麼夸張的動作,大呼小叫,就好像是耍猴一樣。實在是不像一個高手所為,還有,人家打你一拳,以你的體質有必要這樣的捂著嗎?我給打到都沒捂,老大,我看不好收場呀。」
不過這事倒也難不倒天寒,當陳堅他們還在震驚之時,天寒就是屁顛屁顛的走到陳堅的前面。
「啊哈哈,大哥,你的武功真歷害,我用了「神猴百變身法」還是躲不過你的絕招。你也知道了,猴子在閃動時都是會叫的,所以剛才我就小叫幾聲了。哈哈,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功夫的,比肥鴨歷害多了,肥鴨時常都給我欺負,但我卻是給你打得到處亂跑……」
看著呱呱在叫的天寒,所有的人都是暈著了,特別是肥鴨心里那個佩服呀。在這里都可以施展他的說教神功,要知道,他面對的可是身經百戰,訓練有素的軍人。雖說現在他拍的是馬屁,可明顯,太過熱情,事實擺在那里,讓人不能相信他是真的輸了。
陳堅一直都沒有機會插話,終于是受不了的他在抓住天寒喘口氣的功夫,「小朋友,我看我們現在就去射擊場玩玩槍如何。我們特戰隊別的不多,就是槍枝多,並還有很多都是新式的,肯定讓你過足槍癮,我們走吧。兵子,走吧。」
天寒和肥鴨看著槍架上的各種武器,眼楮都睜得大大的。兩眼像是可以發出了光,兩只手是不由自主的模著那些槍枝,拿起這把,拿起那把的。支支槍都是那樣的愛不釋手的,拿起就不舍得放下,在到四川之前,他們都沒有想到是可以見得到那麼多的槍,還是那麼多的類型,並還可以拿著它們盡情的使用。
看著兩人的表情,特戰隊員們都笑了,這和他們當初當兵拿到槍時的模樣差不多。只不過一開始見到的槍沒有那麼多,不像他們二人,第一次見到真槍就是那麼多的樣式。
這里的槍枝都不是太大威力的重武器,像機槍炮與重機槍之類的都不是放在這里,而是在另一個射擊場。是一個露天的場所,一些如反坦克機械槍備這些威力強大的射擊都是在這一個場地上,阻擊手的訓練在山上。
一行數人拿著槍到了射擊場,原來在格斗場的人一個不拉的跟著來到了這里。人總是有一種好勝心,在格斗場上,他們特戰隊是輸了,當然是想在射擊場上找回面子,對于槍械,他們是有理由相信自己是可以贏得了天寒他們兩人。雖然嘴上沒說是要比試,可感覺中只要天寒他二人的射擊不理想,那麼這一口氣就是爭了回來了。
天寒首先拿的殺星三五式加強版手槍,這手槍是中國二零三五年制的手槍改裝過的加強版。這要比原版的威力要強得多,有效射程達到了一百六十米,在二百米亦可傷人,專用的殺星子彈在一百米內三四厘米的普通鋼板可以擊穿。這款手槍只裝備了中國軍隊的精英特種部隊,也是他們最愛的短兵武器,就連將軍手下的特戰隊都不是可以人手一把。因為這槍的威力巨大,就好像死神般的讓人感到恐懼,所以就起名為「殺星」。
殺星加強版手槍裝彈十二發,天寒拿的這一把是銀亮色,肥鴨所持的是黑色。站在靶前的桌子上,桌子上還放著其它的槍枝,有長槍和短槍,除了在桌子上放著幾盒子手槍子彈外,在桌下面還放著一個箱子,里面裝的全都是各式子彈。看來,特戰隊的人是放開了胸懷讓他和肥鴨盡興了。
王兵手里也拿著一把殺星手槍,給兩人解說射擊的要領,並是做了試範。看著掛在頭頂沒多高的電子屏幕,清楚的看到王兵剛才打的三槍,都準確的打在了一百米外靶心的紅點上。十環。
殺星手槍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反坐沖力很小,威力巨大,射程遠,但並不會是造成握槍的雙手有太大的振動而形成準星偏離。兩人看著那三槍都是十環,著彈點都相差不遠的靶心都是驚嘆的張大了嘴巴。
也許是因為他們兩人表情實在是能讓眾特戰隊員長士氣,個個都是想要露一手,然後是讓他們看著自己敬佩的眼神。武功比不上,那只有槍法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了,其它的技能,並不是一時半回或是可以泄露的。
一時間,在場的特戰隊員是人手一把手槍,有些還雙手握槍對著靶子乒乓的打起來,各種類型的手槍在這些特戰隊員手里的準確性都是那樣的強得變態。槍槍都是靶心,像這樣靜止狀態下的射擊,跟本就不能顯示出他們真實的水平,盡管他們並沒有進行多大功夫的瞄準,只是很隨意的把手抬起就板下構機。
看著身邊個個人都是神槍手,听著那清脆又顯得雜吵的槍聲,聞著那散發著火藥味的空氣。哥倆的心已是給激蕩得洶涌澎湃,直恨不得也立馬拿著槍對著靶心學著槍點江山。雖然手里是拿著槍,可王兵和那個陳堅都沒有發話,就這樣抬手就射,怎麼也說不過去。
特戰隊員們終于是如願的在哥倆的臉上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那表情,兩人眼里都是敬仰之意。終于是輪到了兩人開槍,肥鴨是迫不急待的雙手握著殺星,按照王兵所教的三點成一線及平時了解和剛才看到特戰隊員開槍的姿勢打出了他平生的第一發手槍子彈。然後是手指連板,一口氣是把槍里的十二發子彈全都是打了出去,高一軍訓時他有打過步槍,可那是趴在地上與手槍是盡不相同,這手槍完全是要靠著雙手穩定著槍的水平。
一口氣連板的肥鴨在子彈打完後尚不自知,還是握著殺星,雙手有些疆硬,眼楮盯著前方。過了好一會,嘆了一口氣,大叫一聲,「爽,好爽。」肥鴨之前雖然是沒有打過手槍,但雙手卻是把槍握得緊緊的,就有如是不動山岳。
肥鴨看了一下自己的成績,十二發子彈,最低的也有五環,卻沒有一發是九環以上的。但肥鴨對自己的成績很滿意,第一次打手槍,並還是連發,沒有月兌靶就已是很不錯了。要知道,槍槍中十環的特戰隊員們可是浪費了多少子彈才把這百發百中的技術練好?
天寒在旁看著肥鴨給贊嘆得都不知道尾已翹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已是樂得長滿了鮮花。懶得再去理這個胖子,天寒半側身雙手持槍瞄準,從準星上清晰的看到了百米開外的那一點紅。不過他沒有開槍,他不想第一槍就是來一個十環,也不想再讓別人刮目相看,剛才的事就是做得太過了。他知道,以自己發暗器的眼力,再把運起內力百米外的紅心與二三米遠沒有多大的分別。
手微微的向標著五標的那一條線瞄準,天寒想知道是不是瞄那就打那。就在天寒持槍瞄準靶子時,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他們都在等待著天寒的第一槍。這樣的萬眾期待只能是怪剛才他與陳堅切磋時表演太過了,不管是他第一槍打個十環還是月兌靶,眾人都是想看到的,只不過兩者間的心情不一樣。
「砰」
子彈帶著呼嘯聲直撲靶子,準確的在靶的五環上擊穿了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