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可沒有想到,還沒有來得及說,王兵就跟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讓人泄氣的話。這怎麼可以,特別最後一句話,讓陳堅心里暗暗的罵了將軍一句。剛才王兵就有跟他說過王強轉達將軍特別吩咐下的那句話,他如何敢造化。
看著陳堅那一時不知道怎麼辦的臉情,天寒就感到好笑,看來,將軍在這些桀驁不馴的特種兵眼里還是很有威望,並不只是因為將軍是官他們是兵的官大壓死人的那種威勢。
像是要下了決定一樣,陳堅一咬牙,緊握著拳頭,對王兵說,「兵子,這事你別管。以後頭有什麼事問到,我負責。」
「你負責,你負什麼責,想干什麼?不會是想報復吧?不就是把你的手下得力干將丟出去了嗎?至于嗎?告訴你,有我在這里,你這想法不可能會實現。」王兵心里其實是知道陳堅說的是什麼,但卻是故意裝作不懂的捉弄他。
果然,一時沒有意會到王兵想法的陳堅有些急了,他怎麼可能去報復,只不過是想再切磋一場而已。
「兵子,你明知道我不是這樣想的,可不要亂說,要是頭知道了,我還不得去沖一個月的廁所呀。我只不過是想再跟這小朋友比試比試,你也知道的。難道你手就不癢?靠,你敢陰我。」陳堅急急分辨時發現王兵臉雖然是很嚴肅,很緊張,可眼楮卻是充滿了笑意,頓時明白這是王兵在捉弄他。要怪只能怪自己一時太過心急,一時沒有听出這與他平時說話的語氣不同。
「不,是真的,你不要問我,這可是頭他老隊長的孫子,出了事,誰都保不了你。這可不是以前的那些高官子弟,頭也知道你的性子才讓王強特意的說那話的,就是怕你亂來。」王兵收斂了表情,很認真的對陳堅說。
陳堅明白王兵開頭的那句話的意思,不要問他,要問就問這兩個少年高手。切磋比試總行吧,他們不是要射擊過槍癮麼,呆會帶他們去就行了,只要可以比劃比劃就可。
最終天寒沒能抵得住陳堅的糾纏,與他進行了一場比試。只是肥鴨之前也實在是太顯眼了,弄得他不敢是太過的囂張。可是他弄得也太過夸張,在與陳堅的比試中是險象環生的,然後是大呼小叫一番,與肥鴨與李猛柱的比試完全是兩碼事。最後是以陳堅一拳打到天寒的胸口,讓他倒飛出去結束了這外行人看起來有些玩笑意義的比試。
可在場的都是高手,都是特戰隊的精英,又怎麼會不清楚這其中的玄妙呢。能和陳堅周游了老半天最後才給一拳打飛,但落下時卻是雙腳著地,臉上並沒有表現得多痛苦的樣,就知道這都是眼前那看起來有些懶懶的少年裝出來的。可得出這樣的結論更讓人感到可怕與心驚,只是裝出來,就可以與陳堅是平分秋色,那要是真的在一開始時是他與李猛柱比試,那結果,誰都想得到。
幾個特戰隊的隊員此時的臉上再沒有了一開始時的輕視,卻是換上了敬佩的神情。而給打飛的天寒在假意的倒退幾步後,然後就是捂著胸裝作有些痛苦狀。肥鴨趕緊走過,「老大,你表演得太過了,顯得很假了。」
「哦,有嗎?我有表演得太過嗎?我才想問你我做得好不好呢,是不是可以騙得到你們。嗯,連你都看出來了,他們也會看得出來吧。」天寒一楞,沒有想到弄虛作假給看出來了,臉上微微的發燙。
肥鴨听了真是有種要暈倒的感覺,如此明顯都看不出是在裝作,那也不用出來混了。更何況特種部隊的兵楮神都是犀利犀利的。
「當然有了,那大個子連我都打不過,還被我輕松的贏了。誰都看得出你是我老大,實力應是很強的。但你和別人切磋還要弄得那麼夸張的動作,大呼小叫,就好像是耍猴一樣。實在是不像一個高手所為,還有,人家打你一拳,以你的體質有必要這樣的捂著嗎?我給打到都沒捂,老大,我看不好收場呀。」
不過這事倒也難不倒天寒,當陳堅他們還在震驚之時,天寒就是屁顛屁顛的走到陳堅的前面。
「啊哈哈,大哥,你的武功真歷害,我用了「神猴百變身法」還是躲不過你的絕招。你也知道了,猴子在閃動時都是會叫的,所以剛才我就小叫幾聲了。哈哈,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功夫的,比肥鴨歷害多了,肥鴨時常都給我欺負,但我卻是給你打得到處亂跑……」
看著呱呱在叫的天寒,所有的人都是暈著了,特別是肥鴨心里那個佩服呀。在這里都可以施展他的說教神功,要知道,他面對的可是身經百戰,訓練有素的軍人。雖說現在他拍的是馬屁,可明顯,太過熱情,事實擺在那里,讓人不能相信他是真的輸了。
陳堅一直都沒有機會插話,終于是受不了的他在抓住天寒喘口氣的功夫,「小朋友,我看我們現在就去射擊場玩玩槍如何。我們特戰隊別的不多,就是槍枝多,並還有很多都是新式的,肯定讓你過足槍癮,我們走吧。兵子,走吧。」
天寒和肥鴨看著槍架上的各種武器,眼楮都睜得大大的。兩眼像是可以發出了光,兩只手是不由自主的模著那些槍枝,拿起這把,拿起那把的。支支槍都是那樣的愛不釋手的,拿起就不舍得放下,在到四川之前,他們都沒有想到是可以見得到那麼多的槍,還是那麼多的類型,並還可以拿著它們盡情的使用。
看著兩人的表情,特戰隊員們都笑了,這和他們當初當兵拿到槍時的模樣差不多。只不過一開始見到的槍沒有那麼多,不像他們二人,第一次見到真槍就是那麼多的樣式。
這里的槍枝都不是太大威力的重武器,像機槍炮與重機槍之類的都不是放在這里,而是在另一個射擊場。是一個露天的場所,一些如反坦克機械槍備這些威力強大的射擊都是在這一個場地上,阻擊手的訓練在山上。
一行數人拿著槍到了射擊場,原來在格斗場的人一個不拉的跟著來到了這里。人總是有一種好勝心,在格斗場上,他們特戰隊是輸了,當然是想在射擊場上找回面子,對于槍械,他們是有理由相信自己是可以贏得了天寒他們兩人。雖然嘴上沒說是要比試,可感覺中只要天寒他二人的射擊不理想,那麼這一口氣就是爭了回來了。
天寒首先拿的殺星三五式加強版手槍,這手槍是中國二零三五年制的手槍改裝過的加強版。這要比原版的威力要強得多,有效射程達到了一百六十米,在二百米亦可傷人,專用的殺星子彈在一百米內三四厘米的普通鋼板可以擊穿。這款手槍只裝備了中國軍隊的精英特種部隊,也是他們最愛的短兵武器,就連將軍手下的特戰隊都不是可以人手一把。因為這槍的威力巨大,就好像死神般的讓人感到恐懼,所以就起名為「殺星」。
殺星加強版手槍裝彈十二發,天寒拿的這一把是銀亮色,肥鴨所持的是黑色。站在靶前的桌子上,桌子上還放著其它的槍枝,有長槍和短槍,除了在桌子上放著幾盒子手槍子彈外,在桌下面還放著一個箱子,里面裝的全都是各式子彈。看來,特戰隊的人是放開了胸懷讓他和肥鴨盡興了。
王兵手里也拿著一把殺星手槍,給兩人解說射擊的要領,並是做了試範。看著掛在頭頂沒多高的電子屏幕,清楚的看到王兵剛才打的三槍,都準確的打在了一百米外靶心的紅點上。十環。
殺星手槍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反坐沖力很小,威力巨大,射程遠,但並不會是造成握槍的雙手有太大的振動而形成準星偏離。兩人看著那三槍都是十環,著彈點都相差不遠的靶心都是驚嘆的張大了嘴巴。
也許是因為他們兩人表情實在是能讓眾特戰隊員長士氣,個個都是想要露一手,然後是讓他們看著自己敬佩的眼神。武功比不上,那只有槍法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了,其它的技能,並不是一時半回或是可以泄露的。
一時間,在場的特戰隊員是人手一把手槍,有些還雙手握槍對著靶子乒乓的打起來,各種類型的手槍在這些特戰隊員手里的準確性都是那樣的強得變態。槍槍都是靶心,像這樣靜止狀態下的射擊,跟本就不能顯示出他們真實的水平,盡管他們並沒有進行多大功夫的瞄準,只是很隨意的把手抬起就板下構機。
看著身邊個個人都是神槍手,听著那清脆又顯得雜吵的槍聲,聞著那散發著火藥味的空氣。哥倆的心已是給激蕩得洶涌澎湃,直恨不得也立馬拿著槍對著靶心學著槍點江山。雖然手里是拿著槍,可王兵和那個陳堅都沒有發話,就這樣抬手就射,怎麼也說不過去。
特戰隊員們終于是如願的在哥倆的臉上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那表情,兩人眼里都是敬仰之意。終于是輪到了兩人開槍,肥鴨是迫不急待的雙手握著殺星,按照王兵所教的三點成一線及平時了解和剛才看到特戰隊員開槍的姿勢打出了他平生的第一發手槍子彈。然後是手指連板,一口氣是把槍里的十二發子彈全都是打了出去,高一軍訓時他有打過步槍,可那是趴在地上與手槍是盡不相同,這手槍完全是要靠著雙手穩定著槍的水平。
一口氣連板的肥鴨在子彈打完後尚不自知,還是握著殺星,雙手有些疆硬,眼楮盯著前方。過了好一會,嘆了一口氣,大叫一聲,「爽,好爽。」肥鴨之前雖然是沒有打過手槍,但雙手卻是把槍握得緊緊的,就有如是不動山岳。
肥鴨看了一下自己的成績,十二發子彈,最低的也有五環,卻沒有一發是九環以上的。但肥鴨對自己的成績很滿意,第一次打手槍,並還是連發,沒有月兌靶就已是很不錯了。要知道,槍槍中十環的特戰隊員們可是浪費了多少子彈才把這百發百中的技術練好?
天寒在旁看著肥鴨給贊嘆得都不知道尾已翹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已是樂得長滿了鮮花。懶得再去理這個胖子,天寒半側身雙手持槍瞄準,從準星上清晰的看到了百米開外的那一點紅。不過他沒有開槍,他不想第一槍就是來一個十環,也不想再讓別人刮目相看,剛才的事就是做得太過了。他知道,以自己發暗器的眼力,再把運起內力百米外的紅心與二三米遠沒有多大的分別。
手微微的向標著五標的那一條線瞄準,天寒想知道是不是瞄那就打那。就在天寒持槍瞄準靶子時,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他們都在等待著天寒的第一槍。這樣的萬眾期待只能是怪剛才他與陳堅切磋時表演太過了,不管是他第一槍打個十環還是月兌靶,眾人都是想看到的,只不過兩者間的心情不一樣。
「砰」
子彈帶著呼嘯聲直撲靶子,準確的在靶的五環上擊穿了一個洞。
(三)
「嗚~~」看著電子屏幕所顯示的,有幾人都是輕呼了一聲,沒有想到天寒的槍法不強也不弱,即沒十環也沒月兌靶,實在是讓人有些郁悶。
但天寒卻是暗喜,他發現真的是瞄那打那,槍持在手中很穩定,連一絲的抖動都沒有,就像是一個玩槍已有多年的老兵般。但在表面上,他卻顯得很失望,像是一個新手,對自己的成績很不滿意。
「老大,不要在意,第一槍嘛。再來再來,我相信你是可以的,像我一樣,隨便打都有那麼好的成績。」肥鴨拍著天寒的肩膀安慰道,他以為天寒是在為自己的槍法不準而失落。
可隨後的結果,肥鴨除了睜大眼楮外已說不出些什麼話來。緊跟著的十一發子彈,最高的那一環才六環,連一環天寒也敢打出來,也不怕露了破綻。不過,好像全部的人都不清楚這是他造假,連王兵與陳堅如此精明的人士也都沒有看出來,都以為是天寒是新手的緣故。
雖然表面槍法不好,可並不妨礙天寒拿著槍對著靶子亂放槍,不過在環數上他精明了。不全都是連六環都不上,有時還能打到靶心,只不過隨後的幾槍都是連八環都沒挨邊,終是徹底讓眾人明白他的槍法卻是很爛。但就因為這樣,讓眾官兵暗暗的噓了口氣,要是連槍法也是那麼的歷害,還讓不讓人混了。
倒是肥鴨的槍法是讓大家刮目相看,才打了三十多發子彈,就能做到十發有七發是十環的,喜得他狂叫不已,一個勁的吹噓自己是天生的神槍手。
射擊場子里的槍全都是換了一個遍,讓哥兩個是過足了癮。不過天寒還是牢牢的記著重武器的射擊場是在另一個地方,怎麼都得磨著王兵帶著他們去。有著將軍指示的王兵當然不會拒絕,特戰隊員們沒有跟著去,但陳堅對于天寒與肥鴨兩人年紀那麼輕就能練到那麼強的身手大感興趣,自己練了幾年的特種兵訓練都比不過他們。
對他們二人的武功的好奇心大增,不知道是那個人教他們武功,練幾年武?听王兵說,他們是將軍年輕時當特種兵時,老隊長的孫子,那麼,也就是說……看來找將軍說說,如果有可能在特種隊傳授下去,就算只教一個分隊,也可以讓戰頭力倍增。
當用到重武器與那些阻擊步槍,王兵和陳堅都是大吃一驚。遠距離的射擊,天寒要比肥鴨好得多了,特別是用那機槍掃射,把目標是打得稀叭爛。用阻擊步槍擊打一千五百米外的目標竟槍槍命中,雖說是有瞄準鏡,可對于這等遠距離,能槍槍打中也實在是不易,肥鴨就做不到。這讓肥鴨心里很是不平衡,為什麼老大用手槍時那麼的水,而現在卻是像用了幾年槍的老油子。他還沒有看出來,在手槍時是天寒故意而為之。
問起原因時,天寒則是故意的說不出個所然來,只是說感覺可以打到。這讓包括肥鴨在內的三人實在是郁悶,這樣的說法實在是讓人猜不透,卻是沒有看到天寒在偷偷的賊笑不已,剛才憋得很,這回終于是釋放了一把。兩人盡興過著槍癮,經他們揮霍的子彈如今已是用千來做單位計算。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的快,在不經意間,王強是駕車來到基地要接他們回去。據他說,將軍決定在晚上八點半在成都的一個風味獨特的酒店里為他們一行三人設宴洗塵。現在差不多六點,離八點半還是兩個小時,還要趕回去沖洗一下。只好是戀戀不舍的告別手中的武器,他們知道,過了今天,都不知道要那一年才可以像今天那樣舒爽肆無忌憚的揮灑著手中槍。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在坐車回去之時,正好踫上從山上打靶回來的一個連的戰士,他們正唱著這一首軍隊里的老歌,《打靶歸來》。天寒有些出神的望著這些穿著迷彩服的士兵,心里想的是幾時也可以能像他們一樣背著槍與身邊的戰友一起唱著這首歌。
一路上,王強都在听著兩人在說著下午在軍營的事,當他听到兩人與陳堅他們交手的經過時,不禁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就知道,王兵這家伙靠不住,都說過了,不要讓陳堅「為非做歹」。還好這哥倆的身手還不錯,不擔沒事,還極大的挫敗了陳堅他們中隊的高傲份子。要不然呀,將軍雖說不會扒了自己的皮,但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回到軍區大院的那一棟小樓,將軍和老爺子還在聊天,也不知道他們聊了那麼久怎麼就不會把話說完。兩個都算是老人家,又是一個軍人,卻像個老太婆那樣的說個沒完沒了。只是兩人的面前多了一套精致的茶具,從杯中散發的茶香,天寒馬上就是判斷出這是上好的龍井。看來,兩個老頭還是挺懂得享受的,特別是將軍。
「呵呵,你們回來了,怎麼樣。今天下午玩得開心嗎?有沒有打槍,過癮不。嗯,我從你們的身上是聞到了槍彈的味道,想來你們用的子彈可是很多呀。來,給我說說你們的戰績如何。」
將軍在二人一進門時就是看到他們,微笑的向兩人打著招呼,從他的笑容來說。一點都不像是能讓那些特戰隊上上下下官兵為之服貼的將軍,更像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在問著自己的孫兒玩得開不開心。
肥鴨興致勃勃的談起了他們的經過,在得知他們竟然是可以與自己手下的特種精英隊員戰得一勝一負,而負的那一場據肥鴨所言還是天寒放水所致,不由吃了一驚。在他們去軍營時,將軍那犀利的眼光,就有看出他們是練過武。在後面與老隊長聊天時,就有問道他有沒有教兩個武功,將軍自然知道,老隊長的武功修為到了什麼程度。但他得知道以前隊里的另一個內功高手麥佐也在教他們哥倆時,當時就撫頭嘆聲。
可老爺子也有說,他們哥倆是在初中時才練的武,但練的時間不多,也不知道回到城里時有沒有偷懶。哎,也是,只有在到鄉下時他才可以監督,可回到廣州後就要看他們的自覺了。所以,並不能以他們學武多長時間來判斷他們現在有多歷害,但對付幾個沒有學過武的混混還是不成問題的。
當時將軍也就是一笑了之,確實,在他認為的學生練武又要玩加上最近火紅「夢想」游戲,可能會令他們兩個不再能靜下心來練功。不過,他們練過武,在去看格斗訓練時,就算是給陳堅捉弄,也不會太慘。
那知,現在听到的結果會是這樣呢。心里的震驚就可想而知了,一勝一負,這樣的戰績對于特戰隊來說已是有些沒面子了。好在天寒是輸給了陳堅,要知道陳堅是特戰隊的教官,要是他也輸,或是打個平手,那將軍不知是喜還是憂。
一個是老隊長的孫子,現在就有如是他孫子般,贏了當然是讓人開心,可另一個是自己手下愛將,連一個小孩子都贏不了,那真該找快豆腐撞牆算了,也可以說明自己手下的精英並不能引以為傲。
但將軍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肥鴨說的這些話還是有刪節的。在車上時天寒跟肥鴨商量,呆會要是將軍有問到去那里玩,有問到與陳堅他們格斗的事,不要把自己贏得那麼的輕松,也不要跟他說自己在與陳堅打斗中那搞怪的動作。
要不然,會讓他太過的吃驚,沒準還會有別的事發生,倒不是說將軍會為難他們,而是會現場試試他們的實力。再說,怎麼也得留點面子給將軍的好,陳堅他們可都是他手下的兵,這樣說傳出來,多沒面子呀。要是這事以後將軍知道,那時,自己和爺爺都走了,他們的事就由他們自己解決,不過想來,以後陳堅他們的訓練會比較「爽」一些。
不過這樣也讓將軍是吃一驚,把哥倆是拉到身邊,不時的拍拍肩膀,笑呵呵的,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不管怎麼說,肥鴨能贏了李猛柱,就已是很了不得了。盡管,這只是比試切磋,不是生死較量,特戰隊員平時所練的都是一擊即殺的絕招,反而屬于比武的招式比不上那種只為殺人而用的招式。因為性質不同,結果也不盡相同。
兩人上了樓去沖洗身子,而爺爺卻是和將軍說要出去一回,去見幾個老戰友,大概在八點回來,那時,再一起出去。洗完澡的兩人,也只不過是是用了小半個小時,才不過是六點三十分。沒事干,也不知要干什麼的兩人,自然而然的就是拿出了頭盔,要進入到「夢想」游戲。
不過,天寒細心些,在沒有進入到游戲之前,想要打個電話回家。他想看看盈盈這小丫頭現在怎麼了,在上午起床後,發現兩個哥哥都不見了,會有什麼感覺。可能是抱著花花坐在院子里哭吧,哎,可憐的花花,現在一定在想,為什麼會是偶給抱著,卻不抱小虎子。
把肥鴨扯過來,一起打電話回去,不能到時盈盈責怪時,就自己一個人把這罪給頂了下來。像是感覺到了要給小小的指責,肥鴨很是不情願的走到書房的那個可視電話前。因為老爺子家里是沒有可視電話,這個電話是打到小蝶家,然後叫她把盈盈抱過來。
看到天寒和肥鴨頭像的小蝶一聲尖叫,然後嘰嘰喳喳又快又急的說了一通走時為什麼不跟她說,好讓她送送,又幾時回來,一定得要有禮物的話後才在天寒的再三要求下去把盈盈抱來。
果然,一听到是兩個哥哥的電話,一天都沒有開心過的盈盈坐在小院子里抱著花花,托著小下巴靠在虎子的背正在發呆的她立馬是跟著小蝶姐姐往她家跑去。未了,還沒有忘記要扯著花花的一條腿往前跑,在經過掙扎未果後,花花老實的跟在了盈盈的後面,虎子是個守衛者,當然是也跟在後面。
一見到兩個哥哥,盈盈語未言淚先流。然後抹著眼,用小手指著電話里的兩人是一陣好罵,責怪的話說個不停,和小蝶說的內容有一半差不多,不過卻讓兩人不知要怎麼回答。聰明的天寒把肥鴨推在前面,由他去解釋為什麼。哎,有時不得不說肥鴨哄女孩子是有一套,才沒多大會,就把盈盈逗破泣為笑,小臉上的淚還沒干,卻已是笑也盈盈。
看到小主人笑了,小花和虎子也不甘寂寞的在旁邊吼上幾聲,以示它們的存在。這樣的舉動,實在是讓肥鴨哭笑不得,這跟它們有什麼關系,只可惜他們不是小家伙,可以清淅的表達自己的思想。
思念著游戲里的阿紫與小家伙它們,掛了電話後的兩人是急匆匆的進入了游戲,又過了兩天,都不知道現在京城里發生了些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