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血性的外語學院,一浪接一浪的攻擊狂潮向著人科院攻去,人科院門前是險象環生,風聲鶴唳,就連天寒也不得不回防。只是他出工不出力,只是象征性的跑一跑,在球經過他前面時,他就會攔一攔。但不得不說,凡是他攔的,十次有七次可以截下對方的球。截下後,他也不帶球長途奔馳,而是把球傳出去。
他傳的球很有創造性,精準,迅速,只可惜他的隊友難以理解他的意圖,浪費了好多天寒傳出的好球。就是因為這樣,也沒人說他在進了一球後,在場上就好像夢游般,有時還站在那里不動。說體力不足吧,完全不是,跟本就沒有看到他氣喘噓噓。可是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就不多跑幾下,只有球到了他那邊才動。現在好了,外語學院的人也知道了他不會亂動,也曉得球從他那里經過十有八九給截,于是,就改變了進攻的線路,繞過他進攻。
努力終于得到了回報,第四十三分鐘,外語學院終于敲開了人科院的龍門,這個進球與人科院進的第二個球有異曲同功之妙,但線路比人科院進的那個球要清淅,更精彩。如果有留影機拍下來的話,就可以發現,這個進球和天寒的第一個進球的精彩處一點都不遜色。
這個球先是從右路下底傳中,給人科院的隊員頭球頂出。球落在禁區外面地外語學院隊員腳下,一扣一趟。過了一名人科院的攔截。抬頭一看,門前人數眾多,想要大力抽射,只怕還沒到達大禁區,就給擋了出來。于是,再一個起高球,吊向人科院地門前。讓他們混亂去吧,希望能亂中取勝。
球向人科院球門前落下,頓時,門前人影晃動,一陣的動亂,數個人向球奔去,跳起。還是外語學院的人踫到,大力的一甩頭,球變向的往球門射去。守門員救駕不及,眼看這球就要進了。可要舉起手歡呼的動作還沒有完成,球砸到了橫梁上彈了回來。又一陣混亂,這回是人科院的人得到球。用力地用頭一頂,出了禁區。
兩秒鐘後,這球又給頂了回來,方向偏了些。往球門左邊飛去,眼看就要出界。人科院將得到一個龍門球,如果這樣的話,這次混亂將得到暫時的停止。就在球要落下時,一條人影竄出,奔到了球將落下之前,一個倒鉤。這球又給鉤了回來。
門前再一次的混亂起來,給鉤回來的球到達葫蘆頂地方,在這個地方,人多腳雜,想要擺好姿勢彎弓射大雕,那只能是白日做夢。還沒有等你擺好,球就給別人搶去了,于是,球再一次的給頂起來。落在門前,守門員出擊跳起,隔著兩三個跳起來的球員,他無法把球接住,只能手握成拳,一拳把球打出。
球落下,一個外語學院的帥哥胸一挺,接住球。很漂亮一記胸停球,只可惜不等球落在腳下,就給旁邊伸出來的一只腳踢飛。球見高不見遠,依然還在人科院門前地危險地帶。聚在門前的兩方球員是越來越多。圓圓的足球就像是一個可愛的精靈,在天空中飛舞,不肯停下來。又連續地幾次進攻頂進,防守頂出。球還是沒有落下來,當球再一次的到達球門前,守門員再一次的飛身把球擊出,這次卻沒有那麼好運了。
用拳頭把球擊出時,歪了一點,球沒有飛遠,還在禁區之中,落下的地方在球門地右邊斜角,那里剛好有一個外語學院的隊員正無所事事的看著球飛來飛去,就停不下來。正無聊時,球在他面前落下。心里什麼也沒想,一個本能反應,魚躍沖頂,球正著額頭,有力的勁道就有如用腳踢一樣。
才剛剛把球擊飛的守門員,才從地上爬起,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射門那還來得及撲救。而站在龍門角的那個人科院隊員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做,球化作一道白光,在他地眼前一晃而過。接著,他就听到了驚天的歡呼聲,
球進了。
球從一開始的下底傳中,其中經過了十六次傳遞,踫過八個人的頭,三個人的腳,一個人的手,終于進入了它最後的歸宿。望著網窩里的球,人科院的守門員一陣失落,這球他撲了兩次,都未能能阻止得了它進來,心中的沮喪自不必多說。不只是他一人沮喪,隊里的許多人都很沮喪,只有兩人像是沒有什麼表情,那就是天寒和小畢。
小畢望著相摟在一起歡聲高呼的外語學院,再瞄一眼淡定自若的天寒,什麼話都沒說,場上那麼多人,只有他是明白天寒的真正實力。也明白剛才他不動只在是因為對方激不起他內心的斗志。要是他用出真本事,那以大欺小的名頭將著實的落在他頭上。只有在大家水平相當的情況下,兩邊的人才會覺得不管輸贏,日後都可以找回面子。但要加入天寒實力比其他人要高截的人來說,就會顯得不管輸贏似乎都是那麼正常。
外語學院的學生一片歡呼,很多學生相擁在一塊,一些男生趁機大吃豆腐,想與旁邊的女生抱在一起,感覺一下那種溫香在抱的滋味。只可惜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可以隨便吃豆腐的,看在又是同一學院,又是新生,並且今天自己學院球隊進了球。沒有多為難這些心有不良的家伙。只是冷冷的推開他們,不讓他們接近。
再次開球,沒踢幾腳,中場時間到。
天寒一回到場邊,還沒有說話,緋雨就問他,「天寒,你這是怎麼了,一開始的時候,你不是進了一個世界波麼。怎麼後來,整個半場就像夢游一樣。也不怎麼動。你到底在干嘛,你應再進兩三個。打打他們的氣焰。瞧他們那開心樣,看到就不爽。」
听了緋雨地話,天寒一陣的苦笑,「大姐,你到底是那個學院地學生呀。要是把他們踢得慘,到時你又會怪我不給你們留點面子,現在倒好。我給你
學院留面子,你又怪我不夠狠,這叫我兩頭為難。下半場我會進球的。」
天寒地話,幾個女孩听了一陣的不好意思,現在才想起,對方的那個隊其實可是自己學院的呢,身為外語學院的學生,卻為人科院加油。也難怪旁邊地人總有些怪怪的目光看自己。就連外語學院的人看過來地眼神也有些怪。
不過,對于這些,她們一點也不在意,為自己的好友加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與那外語學院的球隊的人還不熟。不能激起強烈的歸屬感。其實還因為外語學院新生球隊中有幾個自認為長得不錯,又很陽光地隊員去追求她們三個,不時的用著各種手段獻殷勤。讓人煩得很。秧及池魚,外語學院球隊的其他人都讓她們沒有什麼好感。
「咳咳。其實,我覺得老大在場上不是夢游了。只是他不屑于與他們踢,因為老大發現,他們的水平不是一個層次上。老大再進球。對于外語學院來說是一個很大地打擊。就連老大一開始即興來地那一個進球。對他們的士氣的打擊都很大了,要是再進球地話,那這場比賽也不用踢了。那這比賽又有什麼意思,一邊倒的比賽,會讓場外地觀眾覺得無趣,這也會讓兩院之間的關系變差的。現在對方板回一球,大家的心態都回到了以前。
這樣地比賽才好玩。不過,我想老大還是不會使出真本事地,雖然說我不踢球,但我還是看得出,這新丁組成的球隊,技術也就一般吧,特別是沒有什麼配合,全靠個人的能力,兩邊球隊都一樣。你們不知道,老大在中學時的那支球隊「夢幻AC」才歷害呢,比眼前這兩隊都想。那是老大他們三年在一起踢球得有的默契,不是一時的新生院隊可以相比的。」
肥鴨細聲地對身後的三個美女說,隊員回來了,說話可不能太過大聲,這樣會無意的暴露自己的秘密,天寒一直都在教導著肥鴨。听到什麼事不要大驚小怪,不要太顯于形色。但為了迷惑別人,有時得要跟普通人那樣的表現,就是說,听到一些驚人消息,做為一個普通人是要驚呼一番的就驚呼一番,只是要控制一個度。
听了肥鴨的話,三女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三人當中,諾諾和緋雨都有看到過天寒他們球隊和雨嫣她哥哥的球隊對踢過,那時的精彩場面比現在要精彩得多也激烈得多,那才是一場爽快淋灕的大戰。現在的只是小兒科,與同學玩樂一下的游戲而已。不必太認真。現在肥鴨再一與她們一分析,自然就知道天寒為什麼在上半場進了一個球後,就如失了魂般的在夢游。
她們知道,可並不代表其他的學生知道,他們都紛紛的問天寒,怎麼在進了一球後就沒有動靜了,是不是自大了,還是說一開始的那個球只是運氣而已。在後面人家對他開始叮防後就沒那個力氣與技術了。雖然沒有難听的話,但都天寒在上半場進了一球後的表現非常的不滿。如不是一開始他進了一個球,早就有人換他下來了。估計,下半場下始天寒還是沒有什麼變化的話,只怕十分鐘就會給換下。
「天寒,看來,你下半場要發威一下才行了。要不然,再像現在這個樣子,不好交代呀。」畢山彤拍拍天寒的肩說道。
「安啦,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要進三個球的嗎?現在才進一個,還有兩個沒進,下半場就送他們兩個蛋好了。只不過,不能進得那麼囂張了,要不然,太打擊他們的士氣,一邊贏,不但場面不好看,也會讓他們仇恨于我,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會干。」天寒點點頭,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
旁邊的隊員听了他的話,沒有當著他的面說他自大。不過。心里面看不起他地人大有人在。都覺得他進地那個球,是運氣與靈光一閃地成份較多。在開始時。趁別人不注意突然發起進攻,會造成對方一陣的慌亂,動作也一時難以發揮。這樣地事情,要是給自己做,也有可能會做得出來。要是天寒能再做一次。才佩服他。
不管這些人的心里想怎麼,還是天寒真如他說的是吹牛還是真心話。中場休息的十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兩邊交換場地。異地再戰。
外語學院先開球,對方前鋒九號看到人科院的守門員不是很專心,他們地中場和後衛之間的位置也站得不好。很明顯,剛剛休息過上場,心神還沒有完全的回到球場中來。于是,他想學天寒那樣。也想來一個千里走單騎。只可惜,他對面那個在上半場上演過這一絕技地男子不只是一個技術精湛的前鋒,還是一個同樣技術不錯的後衛。
九號從天寒的面前經過,天寒只不過是伸了伸腳。對方人過去了。球卻給截了下來。球停在天寒的腳下,這一幕是多麼的熟悉。上半場一開始,就是他一人帶球連過六人。射進地那球,讓外語學院的球員集體蒙羞。現在又想來。沒那麼容易,這可不是上半場那時不注意的時候了。來吧,來吧,看老子不把你的腳鏟斷。很多人心里這樣想著。
可大出他們意料地是。天寒並沒有帶球過人。而是轉身把球傳回後場。再轉身往自己後場跑去,這是標準地開始進攻模式。本來應是外語學院這樣做的,可那個九號想用自己的技術威風一把,結果把先機給了人科院,不過,這又不是什麼高級聯賽,大家地水平相當。除了某些人外。
很快,這球,又給外語學院搶了回去。天寒在前面,雖然沒有如上半場那樣的夢游,走地地方也多了,常常在同伴拿到球後,他就做無球跑動,以吸引別人的注意,為同伴掩護,扯開空擋。但何惜的是,下半場進行了十五分鐘了,天寒只拿了四次球。一次過人,三次接到球就與隊友做撞牆式過人,只不過,球出去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一次過人後,然後傳一個很隱秘卻又很有殺傷力的傳隊友浪費了。
對此,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不是以前地隊友,果然不能領會他的意圖,不管是他跑了位,還是他傳的球,隊友沒有跑位。這都無關緊要,反正想要打出賞心悅目的配合,就目前這支人科院,還不行,只能靠個人再稍稍做一些無關大局的配合。
最重要的是,因為他上半場的碌碌無為,隊友不是很願意給他傳球,以至他跑到好位置,那些鳥人也沒有傳球給他,當發現位置好想傳時,機會已不再。對于這些隊友,天寒也知道急不來,他也隱隱知道這是隊友不給他傳球的一些原因,就是他和肥鴨兩人認識了諾諾她們三個美女,這讓人妒忌。在美女面前,當然不能讓他一個人出彩,之前的那個進球,完全是沒有辦法阻止的。
人科院雖然人少,但也有幾個班,不同班的同學可不會像天寒宿舍的人那樣友好,面對著美女,他們也一樣的會有不爽,如果不是與天寒同在一方,又進了一球,只怕各種冷嘲熱諷都出來了。人,對于自認為的敵人,總是仇視的。有時候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不分輕重,當然,也不分高下。明顯,現在天寒的隊友就是如此,不分場合,縱然不是很明顯,但心里怎麼也有些不爽,為什麼天寒可以和美女在一起。
天寒知道,如果再不主動些進攻,之前說進三球的話就變成了別人的笑柄。暗嘆一聲,看來,一切都得要自己努力呀,在球場上如果沒有隊友的確實是一件很慘的事,不過,也只是在今天會這樣罷了。反正,以後他們也難在一起踢球。
新生才藝大賽過後,這支臨時組建的球隊就會解散,以後不管怎麼樣,也不會出現這樣的隊伍。院有系隊,有院隊,上面有校隊。天寒其實,很期待著大學生聯賽的開始。要想進入校隊,那麼在今天,就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實力,這樣不用自己去申請。校隊地教練都會找到自己。
念及此,天寒不再猶豫。奔跑積極多了。開始了搶球,他這樣一來。在上半場已見識他攔截能力的外語學院隊員都吃一驚,見到他來,就把球傳出去,氣得天寒心里大罵。兩三分鐘地參與搶球,都讓他無功而返。
機會終于來了,外語學院的一次射門給守門員沒收。然後大腳往前踢。業余的就是業余,守門員可沒有想過要踢給誰,只要球過中場線就可以,也不管會給誰得到。天寒看到球來,連忙去搶點,這可是個機會,當時,外語學院的人射門時,他們有五個人擠到禁區周圍。此時在他們的半場連上守門員只有六人。兩邊各有一個後衛,中後衛一個,中場兩人中的一個往球落點跑去,看來也是想搶點。天寒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利用速度,比對方先到落球點。
用身體抵著對方,再用胸把球停下,再用腳後根輕輕一觸球。球往外語學院方滾去。天寒一個轉身,就這樣子把對方甩在了身後,一路絕塵而去。擋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個中後衛,兩邊地後衛因為離得遠,只要過了中後衛,基本上就是一馬平川了。
天寒帶球很急,與無球跑動的速度差不多。只是一轉眼,就到了那個中後衛的身前。雙肩一陣晃動,但並沒有用出那「踩單車」的絕技,而是奔跑中,右腳在球上一點,一拉,左腳一撥。把球就撥到了左邊,就過了中後衛。當天寒從他身邊閃身而過時,他不在愣愣的在發呆,剛才天寒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都不明白球是怎麼過了自己的。
兩邊的後衛正努力的往中間趕來,球現在離大禁區還有六七米遠,天寒完全可以帶著球再上演一次連守門員都過了地精彩。場外的觀眾也都是這樣認為,都瞪大著眼眼看,唯恐一不小心眨了一下眼,球就進了。球賽已到了下半場,看球的人也越來越多,盡管是更多人是為了看美女,誰叫外語學院和藝術學院的美女那麼多呢。
來看球地學生,很多都帶著留影機,這可是一個光明正大能把各個美女拍下來的機會呀,怎麼可以錯過。天寒上半場的那個球因為太過快,也太讓人意料不到,所以,並沒有人拍到。現在很多喜歡足球的人,可不會錯過了,在天寒搶球時,就有人把鏡頭對準了他。
鏡頭中,天寒還是帶著球往前帶,似乎,他真地要過了守門員,重現開始的那一幕。從距離開看,按著這個速度,兩邊趕來的後衛在他過了守門員後,才會趕過來。可誰也想不到,正在帶球中的天寒突然起腳。
以天寒帶球的姿勢誰都沒有料到天寒會突然起腳,腳背狠狠的抽在了球的正面,那力道,造球場近一些地觀眾分明的听到了「 」的一聲響。如果有慢鏡的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球在給天寒的腳抽中時,很明顯的扁了,當球離開天寒的腳時,才恢復回狀。
鏡頭很明顯的不能跟上天寒這一腳的抽射,當那些同學的鏡頭轉向龍門時,那個跳躍的精靈正躺在龍門里歡快的又頑皮的跳動著。鏡頭再轉,守門員正站在球門的中間,雙腳分開,手也分開,正做著注視前面的姿態,可頭正扭向一邊,臉上充滿了不相信之感。可事實就是事實,盡管他不相信,但球正躺在龍門里,場上的哨聲與歡呼聲也在告訴他,這不是夢,是真的,球進了。在他連反應都沒有做出之前,球就從他旁邊一劃而過。
場上的觀眾看得分明,天寒那一腳怒射,力量之大,只叫人可怕。一道白光飛過,因為射門的原因,天寒整個人都躍在空中,就像一只展翅的大鵬鳥,英姿展顯。
掌聲如潮,歡聲雷動,許多人都跳了起來,就連外語學院的人也不禁叫一聲好球。人科院自不必說,三個美女和肥鴨都跳了起來,幸好肥鴨理智尚在,沒
開心過頭就抱著丹丹。三院之中的中立派藝術學院好,他們輸給了外語學院和人科院,都是三比零,也主不存在恨誰多一點,那邊的球踢得好,就為那邊歡呼。當然,也有同情弱者的愛心MM會為外語學院打氣。只不過在這個球面前,沒有那個人不拍起雙掌。
這個球終于打消了之有對于天寒第一個進球懷疑只是靈光一閃地想法。在禁區前六七點一腳遠射,又狠又直,這樣的腳法,就算在世界足球明星面前,也毫不遜色,這可是在狂奔下地射門呀。很多人都對于這球的球速有多快感覺興趣,以這樣的速度。都人為絕對有每小時一百二十公里以上的速度,也許這只是保守估計。或許,守門員會跟你說說當球離他腦袋還有五十厘米遠的地方高速掠過時的那一道勁風是怎麼樣的感覺。
就這球,再次地打擊了外語學院的士氣,不禁再次深深的後悔,上半場,執行專人叮防戰術時,天寒無所事事的站在場上溜達。當下半場不再派人叮防,並在前十五分鐘也沒看到天寒有什麼出色的發揮後。都為不用再浪費一個人看守那個夢游者而開心。
大意的決定注定是要付出代價的,上半場好不容易板回的一球的氣勢全都給這一球抹殺了,外語學院場下隊長,也就是臨時教練。心中那個氣呀。可又無何奈何,因為他也知道,就算當時他在場,也攔不住天寒進這一個球地必然結果。現在只能派專人看防。不能再讓他進球了,要不然,這場比賽不踢了。
與上半場一樣,進了一球的天寒再次的陷入了夢游狀態,常常站在那里,也不攔球,也不過人。當同伴傳球過來時。很快,他就把球又傳回去,當然,也創造了很多殺機,只是隊友把握機會的能力太差。要不然,現在又進了兩球了。
不管天寒如何地站著不動,他身邊始終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上半場負責看守天寒的那個後衛。此時的他,懊悔地心態就可想而知了,上半場,天寒根本上就像不在場上時,在三十分鐘後,他就不在天寒身邊呆著,也一直沒有出事,下半場很自然,也不需要再呆在他身邊。可沒有想到,一離開,天寒就發威了。
他倒沒有想是因為自己不在天寒的身邊了,所以才進的球,他不沒有這麼自大,只是他又想起了在上半場時想的那一個問題。靈光一現的球員,真的可以在最後關頭可以改變整個比賽的結局。現在還有到最後結局,對方就上演了這一幕,他除了感嘆還是感嘆。
天寒想著要怎麼樣再進一個球,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再進一個球地話,真的沒法踢了。三比一的比分也讓他不忍再踢下去。扭頭看著不停的為自己加油的三個美女,又不想在開場前下的誓言破滅。遠一點的地方,一些明顯不是三院的男子也在為自己大喊加油。仔細一看,原來是老副和另一個以前「夢幻AC」的隊友。他也在中大念書,只是之前不知道是在那一系,不知老副是如何的找到他的。現正在那邊看著自己,不停的喊著加油。
這樣一來,想不進球都有些對不起自己的球迷,反正外語學院也是輸定了,也不多輸一個球。再進的話,自己就下場,換一個人上來,這樣,對方就不會那麼記恨自己吧。天寒自己給自己打氣和下決心。
說實話,身邊的這個跟屁蟲,對他一點危險都沒有,拿到球要甩開他輕而易舉。就算再來三個,也不會放在眼里,這就是實力,這就是層次不同的踫撞。
正是說什麼,就來什麼,天寒想進球,就有一個機會擺在他面前。不是又有球傳到他腳下,而是小畢帶球在禁區外靠右三米遠的地方給拌倒,人科院得了一個前場任意球,這個位置極好。只是對于臨時組建的球隊來說,誰來射這個任意球呢。平時踢球,並沒有練習什麼任意球,又不是真正的比賽,也不是校隊的,誰會有空練這個。
本著誰得來的任意球,就給誰射。小畢擺好球,往後退。天寒見了,連忙向前,拉住小畢。
「哥們,這球我來,我就差一球就帽子戲法了。我進了這球後,就下場,換其他人上來。要不然,我在場上,對方顧忌,沒看到,剛才對方一直都有三四個後圍沒有過過半場麼。只要我一下場,你們也好,他們也好,都好發揮。」
「嗯,你確實能進?」小畢想了想,覺得天寒說的也對,不同水平的人在場上,不只是別人不爽,連當事人也不爽。
「當然,你不知道我的任意球絕技,那是打敗天下無敵腳呀。相信我,一定會進的。」天寒連忙說。
「好吧,你來,進了你就下場。」小畢此時忘了天寒要是進三個球的話,他要請天寒寢室的人去四海樓搓一頓的。
天寒走到球後面,往後退了四五步,雙目緊盯著龍門。擺人牆的五人都護著和頭,他們就怕天寒會來一個怒射,那高速的球打在身上,和給巨石砸在身上沒有什麼區別。守門員心中忐忑不安的望著天寒,不知天寒會射那一邊,只能賭一賭了,守著遠角,另一邊就讓人牆擋著就行了。
一聲哨響,天寒小跑幾步,腳起,足球劃了一個美妙的弧線,繞過人牆,打了一個漂亮的落葉球。角度很叼,速度又快,守門員再次沒有反應。
半響,狠狠的打了一下草地,從球網里將球拿出來。他倒不是氣天寒,只是下意識的拍一拍草地而已。他也明白,天寒這樣的高手,決不是自己這樣水平的守門員可以守得住。他也知道天寒以後肯定可以進入校隊,只望他以後射別的高校大門時,也讓對方的守門員有自己這樣的沮喪,他就開心了。